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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這才回了神,胡亂的點了點頭急忙的往停在路邊的轎車方向走去。 一路上祝寧嬋在不停的打電話,得知最近的醫(yī)院及時的趕到了之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但是仍舊十分不安的搓弄著雙手。李顯用了最快的速度趕到市孕嬰醫(yī)院,然后陪著女人一路飛奔到了急診兒科病房。 到那里的時候米寶已經(jīng)輸上液,醫(yī)生正站在床邊和何靜梅還有祝兆偉神情嚴肅的說著什么。 爸媽,米寶怎么樣 醫(yī)生轉(zhuǎn)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小孩的mama在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才長嘆了一口氣:小孩子呢感冒發(fā)燒很正常的,及時來看醫(yī)生吃藥就好,老人家不懂,你這個做mama的也不知道怎么能讓老人胡亂喂孩子吃東西呢然后才又將注意事項和開的藥品用量用法囑咐了一遍,才出了病房。 祝寧嬋手里拿著醫(yī)生遞過來的幾盒藥,垂眸看著,神情平靜??墒撬狡届o,何靜梅的心里越?jīng)]底,只能率先開了口:小嬋啊 說罷,給米寶吃了什么誰給吃的祝寧嬋抬起頭直接問道,語氣隱藏著即將爆發(fā)的狂躁情緒。原身的這對父母雖然懦弱了一些,但是沒什么壞心思,而且基本女兒說什么就是什么,今天這事兒本來看起來就蹊蹺的很。 何靜梅支支吾吾,說到半路還嚶嚶哭了起來,祝兆偉在一旁將情況補充完全,也一臉愧疚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原來米寶早上起床精神還好,可是祝寧嬋上班沒多久之后就開始低燒,何靜梅正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叫女兒回來,家中就來了客人。是許君浩的父母,說是挺長時間沒看孩子了,想了。老兩口便放人進了來,再怎么說也是米寶正經(jīng)的爺爺奶奶,總不能不讓人家看孫女。 聽說米寶發(fā)燒,許君浩那個媽就說他們那個小區(qū)的孩子生病都用偏方,比什么藥啊好用多了,那個偏方得到了整個小區(qū)老人的極力推崇。何靜梅和祝兆偉被她說的動了心,許君浩父母便急忙回去,向一個住在破舊居民樓里的lsquo;大仙rsquo;求了一道符,回來燒成灰用水沖了給米寶灌了下去。 他們又坐了一會兒才走,走的時候米寶還好好的,哪知道到了晚上米寶發(fā)燒就嚴重了,來勢洶洶,直接就抽搐了。何靜梅兩口子這才害怕了,直接給祝寧嬋去了電話。 聽完這來龍去脈,李顯都覺得額角抽痛,一看女人雖然面上依舊平靜,但是從那細微的身體上的顫動可以看出來,這是氣極了。 走過去將藥放在床頭小柜子上,祝寧嬋彎腰輕柔的撫了撫米寶的額頭,然后輕輕的落下一個吻。時間很長,懺悔夠了才直起身,直接掏出電話給以前看顧米寶的保姆打了個電話,恰好對方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便直接敲定了明天開始白天依舊她來看顧米寶。 你這是什么意思!何靜梅覺得自己被女兒傷了心:哦,我和你爸爸沒有功勞還沒有苦勞不過就是這一次,你就這么對我們 媽、爸。任由何靜梅如何不依,女人都是平靜如初:我這是叫你們二老頤養(yǎng)天年呢,您放心,以后你們還和我住一起,我養(yǎng)你們老。以前是我不孝順,勞你們二老受累了,以后享清福不好嗎 至親血親,她好像怎么做都是錯的,可是這次要是不讓老兩口長記性,以后不一定還有多少糊涂事兒呢!雖然她心里明白,米寶這次入院多半是因為本身的病情來的太猛,但是,她總得讓某些人明白,她的孩子,不是誰都有資格插手的! 想到這里,她扔下了還在嚶嚶哭泣的何靜梅還有祝兆偉,踩著高跟鞋步步帶著怒氣。李顯擔憂她的情緒,自然不會讓她自己去。祝寧嬋也沒有拒絕,報了一個地址。 四十多分鐘后,二人到了一處年代比較久遠的小區(qū),停在了一棟樓前。女人二話不說推門下車,卻被男人喊了?。鹤P〗?,需要我陪你上去嗎 只見昏黃的路燈下,祝寧嬋詭異的挑了挑嘴角:不用。說完自己蹬蹬蹬的就上了三樓,揮包就砸門。 沒多一會兒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砹瞬粣偟穆曇簦捍蟀胍沟模l啊里面的人似乎是透過貓眼看了看,隨后防盜門從里面打了開,一個穿著挺時髦的約莫五六十歲的女人站在那里,略微有些吃驚:你怎么來了 里面一個老頭聽到動靜也走了過來。 祝寧嬋沒應聲,而是自顧自的走進了屋子里面,繞過那二位直接進了客廳。 嘿,怎么隨便進別人家呢李玉翠眼睛橫了起來,插著腰呵斥:你和我家兒子可離婚了,你又不是我們家人。 這個時候,房間門打了開,還穿著剛剛在飯店那身的許君浩也走了出來,看來是剛剛回家不久。他見到祝寧嬋也是吃了一驚:你來做什么! 祝寧嬋坐在了沙發(fā)上,雙手環(huán)胸:米寶住院了。 住院了許君浩看起來并沒有特別擔心的樣子:什么病你是來找我要醫(yī)藥費的 什么病不如你問問你爸媽說著她將眼神看向了門口站著的二位:嗯您二位說說米寶怎么回事兒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兒李玉翠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什么,言辭閃爍,語焉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