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刃
書迷正在閱讀:總裁每天套路我做飯[美食]、醫(yī)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郎君原來是卿卿、潮汐進化、快穿之成神、【黑籃】欲情難卻(NP/高H)、情定舊愛、貓妖撩人、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天價寶貝:爹地,99次求婚
“那老夫更不應(yīng)該讓你走,如此的天賦,有興趣加入鬼殺隊嗎?” 鱗瀧左近次的一句話使所有人不約而同聚精會神的聽著,大家都在好奇炭治郎的回答。 在眾人的視線下,炭治郎緩緩張開嘴。 一道尖銳拔高的聲音完全覆蓋炭治郎的聲音,“那個,對不起!打擾了我是新來的月下間,抱歉我來遲了?!?/br> 沒有一個人聽清炭治郎說了什么,突然被打斷的不爽感匯入頭腦,富岡義勇等人臉色一暗。 這種感覺就好比,看電視劇時,準(zhǔn)備揭幕犯人是誰時,沒電了,屏幕直接黑掉的感覺。 那種抓狂的感覺,令眾人把不善的眼神紛紛投向突兀進來的月下間。 新來的月下間瞬間感覺壓力倍增,在各種的視線交加之下,他流著汗顫巍巍的問道“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鱗瀧左近次嘆了口氣,原來這才是正主,“主公大人的信我收到了,情況我大致了解,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加入訓(xùn)練。” 吸引所有人注意的新人跟著帶路人離開原地。 礙事的人沒有了,鱗瀧左近次再次問了一遍那個問題。 炭治郎回答:“鱗瀧先生,請允許我考慮一下。” 隨著炭治郎的尾音落下,太陽下山,最后一絲光芒消失在地平線上,橙紅色的余暉落在天幕上,藍色和橘紅的顏色編織在一起,渲染在白無暇的云朵上。 鱗瀧左近次挽留了炭治郎在此過夜,炭治郎沒有推脫。 半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炭治郎躡手躡腳走出房門。 盈盈的月光如水,傾瀉了滿地,炭治郎坐在長廊,雙手反撐在身后,仰著頭出神的凝望著星河,夜幕的點點星輝落在他渙散的雙眸上。 如果他真的去了鬼殺隊,成為劍士的后,他大概會忙的連家都回不了,這也是他拒絕現(xiàn)在成為鬼殺劍士的原因。 這一次,他一定要把家人保護好。 參加選拔是成為鬼殺劍士的唯一途徑,成功活下來的人即為通過。 他還記得,富岡先生說過,他和錆兔那年一起參加了選拔,死亡的只有錆兔一個人。 錆兔很強,幾乎把山上的鬼殺光,拯救了所有人,而自己卻隕落了。 那么…這次的選拔,錆兔也會和那次一樣…死亡嗎? 那樣強大又溫柔的人… “次郎長不去睡嗎?”又有一個人輕手輕腳從屋里走出來,是富岡義勇。 炭治郎上身保持著姿勢沒動,轉(zhuǎn)頭問道:“抱歉義勇…我吵醒你了?” 富岡義勇?lián)u頭,“不是你吵醒我,是我本來就睡不著?!?/br> 他走到炭治郎身邊盤腿坐下,和炭治郎一起遙望著星空,“次郎長砍過鬼嗎?或者見鬼嗎?” “嗯,見過。” “我家里曾經(jīng)被鬼襲擊過,jiejie為了能讓我活下來把我塞到柜里藏起來,雖然最后我和jiejie都被救下來,但是其他所有人都死了,就算是現(xiàn)在,面對鬼的時候我總是忍不住顫抖…” 富岡義勇伸出顫抖的雙手,布滿傷痕的手掌上是努力的痕跡,顫抖的瞳孔連眼前的事物都無法聚焦,那天的慘叫聲,咔嚓作響,令人厭惡的吞食聲再次回放在腦海里。 “義勇師兄!” 視線中,一雙手出富岡義勇面前,那雙手溫柔的把他的手包裹在其中。 他抬起頭,把目光放在手的主人身上——炭治郎。 炭治郎閉著眼,虔誠的臉上一副寧靜,月下的銀霜從炭治郎的發(fā)尾順滑的流淌到手中,微微泛著晶瑩的銀華。 “義勇師兄請冷靜下來。”炭治郎說道。 手心的溫度源源不斷的傳來,奇跡般的安撫富岡義勇劇烈的情緒。 富岡義勇用力眨了眨眼睛,意志消沉:“次郎長,我有很多次在想,我來這里真的來對了嗎?我太弱了,什么都做不好,如果當(dāng)時活下來的不是沒有的我…” “義勇?。 苯锹涞年幱疤巶鞒鲆宦暸?,錆兔幾步并作一步,來到富岡義勇面前,半邊的臉還隱埋在陰影處,高高在上的俯視富岡義勇。 他雙手揪起富岡義勇的衣領(lǐng),將他湊到面前,半明半暗的臉上,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眸托出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這樣的話別給我說第二次!冒著生命危險救下你jiejie的人,把唯一的生路留給你的jiejie,你就是這么想的嗎?你應(yīng)該用這份力量去拯救更多的人,帶著所有人的意志活下去!” 富岡義勇整個人直接楞住,錆兔的一番話宛如實實的拳頭擊在臉上。 離家前,jiejie曾經(jīng)問他「義勇,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救過我們的那個人道謝?!?/br> 「道謝之后呢?義勇要做什么?」 富岡義勇一愣,「我不知道。」 「那義勇去幫助更多的人吧,像那位救過我們的那位大人一樣?!?/br> 幫助更多的人… 原來早就有答案了啊… 他當(dāng)初之所以會來這里的理由,原來… “義勇師兄一點也不弱,”炭治郎站起身,掰開錆兔的手,把富岡義勇解放出來,“強大,內(nèi)心柔軟又堅定,義勇師兄以后一定會成為這樣的人,強大到可以保護身邊的任何人,然后拯救更多的人?!?/br> 富岡義勇漆黑的眼睛望進無盡的深紅火海的眼眸里,里面是百分百的無條件的信任。 每一個向前行走的靈魂深處都燃燒著一樣?xùn)|西,那是心之所向的地方,劍之所指的東西,像動力核心一樣支撐著。 支撐的東西不在,人也就變的迷茫,富岡義勇奄奄一息的靈魂,遇上了無窮無盡的火海時,終于亮起屬于自身的火焰,那股熱力,熾熱耀眼的令人驚嘆。 嘎啦—— 那天,富岡義勇聽到,他心中堅固的囚籠裂開了一道縫隙的聲音,呼嘯的風(fēng)聲游蕩進來。 風(fēng)的盡頭是一團明亮的火焰。 那緋紅的火焰會像路燈一樣,照亮他的前方。 第二天一早炭治郎去找鱗瀧左近次。 “鱗瀧先生,我來答復(fù)了。抱歉我…” “我知道,昨天我就大概知道你的回答是什么了,語言可以是謊言,但是眼睛是騙不了人的?!摈[瀧左近次說,“那把日輪刀,你是怎么得到的?” 炭治郎撫摸著劍的外形,聲音有些縹緲:“算是前人留下的東西?!?/br> 他意外得到這把劍,雖然不知道是哪位前輩,但是,肯定是鬼殺對隊里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 鱗瀧左近次聽聞,心中不禁猜測,難道是家中有在鬼殺隊的人?所以才有如此熟練的呼吸運用,難道是從小訓(xùn)練? 腦海里瘋狂思考的鱗瀧左近次完美的把炭治郎身上不合理的地方,自己一一補全。 關(guān)于劍的事情見炭治郎不愿多說,鱗瀧左近次沒有追問,“如果有一天你改變主意,這里永遠歡迎你的到來?!?/br> 炭治郎和鱗瀧左近次談話的木屋后面,幾人合抱寬的樹干后,富岡義勇背立站在錆兔旁邊。 “昨天你什么時候在的?!备粚x勇問的是昨天長廊的事情。 “從一開始?”錆兔留下模棱兩可的回答就邁步走向炭治郎。 “要走了嗎?”如幽靈似的錆兔突然從樹后走出來,堵住炭治郎:“我昨天聽到了,你叫義勇師兄?!?/br> 糟糕!炭治郎心中咯噔。 昨天他一時順口說了出來,他都忘記自己現(xiàn)在不是鱗瀧左近次先生的弟子。 炭治郎心虛的抓了抓頭發(fā),兩眼虛晃,“抱歉,我一時順口就…” “吶…次郎長也可以叫我一聲師兄嗎?”錆兔很期待這一聲師兄,和他同屆的其他小孩,大家都是一起被鱗瀧左近次收養(yǎng)長大,從小便相互叫著名字,師兄師弟這樣有愛的稱呼是不可能出現(xiàn),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萌萌軟軟有可能成為師弟的人,他可不會輕易放棄。 炭治郎“.....” 誒? “好的,錆兔師兄?!碧恐卫煽焖俚慕谐雎?,少年特有的爽朗聲線乘著清風(fēng)送入錆兔耳中,同時還附送令人治愈到極致的笑容。 “總感覺....多了一個弟弟似的?!保澩梦⑽Ⅲ@嘆與炭治郎的直率,微笑著把手放在炭治郎毛茸茸的腦袋上。 都說長兄如父,一直沒能明白這種感覺的炭治郎,此刻終于理解了,他一直在錆兔身上感受的是如兄弟一般嚴厲的愛。 另一邊,一直覺得炭治郎聲音特別熟悉的富岡義勇,終于鼓起勇氣打算問出這個問題困擾了他一個晚上的問題,他走向炭治郎:“次郎長,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從聽到這個聲音的開始,他腦子里就是滿滿的熟悉,一定在哪里聽過這個聲音! 錆兔臉色巨變,原本英俊的臉上扭成成一副便秘臉,喂喂喂,義勇你想做什么。 他可沒有忘記,昨天義勇可是很認真的沉迷了那緋紅的顏色。 “?”炭治郎一臉疑惑回看富岡義勇,頭一偏,腦海里迅速回憶,“應(yīng)該沒有吧。” “哦。”富岡義勇失落的回了一個音節(jié)。 一晚上的時間,炭治郎收獲了幾份友情。男孩子的友情總是莫名其妙的就能變的深厚。 “次郎師弟,我們選拔那天,你要來送行嗎?” “嗯!我要來!” 在眾人的注目下,炭治郎微笑著擺擺手,下山回家。 —— 一大早被mama使去跑腿的灶門炭治郎提著東西回家,遠遠看到家門口的大門虛虛的開著,灶門炭治郎撓頭,“家里怎么開著門?我記得我是關(guān)著門的?!?/br> 迅速跑回家,他推開虛掩的門,待看清屋內(nèi)的情況后,他臉色微變,放在門上的手瞬間蜷縮成拳,語氣有些疑惑的上揚“哥...哥哥?” ※※※※※※※※※※※※※※※※※※※※ 文中省略了介紹名字這些情節(jié)。所以看到的就是直接叫名字了。 這里是一更。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雨霏~ 2個;求感謝的可樂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風(fēng)流云散 23瓶;冥界花開 15瓶;小狐丸 10瓶;晴醬今天也是陀廚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