第317章 320:喝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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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真沒問題嗎?” “放心,問題不大。” 盧般一臉憂慮的送走了大夫,還是有點不放心。 “我去抓藥吧,姐你在這等我?!?/br> 盧般點了點頭,“快去,你腳程快?!?/br> 盧非抿唇,有些郁悶的吐了口氣,后腳就跟著大夫出去了。 他們剛走不久,石無心就醒了過來,眼依舊無神,瞳孔灰白,眼中卻布滿的紅血絲,可見之前忍得有多難受。 “你醒了,喝水嗎?”盧般見他醒來,緊跟著就端來了水,見他眼中一片迷茫,愣了一會兒,又問道:“要不喝酒?” 石無心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了什么,奈何太久沒有說話,喉嚨又是火辣辣的,一時找不到聲音。 盧般想到大夫的話,還是去給他倒了碗酒,送到他嘴邊。 石無心眉心緊蹙,手緩緩抬起,在碗口處顫抖了良久,終于一掌將碗掀倒。 陶碗落地,應(yīng)聲碎裂,碗中的酒也跟著四下濺出,還有幾滴落在盧般的裙裾上。 “水~” 盧般驚愕的瞪著他,一時忘了反應(yīng)。 “水!”石無心這聲,擲地有聲,盧般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將一旁的水直接送到了他嘴邊,喂他喝下。 “好點沒?” 石無心喝完了水,又閉上了眼,閉目良久才找回說話的聲音。 “你怎么來了?” 盧般挑眉,直直的看著他。 剛才還虛弱得不得了,連話都說不出來,眼中都是疲憊痛苦,就這么一會兒,整變了一個人。 眼中紅血絲依舊,可卻一片冰冷。說出的話也冷冰冰,好像他兩從來都不認(rèn)識。 石無心轉(zhuǎn)眸,淡淡瞥了她一眼,“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麻煩外廳稍坐。” 盧般聞言,下意識的往外走,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見石無心剛準(zhǔn)備爬起來。 盧般嘻嘻一笑,“看你弱了吧唧的,還是我扶你吧!” 說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將他扶了起來,把潮濕的被子墊到他身后,又在房里翻箱倒柜,幫他找到換洗的衣服。 “快換上吧,一身的酒漬,都濕透了,再這樣下去該感冒了。” 石無心全程都是冷眼看著她,直到她自覺的出了門才收回視線。 等石無心將自個兒搗騰好出來的時候,盧非也回來了,兩人忙活著將藥給煎好了端到石無心面前。 “喝吧!” 在山里的時候,盧般日常監(jiān)督他喝藥,這人也真是,多大個人了,沒人監(jiān)督果斷不喝藥。 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怪脾氣。 石無心淡淡瞥了她一眼,短起藥二話不說一口飲盡。 盧般挑眉,好笑的看著他。 “戒酒呢?” 石無心別開眼,假意看不見她眼中的戲虐。 “之前在山上的時候,我那么勸你戒酒,你都不戒,還把我珍藏了好些年的酒都喝光了,這下山了就想著戒酒了?” 之前在山上的時候,她就看出了他的酒癮不小,飲酒過多肯定傷身,一直勸他戒酒,可她軟磨硬泡了一個月,都沒有讓他主動戒酒。 這才剛下山不久,就已經(jīng)主動去戒酒了,盧般不好奇才怪! 石無心顯然不想滿足她的好奇心,一直都沒多看他一眼。 盧般好笑,還想調(diào)侃兩句,盧非扯了扯他的衣角。 “姐,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我餓了。” 在盧般猶豫間,盧非又說了句。 盧般無奈,“都多大了人了,還這么不經(jīng)餓!” “我這不長身體呢嘛!”盧非笑了笑,拉著她就走,腳步微急。 等出了小巷才放慢了腳步。 盧般甩開他的手,搓了搓手心的汗。 “說吧,你這腦袋瓜子到底在想什么?”盧般抱胸,靠在石墻上,打量著盧非。 在她通透的視線下,盧非趕忙別開了眼,心虛得很。 “沒啥事兒,就看不慣那個石無心!” 盧般幽幽看著他,像是在琢磨他話中有幾分可信度,看了大概有十秒鐘才移開視線,深深嘆了口氣,“別和他計較,孤獨的可憐人罷了!” 盧非瞪眼,突然拉著她的手臂,力氣大的驚人。 “孤身一人的可憐人多了去了,你為何就那般在意他?” 盧般微愣,沒說話。 盧非問完就后悔了,心虛的放開了她,連眼睛都變得閃爍不定。 盧般哪能不懂這孩子的心思,主動拉著他的手往客棧走。 “小非,不管我怎么對別人,你都是我最親的人,都是我的弟弟,我不會不要你的,會保護(hù)你一輩子的,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好嗎?” 盧般這話也算是推心置腹了,本來是想讓盧非安心,卻沒想到他聽到這話,反應(yīng)更大,直接甩開了她的手,惡狠狠道:“我才不是你最親的人,我不是你弟弟!” 盧非這兩句話實在大聲,吼得撕心裂肺的,聽得盧般耳朵鳴了好一會兒才聽清狂風(fēng)聲。 看著他飛奔的聲音,一時有些蒙。 “這孩子……” 盧非沒亂跑,城里他幾乎沒來過,只記得回客棧的路,跑到半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回了客棧。 盧般好像也沒有找他的打算,他前腳剛回到客棧,盧般后腳就回來,到掌柜處敲了敲柜臺。 “小哥,和我一起出去的男孩兒回來了嗎?” 小哥根本連想都沒想,指了指樓上。 “剛上去不久。” “謝啦!”盧般擺了擺手,跟著上樓了。 進(jìn)屋前先去了敲了敲盧非的房門,“小非在嗎?” “……在?!蔽輧?nèi)人像是做了一番思想斗爭才回了句話。 盧般嘴角咧開,又笑著敲了敲房門,“你先休息吧,待會兒叫你吃晚飯!” 屋內(nèi)人沒再說話,盧般也不介意,嘻嘻笑著回了自己的屋。 相處了七八年,他什么性子她還是了解的。 平時看起來聽話乖巧,其實心里都是叛逆的心思,背著她沒少干糟心事兒??呻y得的是,不管做什么事兒,都沒讓她擔(dān)心過。 比如年前,出去尋木的時候,被一只雪狼盯上,就那般不聲不響的將雪狼擊殺了,回來的時候渾身濕透了,卻沒有一點血跡。 盧般問他咋回事兒,他只說是跑得太快汗?jié)竦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