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287:做好飯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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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廚房東西吃完了,記得到三里東路口的菜市場去買,切記要早上去,早上的新鮮,過了午后,都是別人挑剩下的,主子肯定不愛吃,還有,貌似胡椒要用完了,油也沒剩多少了,要是用……” 溫月容抿唇垂眸,一直聽著曲藝的絮絮叨叨,一直沒有暴走的跡象。 曲藝嘰嘰喳喳大概叮囑了半個時辰,終于把他平日里要做的事兒都說完了。 說完不由感嘆:我實在是太難了,原來我平時都做了這么多雜七雜八的瑣事,完全就是集丫鬟廚娘老媽子護(hù)院小斯于一體啊! 感慨完了一番,見溫月容還在很認(rèn)真的吸收,甚是欣慰的點了點頭,拿著行李準(zhǔn)備赴死的時候,溫月容叫住了他。 曲藝心里升起一絲幻想,主子是不是發(fā)現(xiàn)沒有他不行了,不打算趕他走了? 事實上,曲藝還是不夠了解他家主子。 溫月容琢磨了一會兒,開口道:“先把院子打掃一下。” 溫月容指了指院中的紅紙屑,還有一地凌亂的腳印,眼中閃過一絲暗光,“順便把花椒,油都備齊,還有柴火都買回來了,做好了午膳再走?!?/br> 溫月容一系列的吩咐,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曲藝卻聽得目瞪口呆。 所以,他說了半晌,又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曲藝含淚望天,無語凝噎。 溫月容絲毫沒有使喚人的愧疚感,在曲藝做飯的時候,突發(fā)神經(jīng)跑到廚房門口圍觀。 看著他飛快的切菜,淘米,燒火,炒菜! 怎一個行云流水能形容得了的,分明就是長期以來累(壓)積(榨)的效果。 溫月容幽幽的看了一會兒,摸進(jìn)了宓銀枝的房,見她還倒在床上睡得香甜,絲毫沒有被早炮聲和雞鳴聲打擾。 溫月容坐下看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細(xì)膩柔軟的臉頰,然后惡趣味的扯了扯,惹的她微微蹙眉,伸手來撓癢癢。 溫月容及時避開,等宓銀枝放松后繼續(xù)捏,那手感不要太好! 宓銀枝在睡夢中哼哼唧唧兩聲,睡得很不安穩(wěn),打算翻個身繼續(xù)睡。 奈何溫月容沒想到她會翻身,揪著臉頰的手沒及時收回,這一翻身,臉上一陣?yán)兜耐础?/br> 宓銀枝驚呼一聲,醒了過來,迷糊的眼中含著點點淚花。 溫月容見她小可憐一樣,作委屈態(tài),心下一軟,俯首在她眉心印下一吻,簡直不要太溫柔。 宓銀枝本來要發(fā)脾氣的,被這樣一吻,啥氣都消了,身子一軟,要躺下去繼續(xù)睡。 溫月容及時拉住了她,捏著她的臉幽幽道:“日頭當(dāng)空了,快起來吃午膳?!?/br> 說著,便自顧自的拿過一旁的衣衫往她身上套。 宓銀枝起初還有些不自在,可身子發(fā)軟也不想動,既然有人代勞,又何樂而不為呢! 于是心安理得的享受溫月容伺候。 等軟成一灘泥的人兒被打包好牽去正屋的時候,桌上的飯菜正冒著騰騰熱氣,色香味俱全。 宓銀枝吸了吸鼻子,滿血復(fù)活,甩開他的手,直接沖到飯桌前開始海吃海喝。 笑話,昨晚吃完飯后去逛了那么久,早就餓了,就靠睡覺撐到現(xiàn)在。 溫月容看她狼吞虎咽的樣子,微微抿唇,顯然沒眼看,可還是強迫自己看。 宓銀枝等吃得半飽了才將視線從飯桌移到他臉上,又指了指飯桌,“你也吃呀,看著往干嘛?” 溫月容抿唇,看了眼飯桌,執(zhí)筷給她夾了塊兒紅燒rou。 宓銀枝眼前一亮,捻起來干掉。 溫月容眸色幽幽的打量著她,嘴角囁嚅,似有話說。 “你想說啥?” “你之前說,不喜歡吃紅燒rou?!?/br> “有嗎?”宓銀枝瞪著水靈靈的眼睛,不似做假。 溫月容點了點頭,強調(diào)了下“在驛站的時候?!?/br> 宓銀枝陷入回憶,琢磨了良久,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兒。溫月容和哥舒賀齊兩個幼稚鬼,在那拈酸吃醋,非要給她夾菜,鬧得不可開交。 宓銀枝展顏一笑,瞇起的眼里點點狡黠。 “女人嘛,都是善變的!”說著,又捻了塊兒紅燒rou塞嘴里,嘟嘟囔囔的嚼著,“現(xiàn)在我就變了,喜歡吃紅燒rou了!” 溫月容垂眸,眼中一片暗淡,默默執(zhí)筷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宓銀枝有些莫名,戳了戳他肩膀,“你這咋回事兒呀,郁郁寡歡的,整一悲情小媳婦!” 溫月容聞言,筷子微頓,而后若無其事的吃飯,完全不理宓銀枝的絮絮叨叨。 等吃完飯,宓銀枝才發(fā)現(xiàn)了奇怪之處。 “曲藝呢?” “去法門了?!睖卦氯莸◤娜莸奶统鲆粔K方巾擦嘴。 宓銀枝眉心微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不是說等曲明回來再去嗎?” “看著他煩,就讓他早點滾了?!?/br> 恩,理由很充分! 宓銀枝滿頭黑線,看著一桌子的狼藉,又看了眼擦手的溫月容,像他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兒,想來是呼不動的,認(rèn)命的去收拾桌子。 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現(xiàn)在要自力更生了,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的。 比如說洗碗,這種簡單的事兒,按說不會出什么問題,可她還真就出問題了,洗完的時候,將盆打翻了,一盆的碟子光榮犧牲。 溫月容聽到聲音飄過來的時候,宓銀枝渾身濕透,站在灶臺前看著地上的狼藉發(fā)呆,大概是不敢相信自己連個碗都洗不好吧! 溫月容抿唇,拉著宓銀枝避開了那一地的碎片,眉心微蹙,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現(xiàn)在,是要去買碗嗎?” 宓銀枝抬頭四十五度角,翻了個白眼兒,“不然咧,晚上cao鍋?。 ?/br> 話cao理不糙。 兩人離開曲藝的第一天,兩人打翻了一盆的碗,認(rèn)命的又買了一撂碗碟。 晚上,宓銀枝桌在灶臺前,對著死活燃不起來的火苗發(fā)呆。 溫月容再次幽幽的飄了進(jìn)來,在宓銀枝身后站定,宓銀枝余光瞥見一抹白,著實嚇了跳,跳出老遠(yuǎn)才看出溫月容。 第一想法是,老子一手指頭摁死你! 不過勢力懸殊的情況下,宓銀枝不會做無謂的斗爭,撇撇嘴,推了推他的腿,成功在他月白的衣擺上留下了一個灰黑色的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