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129:長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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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儀摸了摸肚子,砸吧砸吧嘴,本來沒飽的,看著她吃,就感覺自己也吃飽了一樣。 等白骨吃完了飯,納蘭儀才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白骨斜了他一眼,放下碗,又是高冷人格。 “白骨?!?/br> “白骨?這誰起的名呀!”簡直不要太難聽。 “我自己。”白骨面色不善。 呃… 好吧,他不該問的。 納蘭儀尷尬一笑,笑剛咧開一半又突然僵住。 自己取的名,那是不是…… 納蘭儀環(huán)顧了一下這個茅草屋,還有房里那個床板小桌。 也算看明白了,她真是個孤女。 “白骨一直一個人嗎?” 白骨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會不會無聊呀?” 白骨轉(zhuǎn)身看他。 納蘭儀見她那圓溜溜的大眼,朦朦朧朧的樣子,像只小狗,可憐得緊。 不知道怎么冒出了的想法,也就是那一瞬間,不加思索的問了句“白骨可愿隨我回家?” 白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只講他當(dāng)神經(jīng)病。 納蘭儀暗自松了口氣。 剛才他不過隨口一說,說完就后悔了,子虛烏有境不允許私帶外人入內(nèi),帶人進(jìn)去是要被驅(qū)逐的。 還好她沒答應(yīng),不然得尷尬死。 晚上,白骨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只野雞,開車兩人分著吃了。 沒想到這小家伙的手藝還不賴,明明什么調(diào)味料都沒放,還是那么好吃。 等吃飽喝足后,納蘭儀終于考慮到睡覺的問題了。 納蘭儀看著面前的小床板,又看看身邊的白骨,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也跟著上下滑動了幾下。 ”姑娘這些日子,都在哪睡的呀?“ 白骨指了指床。 納蘭儀又咽了口口水,人有些暈乎。 “那我呢?“ 白骨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他,不屑回答這個問題。 納蘭儀也知道,他問了句廢話,他醒來的時候就在床上,這些日子自然也是睡床上的。 納蘭儀望了望天,又摸了摸胸口的傷。 “我,我還是去外面睡吧?!?/br> 最近天氣不錯,應(yīng)該不會下雨刮風(fēng)什么的。 白骨奇怪的看著,看他往外走,臉忍不住黑了,直接拉著納蘭儀的胳膊往床上扔。 “啊啊啊~痛痛痛!“ 納蘭儀本就傷重,走路都小心翼翼,被白骨這么一拉,更是疼得眼都紅了,強(qiáng)忍著才沒有落下男兒淚。 “上床,睡覺。” 納蘭儀被白骨的霸道嚇到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直到白骨冷冷的視線再次落下,納蘭儀才撿回驚嘆落地的下巴。 “那個啥……”在白骨森寒的視線中,納蘭儀選著閉嘴。 委屈巴巴的爬上了床,在最里面躺下,然后看著白骨慢慢靠近,納蘭儀有種被強(qiáng)的感覺,內(nèi)心忐忑。 白骨卻心思簡單,挨著他躺下后就不再動了。 不一會兒,白骨的氣息平穩(wěn)了,可納蘭儀, 還在苦苦掙扎。 之前醒著道沒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醒了,要他和一個姑娘睡在一起,當(dāng)真是逾矩了,他已經(jīng)十五了,男女七歲不同席,納蘭家規(guī)也是不允許的。(雖然白骨只是個七八歲的小孩子) 可,除此以為,也別無他法了。 納蘭儀艱難的如夢,這一夜,仿若很長,長到白骨淺淡的呼吸一直縈繞在耳邊,纏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二日清晨,白骨醒來時沒見到納蘭儀,正打算出門找,卻見他進(jìn)來了。 白骨上下打量著他,最后見視線落在下半身,褲子好似是剛洗的,腳腕處還在滴著水。 白骨挑眉,似是在問“去哪了?!?/br> 納蘭儀見到白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哼哧半天沒說出話來。 白骨挑眉,并沒打算追問,出去找吃的了。 納蘭儀紅著眼看著白骨離去,臉上羞憤欲滴。 一夕之間,他真正長大了,成為大人了。 可現(xiàn)在居然還要一個小姑娘照顧,當(dāng)真是窩囊。 這幾天來,納蘭儀看白骨的眼神很奇怪,時不時的看她走神,白骨像是什么都沒看見一樣,仍舊我行我素,每日起床找食物,吃完飯就在林子里亂逛,順便找些晚飯來,吃了晚飯照?;卮采纤X。 時間久了,納蘭儀也沒那么拘束了,只是在心中暗下決定,一定要快點(diǎn)好起來,不能讓個小姑娘東奔西走的照顧。 終于,經(jīng)過半月的調(diào)養(yǎng),納蘭儀能夠自由活動了,行動也自然了不少,這找食兒的事便落在了他身上。 白骨樂見其成。 本來傷好就該回去的納蘭儀,此時卻舍不得走,他喜歡上了天天找食兒,天天喝白骨大眼等下眼的生活。 可他是納蘭家未來的家主,不能撂挑子不干,在山里過了一個多日子清閑日子,終是要回去的。 走的前一天晚上,納蘭儀又問:“白骨可愿隨我回家?” 這次,納蘭儀是真誠的,想要帶白骨回子虛烏有。 即使回被二房三房頂上,即使觸犯家規(guī),他都在所不惜。 或許是納蘭儀的笑太單純,或許是他那一瞬間的善意,亦或許是今夜的月色太朦朧,白骨愣愣的看了他半晌,情不自禁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納蘭儀見她點(diǎn)頭,忍不住瞇眼笑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安然睡去。 白骨垂眸看握著自己的大手,眼中閃著粼粼的波光。 就這樣,納蘭儀帶著白骨,翻過了高山,帶回了子虛烏有境。 到了山外,納蘭儀突然想起來。 “你當(dāng)時是怎么跑到子虛烏有來的?” 白骨又在發(fā)愣,像是沒聽到納蘭儀的問話般,自顧自的走著。 納蘭儀也知道,這是她不想回答,裝死呢! 算了,不問也罷。 “那我換一個話題??!你為什么要叫白骨呢?這名字……說實(shí)話啊,怪滲人的。“說道此處,納蘭儀佯裝害怕的打了個寒戰(zhàn)。 白骨剜了他一眼。而后垂眸掩藏眼中的暗色。 納蘭儀見她這小可憐的模樣,有些心疼,本想說算了不問了的,白骨去突然開口道:“因?yàn)?,我是從森森白骨中爬出來的?!?/br> 納蘭儀心里咯噔一下,半晌才吶吶道:“你現(xiàn)在有歸去的地方了,我們不叫白骨了。換一個名字吧?” 白骨;愣愣的看著他。 “我想想啊~叫什么呢叫什么呢?” 納蘭儀撐著下巴,磨磨蹭蹭,東看西看,突然打了個響指。 “不如我收你做義妹吧,跟著我姓,叫……納蘭月,納蘭月如何?” 白骨呆呆的看著他,又是愣了好久才僵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