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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米開外被點名的眾仙:一臉懵逼。 雖然他們并不知道飛塵對面的那個帶著面具的是誰,但是看著飛塵那畏手畏腳的態(tài)度,肯定不簡單就對了。別的不說,這幾千年來還沒見過飛塵沖誰認(rèn)過慫。 那位妖艷的女仙君道號喚做水曼仙君,嗯,性格和外表看起來一樣,是個不太安分的女人,這群男仙君當(dāng)中有一半兒都是她的裙下之臣,當(dāng)然是上不得臺面的那種。 只見她的一雙美目在星淵的身上亂飄,帶著面具因為長得太丑嗎不過沒關(guān)系,她喜歡的不是外表,是實力。對方既然有本事能讓飛塵如此忌憚,想來修為差不了。想到這里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然后湊到了文婉的身邊詢問:護(hù)著你們小蓮花的是誰呀 文婉到這個時候也沒必要隱瞞什么,看了一眼水曼,說道:無為秘境的主人,星淵仙君。 水曼眼睛一亮,嘖,運氣真好,還是一位遠(yuǎn)古的強人。她還欲再問兩句,但是文婉去上前一步跨了出去揚聲道:原來玄南仙境的飛塵仙君都這么點肚量嗎卉蓮已經(jīng)與你當(dāng)面道了歉,你當(dāng)時也并沒有表示要繼續(xù)追究,堂堂仙君半夜來劫本君的這個小徒弟,說出去可光彩 飛塵一雙狹長的眸子瞪向了文婉,文婉絲毫不懼,面不改色的回瞪回去。 哎呀,大家火氣不要這么大。水曼扭著水蛇腰也走了出來,先是伸出手輕輕的給文婉順了順氣,然后才笑吟吟的開口:既然飛塵仙君覺得失了面子,這會兒也已經(jīng)將小蓮花打傷了,如此此事便了了吧畢竟小蓮花一個小小的天羅上仙就敢沖著仙君大放厥詞,的確是以下犯上了。說到這里她頓了頓,眼波流轉(zhuǎn)的看向了星淵:星淵仙君,您也是仙君,被一個小小的天羅上仙冒犯也是會不開心的吧 呵星淵低低的冷笑了一聲,右手緩緩抬起,隨意的揮了一揮。 眾人便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那水曼詭異的漂浮到了半空中,整個人以一個十分扭曲丑陋的姿勢,那張妖艷美麗的臉也是因為用力而微微抽搐。 因為剛剛并沒有聽到文婉和水曼的談話,所以眾仙君這才后知后覺,帶面具的男人比看起來的更加了不得。 接著面具下傳來了那冷的掉冰碴的聲音:本君現(xiàn)在也覺得被冒犯了。說完男人右手成爪,像前一送!水曼便在空中迅速的轉(zhuǎn)了幾圈,然后伴隨著一聲哀嚎,整個人別丟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遠(yuǎn)處,不見了半點蹤影。 無為秘境久不現(xiàn)于人前,什么貓貓狗狗都敢在本君面前指點江山了 男人這話說的不客氣,但是眾人心中也是敢怒不敢言,剛剛的水曼在仙君當(dāng)中實力就算不是頂尖也是中上游,就這么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丟了出去,他們可不想步其后塵。越是到了這個地位就越要臉面,有的時候臉面甚至比這一時的忍氣吞聲要重要的多。 本君不管誰對誰錯,招惹了本君的人,對也是錯。話音剛落,一道月白色的半月形光幕便由星淵控制著向飛塵飄了去。 速度是極慢的,在旁人看起來就像是故意放慢了動作,但是飛塵卻感覺避無可避! 他臉頰的肌rou微微抽動,提起自己的全部仙靈之力,同樣將雙手平平推出,他不能后退,后退一步今天玄南仙境的臉面便會蕩然無存! 他外放出來的是淡紅色的仙靈之力,可是兩股靈力想觸碰,那月白色的靈力一瞬間一分為二,繞過那淡紅色的靈力,然后突然加速向著飛塵沖了過去! 兩股月白色靈力眨眼間便沒入了他的體內(nèi),毫無聲息。 眾人只是見著飛塵突然像是被定在了那里,保持著剛剛發(fā)出仙技的動作遲遲沒有動靜。反觀那道淡紅色的仙靈之力,在距離星淵還有幾米遠(yuǎn)的時候就好像撞到了一層屏障,僵持在了原地,隨著對方一個撣衣袖的動作,便消弭于無形之中了。 好歹是云霞仙境的地方,今日這事就這樣吧。星淵淡淡的出聲,然后回身提溜著祝寧嬋的衣領(lǐng),消失在了原地。 而飛塵仍舊在那里沒有反應(yīng)。 文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回身擺擺手:都散了吧。雖然她和飛塵不對付,但是畢竟大家這次都是過來參與仙界大比的,她身為云霞仙境之主,還是要維護(hù)一下別人的臉面,雖然已經(jīng)沒剩什么了,但是該有的態(tài)度得有不是 其余的人也是各有各的思量,一個個的便都飛走了。 文婉是最后走的,當(dāng)她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的時候,飛塵那邊才終于有了動靜。 噗!一大口暗紅中泛著黑的血被他噴了出來,那血順著下巴滴淌到了他身上暗紅的袍子上,融為一體反倒是不怎么明顯。 剛剛他的確是在兀自強撐,在大家都走了之后才一個踉蹌,承澤急忙跑過來將他撐住:師父 星淵桀桀桀桀他突然怪笑了起來,因為受了重傷那妖冶的紅唇此時也沒了血色,看起來更加的可怖。 承澤見狀只是低下了頭,不敢詢問不敢出聲。 寂靜的黑夜中,只回蕩著飛塵那仿若厲鬼一般的詭異笑聲。 星淵一路提溜著祝寧嬋返回了云霞仙境給他準(zhǔn)備的住處,待到雙腳落地的時候,又隨手的把女人仍在了一邊,自顧自的進(jìn)了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