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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懺悔嗎 他跪下了。 叛神者沒有資格懺悔。 對!他甚至沒有資格站在這片我們即將用來修建光明神殿的地方。 讓他滾吧! 滾吧! 滾! 奧托尤赫身體里就算是有殘余的光明力量也沒辦法用來保護自己,而黑暗的力量,他也不會使用,也不愿使用。 耳邊嘰嘰喳喳的一片,門開了,所有人都出了房門,吹來一陣風(fēng),就著身上殘留的冰水,奧托尤赫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父神奧托尤赫感覺到眼前一個恍惚,他好像看見了自己的父神。 面前的光明神,帶著一絲諷刺的微笑:好久不見,奧托尤赫,我的叛神者呀,我一來你就給我跪下,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呀!如今還稱呼我為父神,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傷害了我最愛的人,就算是背棄了光明教,你哪里還有資格以我的名義來做這些事呢 身上的涼意遠沒有心里來的痛苦。在看見光明神的那一刻,奧托尤赫也明白了,那種施壓是從哪里來的,他所有的尊嚴全都給了尊敬的父神,可是他什么也沒有得到。 我一直以為,您最愛的人,應(yīng)當(dāng)是眾多教眾。奧托尤赫慘淡一笑。 不不不。像是聽見什么好笑的話,光明神連忙矢口否認,教眾在我心里一文不值。他們愿意信仰是他們的事情,與我又有何干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臉上的嘲諷更加明顯:你看看你多可悲,我最初是給了你一個機會的,讓你好好地當(dāng)你的紅衣主教,不需要去管我的事情,甚至不需要去管那一波教眾,我給了你無上的權(quán)利,可是換來的是什么你傷害了我最重要的人,而且 光明神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你以為你做了什么你傳教這么久,可是沒有人真正將你的想法聽進了心里,一聽到你是一個叛神者,所有人避你如蛇蝎,你傳揚善與愛,可是你從來不知道的是,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這些,他們需要信仰,需要我,是因為需要有個寄托,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實現(xiàn)他們的愿望,給他們金錢,給他們權(quán)力。你甚至搞不清楚他們究竟要的是什么,真是可悲。 越說,光明神似乎越開心:我早就知道你沒有死,我也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你,既然你想傳教,我就讓你去做,讓你看看你心系的教眾究竟是什么樣子的,這個世界呀已經(jīng)沒有人在乎什么善與愛了。當(dāng)初那個黑暗圣女似乎救了你,還將自己的全部黑暗力量都給了你,她也是給可憐又可恥的背叛者,你們倆也真該惺惺相惜,你看你這么久以來一直忙于傳教,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她,可是她為你付出的可不止這么一點兩點。黑暗力量全部給了你,她以后也只會是一個普通人了,再也不可能成為黑暗圣女,你看,真正追隨你的人反而是你從前的敵人,真正追隨你的人被你所遺忘,而你卻去在意那些飄渺的虛無的所謂的教眾。 聽到這里,奧托尤赫感覺自己冰涼的心痛苦地快要死去了。他甚至感覺自己開始無法呼吸。 被壓制的感覺使他只能承受,無助地跪匍在光明神的面前,他開始無法說話,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聽著光明神的話。 這是他從前尊敬的父神,如今將他打入了深淵。 痛痛痛,簡直就要痛死了。奧托尤赫的身子已經(jīng)冰涼麻木,但是鮮活的心,卻是像撕裂般的痛苦! 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他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可以一刀了斷,奧托尤赫真想給自己一個痛快。 想死嗎頭頂繼續(xù)傳來光明神的聲音,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看看,這個世界是怎么背叛你的,叛神者是什么下場,你真應(yīng)該好好體驗一下,體驗一下你所在意的人一個一個離你而去,他們厭惡你排斥你,直到最后所有人都離你而去了,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地在這個人心冷漠的世界里等死。這樣的你,活著會比死了更痛苦吧, 感覺到說話的壓制被解開了,光明神似乎是希望他能說一些什么,可是奧托尤赫的心已經(jīng)痛到不會痛了,保持著最后的一絲尊嚴,他什么也沒有說。 似乎有些惱怒奧托尤赫的沉默,光明神向奧托尤赫的身體里打過去一道光,光芒卻如同鋒利的刀片一樣,一下一下地割裂著奧托尤赫,他的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身子開始出現(xiàn)一道一道成千上萬的小口子,而從這些小口子開始逐漸地滲出淡淡的血跡,慢慢地染紅了奧托尤赫的衣服。 奧托尤赫不知道光明神是什么時候走的,腦袋已經(jīng)有些失去了意識。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奧托尤赫看見一個倩麗的身影向他跑過來,她撕心裂肺地哭泣著,靠近了他,卻不敢觸碰他。 奧托尤赫拖著慘敗的身體向她靠近,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緩緩地向女子抬起手,想擦掉她臉上的淚,還沒有碰到她的臉,卻已經(jīng)實在沒有了力氣,一下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三點二更,心疼奧托尤赫。 第68章 68. 攻略忠誠叛神者(8) 奧托尤赫醒來的時候,所有的衣服已經(jīng)換成了干干凈凈的模樣,而他身上的刀口也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夢一樣,盡數(shù)消失了。奧托尤赫有些疑惑地看向守在他身邊的宋纖妮,試探性地問:我的衣服和傷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