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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靈兒眼角偷偷瞄了一眼站在趙壽后面一臉焦急又欲言又止的護衛(wèi)們,心里揣測著眼前男人的身份。 我看你也不像妖孽不過你出現(xiàn)的地方很危險,前后也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些事情,你一個女子獨自在外也是很危險了,趙姑娘有什么必須要去的目的地之類的嗎趙壽并沒有介紹自己,只是帶著溫文爾雅的笑容詢問著眼前靈氣的少女。 目的地眼下并沒有趙靈兒羞怯地低下了頭。 趙壽笑得更開心了:如若姑娘不嫌棄的話,是否愿意和我同路而行我們接下來要出滁州,那里乃是中原最繁華美麗的地方,一路上最多花費十日左右的功夫,到了正好還能趕上花朝節(jié),是很美的。 趙靈兒聞言露出了向往的神色,猶豫了一下,紅著臉對趙壽道:既然如此麻煩公子您了。 接下來,一行人加上剛剛增加的黃衣少女趙靈兒一起回到了馬車,因為馬車只有一輛,趙壽拒絕了趙靈兒邀他和她共坐一車的要求,讓趙靈兒上了馬車,自己則和歲寒一起騎馬走在了隊伍了。 你喜歡那個少女離開馬車二十步左右,在施放了一個隔音決確定聲音不會被馬車上的人聽到,歲寒狀似無意地詢問趙壽。 趙壽似笑非笑地瞥了歲寒一眼:怎么,吃醋了 歲寒冷冷地盯著趙壽,目光清冷如冰,語氣也淡漠至極,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如若你確定喜歡這少女,想必我們的交易也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你點個頭確定此事,我好離開回去修煉了。他一路上都是這種表現(xiàn),明明身體上打得火熱,但是神情卻無比淡漠,仿佛和趙壽的激烈的rou體交流純粹是為了采補龍氣而不得已進行的工作一樣。 但趙壽就是喜歡他這種表現(xiàn),說白了,這就是人性歲寒要是擺出一副癡情的樣子,心心念念跟在他身邊,為他著想,照顧他想著他,趙壽反而不會稀罕,畢竟從小到大癡心于他的人未免也太多了,不僅是沖著他的身份地位,也有沖著他的學(xué)識外貌的,根本就無法激起他心中一絲一毫的漣漪。 更不要說他其實疑心頗重,歲寒如果是以感情為理由靠近他,一旦被發(fā)現(xiàn)其實還有其他目的,恐怕立刻就要翻臉殺人,根本不要說撈到好處。 反而歲寒擺出一副我也就是恰逢其會,順便勉為其難你要是覺得行我也就勉強試一下,不行別浪費我時間我要回去修煉的架勢,趙壽卻是更加覺得歲寒有本事而且不圖他什么,生怕這人真躲進深山老林修煉從此無影無蹤了。 畢竟這一路上,歲寒經(jīng)常為了便利使用各種法決,趙壽看在眼里,起碼知道他是個真會法術(shù)的修行者。在加上歲寒擺明了只惦記他身上的龍氣,大有你要是拿龍氣出來,我也就勉強自己跟著你,你不拿那你就完全沒價值了的意思,趙壽反而覺得事情坦坦蕩蕩很有安全感 這甚至在床事上也給了他更多的樂趣 過去他并非完全是個雛兒,雖然沒有和男子做過,但是從他十幾歲的時候,周圍或美艷或清純的女子就沒有斷過,只要他想,多少女人都能遇到但是這也導(dǎo)致了他必須始終維持自己的形象,做出一副男子成竹在胸的樣子,由那些女子來討好他。 對著歲寒則不必,他可以完全的放縱自己,隨心所欲,反正自己表現(xiàn)得再過分,再不堪,眼前這人也完全不會有什么想法,甚至還會更加地說白了,趙壽這種心理,就是純粹的抖M罷了。 而這種抖M的直接表現(xiàn)就是,自從那個趙靈兒邀請趙壽和她同車無果以后,騎上馬的趙壽明顯對趙靈兒的興趣下降了一大截,甚至都沒多看那車駕一眼就獨自騎馬往前走去了。 也正因為他如此的表現(xiàn),歲寒也才跟上去試探性地問了那么一句。 聽到歲寒又說要回去修煉,趙壽忍不住白了眼前這人一眼:你每次都是拿修煉威脅我說著cao縱著自己的馬貼上了歲寒騎著的馬匹:你是不是非要我隨時都給你那個你才能安心留下來說著,眼角眉梢都帶上了媚態(tài),瞥了歲寒一眼。 歲寒只是淡淡看了趙壽,仿佛是大人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我和你只是龍氣的交易罷了,采補只是獲得龍氣的方法,不需要支付龍氣的話,你大可不必做那種事情誰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處于花期,每時每刻都難受得很,要是完全依他自己舒服,他最舒服的狀態(tài)就是把眼前這人直接綁在某個房子里,除了吃飯睡覺就是C他一直C上三個月不過那樣的話,趙壽身上的龍脈大概率會跳起來生撕了他。 頓了頓,歲寒還是沒忍住心里最開始的疑問,再次開口問道:你好像又對那趙靈兒不感興趣了 趙壽勾引無果,鼓著臉頰把馬騎遠了些,聽到歲寒的提問只是冷笑一聲:本來是稍微有點興趣的,不過那女人也未免太浪蕩和迫不及待了這才剛見面,就已經(jīng)想到床上面去了本來還以為是個清純靈氣的女孩子,不過如此。語氣中帶著輕蔑和嘲諷。 歲寒聞言偷偷翻了個白眼,活了三千多歲的他立刻就明白了,這特么又是現(xiàn)代人和古人思維方式不同導(dǎo)致的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