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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眼看著緩緩逼近的俊臉,祝寧嬋真想一口唾沫釘死他,要不是那點子真元都浪費在封印陰蠱上了,一口唾沫夠夠的了。 這他媽的是在孫欣如那里欲求不滿嗎過得辛苦一個月一次的大解放辛苦個卵! 眼瞧著少女羞怯的閉上了雙眼,小手緊張的攥著身上的錦被,鐘明杰薄唇微勾,漸漸欺身上前,就在兩個人的唇即將要碰到一起的時候 噗女人猛地吐了一口血,淺粉色的里衣和淺色的被子上星星點點的紅色,觸目驚心。 男人大駭,沒有過多考慮的就起身想要出去喊人,卻被祝寧嬋扯住了手腕,少女抿了抿血色的唇,無所謂的笑道:明杰,你不要緊張,我都習慣了。 吐血還能成習慣鐘明杰擰著眉,似乎才堪堪意識到自己對眼前的lsquo;妻子rsquo;有多過分,是以還是揚聲喊道:周媽! 不要大驚小怪,周媽都比你有出息多了。少女竟然還有心情說笑:抱歉了明杰,雖然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可是我控制不住呀,心情一過度緊張,就會這樣。說到這里她顯得有些忐忑,不安的抬起頭瞄了男人一眼:明杰,你再等等等我再恢復一些我再同你 對方愣了愣,隨后抬起大掌憐惜的摸了摸她的發(fā)頂:傻姑娘。 周媽動作不慢,等到過來見到這個情況的時候,果然沒有什么吃驚的神色,十分淡定的幫助祝寧嬋收拾妥當,里里外外換了一番,才一臉不贊同的看著鐘明杰:少爺,您做了什么 我鐘明杰看著周媽那副護犢子的模樣,有些無語,還有些心虛:我能做什么。 少奶奶雖然看起來的是好了不少,可是底子到底還是虧空了,沒個一年半載養(yǎng)不回來,你可不能亂來。周媽說的意味深長。 嘻床上的少女看到鐘明杰那副有口難辯的樣子不小心的笑出了聲,見男人看過來,才沖對方做了個鬼臉。 鐘明杰三分好笑,三分無奈,其余四分說不清什么情感,只能再次囑咐了周媽一番,好聲好氣的和床上的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后,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終于第一次懷疑了自己,這么做到底是對是錯。 第二天一早,鐘明杰就帶著祝寧嬋出了門,履行那日說帶她出去逛街的承諾。其實男人一早有些想要后悔來著,畢竟女人昨晚才吐了血,可是到底受不了對方那撒嬌賣萌的模樣,還是出了來。 也許是出于后悔吧,他現(xiàn)在只想盡可能的補償女人,因為那人親口說了,祝寧嬋活不過一年,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她隨時可能倒下。 祝寧嬋也不客氣,指揮著男人推她鉆遍了整條街的商鋪,等到了午飯時間,由鐘明杰做主去了臨江的一間飯館,砸了不少銀子才得到了二樓一間推開窗就能看得到江景的隔間。 鐘明杰顯然是經(jīng)常出入這種高檔的飯館,所以沒怎么征求女人的意見,就自己點了許多吃食,他對于女人喜歡的口味十分的有把握。 而祝寧嬋顯然也懶得去點菜,只是自顧自的坐在輪椅上,趴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發(fā)呆,寧城所處的位置很好,遠離戰(zhàn)火喧囂的前線,所以看起來還是一片祥和,讓人心情舒暢。 等到上了幾道精致的菜肴之后,鐘明杰才開口叫她:小嬋,過來嘗嘗喜不喜歡 嗯。乖巧的接過筷子,夾起一塊豆腐放進嘴里細細的品嘗起來,兩個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外面突然十分吵鬧,好像是有人在鬧事兒。 歸寧。鐘明杰不耐的皺眉,吩咐身邊的男人:出去看看什么事。 因為他今天帶著祝寧嬋一起出門,所以以防萬一還帶了兩個家仆一起,那叫歸寧的應了一聲,便開門出了去。 持續(xù)的吵鬧聲不曾停歇,甚至有越來越大的趨勢,而且聽著愈發(fā)的進了,像是鬧事的人已經(jīng)上了二樓。 沒多一會兒,歸寧慌慌張張的推門跑了進來,說話都不利索了:少爺,不好了,是城外的那群土匪!他們偏說跟老板提前預定了咱們這間屋子,現(xiàn)在正鬧著讓咱們讓地兒呢!好家伙,刀都掏出來了! 不用管。鐘明杰看起來挺淡定的,似乎是篤定在城中,這幫混不吝的不敢鬧出什么事,要知道新政府設立的警察署也不是吃干飯的,正愁著沒什么由頭去赤山掀了他們的老巢呢。 給眼睛瞪圓了的祝寧嬋夾了青菜,柔聲安慰:有我在呢,別怕。 媽的,瞧不起老子是不是!!突然,外面的人大喝:你小子憑什么把我們定好的地方給了別人,嗯! 人家人家賠給了您三倍的定錢,各位好漢,拿了錢就走吧我們是小本買賣,各位可千萬手下留情啊!這人說話都帶著顫音,想來應該是這間飯館的老板。 跟老子談錢老子看起來很缺錢 老板看著面前仿若塔一般高的壯漢,吞了口口水,腿都在打晃:好漢,我知道您不缺錢,可是里面那位我也實在是開罪不起啊里面可是鐘家的他覺得自己心腸很好了,被人這么威脅,還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