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頁
男人聽到這話竟分不清自己心中的情緒是不甘心還是慶幸,應(yīng)該慶幸吧,畢竟鐘明杰很快也會發(fā)現(xiàn)他的失蹤,他這些年幫助鐘明杰干了不少的壞事,對方應(yīng)該會想盡辦法救他出去的。 祝寧嬋正要吩咐秋安喊人過來將林洛壓下去,這時卻從門口處傳來了低沉的男聲:攔他作甚還是你心軟了 林洛還沒來得及看清門口那人的面孔,就聽見原本淡然坐在那里的祝寧嬋一聲尖叫,眼前一花,女人一路沖到男人的跟前,一個跳躍! 男人下意識的伸出手將人摟在懷中,女人那兩條雪白的大長腿緊緊的盤在他的腰間。 祝寧嬋那在女人堆里還算修長的身形此時跟來人比起來簡直不夠看,對方用一只手臂就輕輕松松的能將她托起,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膾煸谒纳砩稀?/br> 你怎么突然回來了女人撒嬌似的用手指在李顯的胸前畫著圈圈。 處理的差不多了,那邊譚老二完全可以應(yīng)付。男人抓住了她的小手,湊到嘴邊親了親,還伸出舌尖在那嬌嫩的掌心舔了舔。 祝寧嬋一臉風(fēng)情的白了他一眼,用嘴型無聲的罵道:不正經(jīng)。真是懷念那個以前連露個胳膊都會流鼻血的男人。 李顯看著懷中人那副害羞帶怯的模樣,眸子變得幽深,喉結(jié)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番,全身突然變得緊繃,要不是正堂中央還有兩個礙眼的人,真想好好兒的告訴告訴女人什么才叫不正經(jīng)。 不過還是要先收一點利息,幾個月沒見到想的他身子都疼了,隨后男人便低了頭吻上了祝寧嬋的紅唇,口舌交纏,讓人看得臉紅心跳。 秋安習(xí)以為常的將頭扭到了一邊,而林洛則是表情糾結(jié):嘿這兒還有個人呢 我忍不了了。松開女人的紅唇,兩個人額頭相抵,李顯穿著粗氣輕聲說道。 伴隨著女人的一聲驚呼,秋安二人再次看向門口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沒了人。 秋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林洛:心情復(fù)雜。 最終還是秋安叫過來了人,將林洛帶了下去。秋安小jiejie的覺得腦殼疼,遇上兩個不著調(diào)的雇主,受累的就是下面的人。 一夜無眠。 偌大的房間內(nèi)有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氣息,祝寧嬋趴在男人光裸的胸膛上,睡得正香。 李顯就這么半倚靠在床頭一直盯著女人熟睡的顏,只覺得心頭漲的滿滿的,怎么看都看不夠,他媳婦兒怎么就這么好看呢 這時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女人皺了皺眉動了動,換了個姿勢抱著他的腰沒有醒來。 進。李顯低沉的應(yīng)道。 秋安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心中十分明白只要是將軍在家,夫人這個時候是不會醒的,是以沒有進到內(nèi)室,而是隔著一層簾子在外面小聲的稟告:將軍,鐘廳長又來了。 女人輕輕的哼哼了兩聲,睜開了眼睛,臉上困意滿滿。 讓他等著罷。男人語氣不善的吩咐,接著伸出大掌蒙住了女人的雙眼,輕聲哄騙:時間還早呢,再睡一會兒。說他小心眼兒也好,就算知道媳婦兒見那人是為了報仇,他心里也不舒服。要他說這種血腥的事兒交給他就好了,可別累到他家的大寶貝兒。 他才不承認(rèn)這是因為嫉妒。 秋安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屋內(nèi)沒了聲音,聳了聳肩便按著男人的意思去辦了。 正堂里,鐘明杰這一等就等到了下晌,因為心里焦急,早上出門就沒來得及用早飯,這會兒更是饑腸轆轆了,要說秋安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茶水管飽,別的免談。 幾大壺的茶水喝下來,鐘明杰覺得自己起來一晃悠都是水聲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祝寧嬋才姍姍來遲,今天的她比之昨天更加的嬌艷,像是已經(jīng)盛開了的一朵花,那粉嫩的臉頰看上去就想咬一口。 而她身邊寸步不離跟著的男人 鐘明杰睜大的雙眼,lsquo;奪妻之恨r(nóng)squo;在心頭翻滾,可是最終也被他生生的壓了下去。 鐘廳長真是久等了,早起身子有點不爽快,鐘廳長莫怪啊。祝寧嬋笑吟吟的說道。 對方訕笑了兩聲,卻也不能多說什么,只能打著哈哈:想來這位就是李將軍吧說完上下打量了一番,意味難明的勾起一抹笑:果真是器宇軒昂。 在他的心里,李顯爬的再高又能如何說到底原本不還是那個被他用計追著滿山頭跑的大老粗土匪頭子。 鐘廳長今兒又有什么事兒李顯沒搭理他,反倒是女人問道。 強自壓下那股被人忽視的怒氣,鐘明杰略微思考了一下開了口:不知道夫人有沒有看到林洛。他昨天帶著林洛出來找孫欣如,只是出了同福興之后一個轉(zhuǎn)身,人就沒了,以林洛的個性,有極大的可能是轉(zhuǎn)身回到這里要人了。 林洛啊祝寧嬋笑了笑:看到了。 那么他在 被我關(guān)起來啦~女人語氣輕松,好像在說什么好玩兒的事兒。 鐘明杰神色驚訝,心頭閃過一絲不安,抿唇站在原地遲疑了一下,試探的詢問:不知他是否做了什么錯事兒得罪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