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忘和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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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制住美國隊長最好的辦法是什么? 當然是放出冬日戰(zhàn)士來啊。 瓦坎達的冷凍室里,佩里用心靈寶石和魔法的混合物費力切開了一個不大的傳送陣, 失去了金屬左臂的冬兵對陣美隊時難免落下風,可是最重要的一點,也是佩里之所以會這么做的唯一一條原因—— 斯蒂夫不會忍心對巴基下手,佩里深知這一點。 不遠處,黑豹的利爪劃過魔法屏障,阻攔很快就要失效。 佩里看了眼正被動挨打的斯蒂夫,又對著冬兵發(fā)出一道指令來。 光障擋在佩里和冬兵之外,兩個人迅速穿過傳送陣,落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 身后的傳送陣消失,一雙黑色靴子映入眼簾。佩里站起身,看著面前穿著同樣是黑色九頭蛇作戰(zhàn)服的伊恩,直升機停在他身后不遠處。 而伊恩手里提著一個箱子。 “你拿的什么?” “雖然你不是這方面的專業(yè)人才……”伊恩慢條斯理的打開了鎖,箱子里的東西被展示在佩里面前。 那是一條金屬左臂。 “可你真的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外科醫(yī)生啊?!?/br> 伊恩笑著,姜紅色的頭發(fā)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擺動。 “這是給你的禮物,里里。如果你愿意把之前被蘭開斯特醫(yī)生偷走的冬兵完整的還回去,那么我們都會很歡迎帕爾塞洛珀·蘭開斯特的加入?!?/br> 一片沉默中,佩里抬起頭,她看著伊恩,卻遞給身后的冬兵一個瓶子。 指尖碰到掌腹的時候,寒意透了過來。 “這是緩釋劑,剛解凍就打架,喝了它會好受一點。” 而從始至終,佩里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伊恩依舊保持著那個笑容,視線隨著佩里都動作移動著。 “里里,我的建議你考慮的怎么樣?” “怎么樣?”她挑眉反問。 “伊恩啊,我真的很感謝你的那些話,簡直是醍醐灌頂。尤其是有一句——” “如果搶不回來,那我就絕對會讓害的自己失去的人不好過?!?/br> 伊恩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里里?”他又用一種無辜而單純的眼神看著她?!笆裁匆馑佳剑俊?/br> “害的我失去的是九頭蛇,伊恩?!?/br> 佩里的手心里閃過一道紅光,她摁著冬兵的左肩,從繃帶處漸漸出現(xiàn)一條和從前別無二般的金屬手臂。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傻的要命,會相信一個九頭蛇說的話吧?” 佩里勾唇一笑,向后退了一步。 “士兵,殺了他?!?/br> 佩里在坐上直升機之前,最后瞥了一眼躺在一片血泊里的伊恩。 她捏著他那白白凈凈的小臉蛋,看著嘴角涌出的鮮血。 “你要死了,我的室友先生?!?/br> 他咳嗽著,血腥味涌上喉頭,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我有一個偉大的夢想,那就是世界上的九頭蛇全都死光光。” 佩里學著他的樣子天真的一笑。 “你的目的我早就看清了,難道賈斯帕沒告訴你不要和一個女巫玩心機嗎?” 她指著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他心臟的位置。 “在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之后居然還想著利用我,要我說,裝傻白甜太久結(jié)果真的傻了的人是你才對啊?!?/br> 她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向您致以蘭開斯特醫(yī)生最崇高的敬意,愿您在地獄的門口與賈斯帕得以再會?!?/br> 伊恩驀地瞪大了眼睛。 而佩里浮夸的做了個提起裙角的屈膝禮,頭也不回的上了直升機。 螺旋翼卷起飛揚的塵土,佩里看著坐在駕駛位置上的男人,揚起的嘴角一點點落了下去。 她偷來了冬兵,是的,沒錯。 可他不是巴基。 * 直升機按照既定線路飛回lwl,那是一片世外桃源,是一個烏托邦一樣的存在。更是一個,只有名字寫在了契約書上的人帶領(lǐng),才能前往并找尋的到的地方。 某種角度上,lwl完全可以理解為,是存在于一張契約書內(nèi)的虛幻之地。 那里是蘭開斯特巫師的庇護所,是靠帕爾塞洛珀·蘭開斯特和理查德·約克而存在著的屏障。 這就是為什么賈斯帕失蹤之后,蘭開斯特們急著找回佩里的原因了。 因為他們需要保護。 因為他們自私又陰險,可是同樣的,他們也怕死。 佩里看著導航上的紅色圓點,揉了揉太陽xue。 頭疼。 是消耗魔法過度的后遺癥。 她之前厚著臉皮在幻視頭頂?shù)膶毷镛D(zhuǎn)移了一部分能量來治好自己受損的腰椎??芍皵貧⑷^犬時消耗的能量實在太多,這使得自己一直都處在一種殘血的狀態(tài)之下。 要不是因為能扛,恐怕是要被人追著打。 佩里自嘲的彎了彎嘴角。 她瞥了眼駕駛位上面無表情開直升機的男人,頭疼的更厲害了。 她得想個辦法解除代碼,但這需要用到心靈寶石能量…… 佩里下意識扶了一下腰。 果然,人老了就是愛猶豫。 可這又有什么好猶豫的呢? 在冷凍艙凍了很久的人體溫本就低,更何況立刻就到了正常氣溫之下。溫差大的讓冷凝水濕透了他的衣服,此時正滴滴答答的落到座椅上。 佩里在他身側(cè)看了一眼,無意中瞥到他腰腹部上被水暈染開的,一小片不知道是誰的血漬。 她終究是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藍色的眼眸里是一片空洞。 意料之內(nèi)的結(jié)果。 “士兵,戰(zhàn)損匯報?!?/br> “局部軟組織挫傷?!彼D了一下,原本直視前方的眼神動了動。 “還有冷凍前未恢復的……” “冷凍前未恢復的?”佩里重復了一遍。 然后她就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了。 她沒有再問。 手心里凝出一塊冰來,她遞到他面前。 “你的軟組織挫傷局部在哪呢?” “……長官?!彼鸬??!爸噶畈幻??!?/br> 佩里冷笑一聲,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對誰生氣。 “哪疼敷哪,明白了?” 于是他接過那塊冰,壓在了手肘的位置上。 直升機開的不算低,佩里恐高,可這已經(jīng)不是偷完寶石就跑的那次了。 她以為自己可以徒手拿寶石就意味著自己可以承受它的能量,可實際上并不能。 她總是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很多事情,比如…… 視線落在身旁的男人身上,綠眸里閃過一絲濕潤。 “抱歉……” 沒有回應。 過了半晌。 “為長官效勞是我的榮幸?!?/br> 濕意匯成一點,劃過面頰。 然后是更多。 * 我以為自己愛你。 不是的,我只是自私而已。 我只是,不能再失去了。 如果我愛你,我就不會去念代碼來控制你。 如果我愛你,我就不會用痛苦的過去當作籌碼。 如果我愛你,我就不會無視你的意愿只想著自己的痛苦。 我以為我愛你,巴基。 我以為我尋尋覓覓的一個世紀,是因為這個偉大的理由。 不,那只是個借口。 抱歉,巴基。 可我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不能停止了。 * 她扶著腰的手一點點落了下去。 恢復記憶解除代碼什么的,佩里已經(jīng)不再去想了。 與其讓巴基意識到自己的真面目,怨恨自己的所作所為。佩里寧愿他一輩子都是聽從指令的冬兵。 lwl,佩里自己的房間里。她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過去。 士兵乖乖聽話,坐的板板正正。佩里坐在他面前的床邊上,手里是一根暗紅色的細帶頭繩。 手指張了張,頭繩彈回指尖,留下輕微的痛感。 佩里笑了一聲。 “我叫帕爾塞洛珀·蘭開斯特?!彼f。 然后抬起頭看向沉默的士兵,又補了一句。 “你可以叫我蘭開斯特醫(yī)生,或者就是醫(yī)生,都可以?!?/br> “蘭開斯特醫(yī)生?!?/br> 士兵點頭順從。 沉默。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最開始的士兵與醫(yī)生。 她說自己是帕爾塞洛珀·蘭開斯特,不是佩里·卡特。 因為他也不是巴基·巴恩斯,而是冬日戰(zhàn)士。 你會怪我嗎。 會的,我想答案是會的。 可過去的已然過去不必再提,而未來永遠都是神秘而令人好奇的。 擁有心靈寶石的古一也許早在倫敦圣所的第一次會面時就看到了這必然發(fā)生的未來。這個剛剛走入這大千世界里的懵懂稚童無法預知的未來。 她走到渾身死寂的士兵身后,拾起他稍長的深棕色頭發(fā),用頭繩在上面扎了個髻。 視線落到有著粗暴改造痕跡的左肩上,魔法塑造的金屬手臂畢竟不是來自現(xiàn)實寶石的能量,此時,淡紅色的微光正一點點落了下去。 她是個醫(yī)生,可也僅僅是個醫(yī)生罷了。 醫(yī)生拿槍指著lwl里機械專業(yè)的男巫給士兵安好了機械手臂。 蘭開斯特們覺得她有些奇怪,可任誰都說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 前幾天和小奶狗分了手的職場御姐瑪婷達微微一笑,反問他們,說她本來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 【“……那很安全,以前那些人永遠都不會找到那里……”】 太陽落山之后,一片黑暗。 她想起曾經(jīng)的全部承諾,恍然間,記憶中的人早已不見。 ※※※※※※※※※※※※※※※※※※※※ 其實我是不大喜歡那種冬兵只是冬兵,身上沒有巴基存在的痕跡的吧唧 可是佩里目前的選擇也很是無奈啊 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小時候就能搞事,長大了只是“假裝傻白甜”的佩里呢 希望佩里現(xiàn)在的樣子不會被人嫌棄 后期還會有反轉(zhuǎn)的,一切都會走上正軌的~還要有試閱章的回家呢 ps,伊恩和賈斯帕的關(guān)系以后會講到,反正不是同一個人啦,各位只要留心觀察一些重復的詞和伊恩的故事就差不多可以猜到了吧? pps,塞包包生日二更? 我愛包包,也愛他的吧唧呀qwq 包包超級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