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253: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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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銀枝輕嘆一聲,有些感慨,“他也是可憐人,本以為違背良心可以換來兩國和平,卻沒想到是今日的下場?!?/br> 這蒙林小筑,自從越天歌死后,就再也沒有人來過,真成了文人雅客,避山修士隱居向往之地。 竹屋里的陳設(shè),都已有十余年的歷史,桌椅也都發(fā)霉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經(jīng)被蛀蟲侵蝕。 宓銀枝把每個房間都逛了逛,最終在書房翻找了到了越天歌的手書,上面記載了些日常生活,但對和攝政王何種坑害宓名揚(yáng)一事只字未提。 宓銀枝撇撇嘴,又翻找了一會兒依舊一無所獲,“重華清得還蠻干凈,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br> 溫月容沒理會宓銀枝的嘮叨,目光從書架滑過,最終落在了書架旁的掛畫上。 那時一副海晏河清圖,上面所描繪的圖景,極盡簡單,卻處處在點(diǎn)。 青磚黛瓦,高朋瓦舍,小橋流水,如詩如畫。 浣衣女的身姿,賣茶郎的舉止,繁盛的街景,熱鬧的茶樓,處處透著繁榮祥和之景。 宓銀枝也跟著看了過來,雖然不懂畫,此時卻看懂了作畫者的心思。 “這便是越天歌心里的太平盛世?” “或許?!?/br> 宓銀枝哼了一聲,“他以為害死了我那便宜爹,就可以成就這太平盛世嗎,簡直愚鈍!” 溫月容沒有反駁,目光又落在卷軸上,抬手將卷抽抽了出來。 說他是卷軸,還不如說他是一個信筒,不過結(jié)構(gòu)比較精巧罷了。 溫月容挑眉,拿著信筒研究了片刻,扭轉(zhuǎn)間,信筒外延的花紋不斷的變化,卻始終無法打開。 手指不經(jīng)意間觸及底部凹陷處,溫月容翻開看了一眼,瞳孔微縮,“這是千結(jié)鎖,出自雪狼國盧大師之手,天下間,能解開這鎖的人,屈指可數(shù)?!?/br> 溫月容話剛落,就見宓銀枝拿過千結(jié)鎖,隨意搗鼓幾下就解開了一段鎖。 “是這樣嗎?” 宓銀枝晃了晃手中的一段長紋鏈。 溫月容抿唇,眸色深深,看著她一段一段的解開千結(jié)鎖,一路暢通無阻的解了一半,才停下來。 見她眉心微皺,纖細(xì)的手指在鐵鎖上多返番試探,來來返返幾次,又解開了一階。 “小枝怎么解這鎖?” 宓銀枝靠在書架上,手上動作未停,撇撇嘴道:“這就是個升級版的機(jī)關(guān)鎖呀,小時候玩過?!?/br> 她爺爺可是墨家思想推崇者,對同為研究奇藝yin巧的魯班大師也多有研究,小時候爺爺就喜歡做一些機(jī)關(guān)鎖魯班木給她玩。 不過現(xiàn)在這個千結(jié)鎖,算是高階版的機(jī)關(guān)鎖了,相比于小時候玩的那些,是要難很多,而且越到后面越難。 到最后七層的時候,宓銀枝鼻尖也浸出了汗珠,手下多番試探,都沒能解開那一層。 溫月容看了良久,幽幽問道:“魯班是誰?” “木匠!” 溫月容眉頭緊蹙,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滿意。 一陣寒風(fēng)灌入,宓銀枝打了個寒顫。 溫月容從她手中抽出千結(jié)鎖,卻觸及她冰涼的手指。 “怎么會這么涼?”溫月容未作他想,直接將她的手捏在掌心,手中點(diǎn)點(diǎn)暖意襲來,宓銀枝忍不住喟嘆一聲,簡直不要太舒服! “先回去吧,這個慢慢研究?!?/br> 說著只見他將千結(jié)鎖放入廣袖,一手?jǐn)堉点y枝的腰回了別院。 “曲藝,備水!” 廚房里,曲藝還再和一根排骨奮斗,突然聽到溫月容的聲音,手起刀落,差點(diǎn)直接廢了他的手。好在及時甩刀抽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搓了搓手心有余悸。 出了柴房只看到溫月容一襲月白衣角,轉(zhuǎn)瞬就消失在耳房。 曲藝撇撇嘴,心道他這個屬下當(dāng)真不好做,又想想曲明,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逍遙快活呢! 心里憋屈了一陣,還是安分的去備水了。 宓銀枝莫名其妙的被當(dāng)做嬌姑娘對待,最后還被溫月容抱進(jìn)房里,埋到床上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宓銀枝扒拉了兩下,想要把被子踢開,又被溫月容按住了爪爪,完全沒法動彈。 “躺著?!?/br> 溫月容聲音低沉,擔(dān)憂的意味毫不掩飾。 宓銀枝微愣,呆呆的看著他,清冷的面龐緊抿的唇,擔(dān)憂從眼神中傾瀉而出。 “我不冷。” 溫月容沒管她的辯駁。 宓銀枝放棄了掙扎,幽幽望著床簾,不一會兒全身都被暖意包裹著,宓銀枝又喟嘆了一聲。 轉(zhuǎn)眸卻見溫月容沾了泥漬的衣角,臉一紅,突然想到竹林中的吻,有些不適應(yīng)起來。 溫月容看著那淡淡紅暈,手下意識的要撫上去。 宓銀枝瞪大了狐貍眼,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溫月容嘴角微掀,意味不明道:“我也冷?!?/br> 說著也不管她是否愿意,掀開被子縮了進(jìn)去,手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的腰間,將她納入懷中。 宓銀枝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臉就貼到了一個溫暖的懷里,入鼻的是淡淡藥香。 等反應(yīng)過來,想要反抗的時候,又覺得親都親了,抱一下還掙扎就顯得矯情了,索性隨了他去。 溫月容見她沒有掙開,嘴角的笑意擴(kuò)大,眼中粼粼波光,驚艷了歲月。 兩人安安靜靜的趟著,除了淺淺的呼吸聲,再聽不到半點(diǎn)聲音。 宓銀枝窩在他懷里,空氣稀薄,臉上紅暈愈甚,腦子都跟著暈乎起來。 剛開始還有些緊張,時間久了,困意襲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直到曲藝的聲音傳來。 “主子,水備好了!” 宓銀枝蹙眉,又往溫月容懷里縮了縮,繼續(xù)睡。 溫月容感覺到懷里拱來拱去的腦袋,心中一片柔軟,完全不忍心叫醒她。 可又不能由著她睡,一會兒水該冷了。 想了想,還是起身將她抱了起來,離開了被窩,宓銀枝身子瑟縮了一下,又往溫月容懷里鉆了幾分。 溫月容手下一軟,差點(diǎn)沒能保住她。 良久才平復(fù)了心中的波動,抱著她去了洗浴室。里面的熱水冒著騰騰熱氣,即使隔著屏風(fēng)都更感覺到那股濕氣。 溫月容呼吸一滯,腳停在了門口,捏了捏懷中的人兒。 “小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