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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潑的那個正是那天同錢氏一起過來探望祝寧嬋的憶如,只見她蹦到了錢氏身邊詢問道:伯母,小嬋還沒有出來嗎 可能還得等一會兒。錢氏笑著拍了拍憶如的手,隨后好奇的看向另一個小姐,這一看不要緊,呼吸都是頓了頓,夸贊了一句:憶如,這就是你的jiejie欣如嗎真是個美人兒。 其余的夫人也都點(diǎn)頭表示贊同,面前的女孩兒穿著淺粉色的旗袍,巴掌大的小臉,大大的眼睛,挺翹的鼻子,獨(dú)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身段也是風(fēng)流,總之很漂亮。 這兩姐妹都是寧城孫家的,孫家是個書香世家,還是很有底蘊(yùn)的,而且就算是這不甚太平的年代,也是頗受人尊敬。 我聽說,孫家的大姑娘之前留過洋鄭氏好奇的問了一句。 還沒等孫欣如說話,孫憶如就嘰嘰喳喳的回答了:是啊,因?yàn)楣霉迷谀涎?,所以jiejie便去了。 南洋鄭氏神色微微一動,還欲尋問什么,卻被來人打斷了。 鐘明杰風(fēng)度翩翩的走了過來,微笑著和眾人打了招呼,尊敬的問候了錢氏之后,有些奇怪:小嬋還沒有過來嗎 真是個憊懶的丫頭!錢氏再次怒刷存在感。 鐘明杰微微一笑:岳母莫念她了,小嬋很辛苦的,這樣,我去接她。說著轉(zhuǎn)身就要往后面廂房的方向走去。 男人一回身,就瞧見了坐在輪椅上,由周媽緩慢推過來的女人。 女人顯然是與往日里不一樣,今天是經(jīng)過精心打扮的,雖然瘦了點(diǎn),看起來有些病氣,但是卻顯得更加的楚楚可憐,好一個病美人,顧盼之間都是風(fēng)情。 而祝寧嬋這幅形象,不僅驚呆了鐘明杰,別人更是吃驚,有些沒有見過她的夫人還在想,無怪乎這鐘家的少爺如此癡心,如今看來,守著這么一個絕色,的確是值得了。 鐘明杰是真的呆愣住了,雖然坐在輪椅上的明明是他的妻子,可是卻是那么的陌生,二人結(jié)婚之前,祝寧嬋是個活潑爛漫的女學(xué)生,梳著荷葉頭,不是不好看,但是可愛居多?;楹笏脱杆俚牟〉?,比那尸體好不到哪去,還能剩下幾分姿色。 祝寧嬋被周媽推著停在了男人跟前,她仰起頭看著俊朗的男人,露齒一笑:明杰看什么呢 鐘明杰回過神,自然而然的接手周媽,推過了輪椅:看你今天特別好看。 女人聞言顯得有些羞澀,耳朵尖迅速泛紅,嬌嗔的瞪了一眼對方,不過不僅沒什么殺傷力,甚至還有點(diǎn)撒嬌的意思。 男人心頭不受控制的一蕩,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yīng),還是祝寧嬋開了口:明杰,咱們還不過去嗎讓各位夫人和小姐久等了,真是失禮。 緩緩走近,祝寧嬋先是問候了鄭氏,然后是錢氏,然后是各位夫人小姐,她一直掛著溫和的笑意,言語之間十分的有禮,進(jìn)退有度。 鄭氏覺得挺滿意的。 別的夫人自然也是不吝贊美,什么到底是讀過書的就是不一樣,真是漂亮又會做人 孫憶如不知從哪邊突然竄了出來,驚喜的蹦到了祝寧嬋面前:小嬋,你真的好了哇那天來看你你竟然吐血,真是嚇?biāo)牢伊? 我這不是沒事兒了嗎她安撫的拍了拍孫憶如扶在輪椅上的小手,自然是沒有忽視跟在孫憶如身后的女人。 在看到這孫欣如的一瞬間,祖師奶奶挑高了眉,笑的燦爛。 找到了呢,完全沒有費(fèi)什么力氣。 雖然孫欣如看起來特別的健康,但是眉眼之間的那絲病氣還是被她給瞧了出來,看來依舊沒有好利索。也是,要是好利索了,今天還有她祝寧嬋什么事兒。 要么說這鐘明杰簡直是世界級別的影帝材料,明明那個讓他可以泯滅良心的女人就在眼前,表情都不帶有一絲絲變化的。 而孫欣如的演技也不差,仍舊是柔柔的笑著,沒有去多瞧男人一眼,仿若二人真的是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 好哇,你們二人不是情比金堅(jiān)嗎中間橫亙著一條無辜的人命還可以卿卿我我,長相廝守的那種,祝寧嬋突然有些好奇,這到底是多么堅(jiān)固的一份感情呢 這時鄭氏笑著說:既然人都到齊了,趕緊吩咐下人備茶水!讓戲班子也唱點(diǎn)正經(jīng)玩意兒。 鐘明杰坐在了椅子上,祝寧嬋的輪椅自然是安放在他的身邊,臺上的戲子扯開了嗓子唱了起來,大家伙都在認(rèn)真的看戲。 突然,男人察覺到他的衣袖攀上了一只嫩白的小手,輕輕的拉了拉。 他扭過頭就看見自己的妻子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貝齒輕輕咬著下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明杰,我想吃核桃。言罷水眸期待的看向了桌子上的堅(jiān)果盤。 鐘明杰一臉的寵溺,似乎絲毫沒有辦法的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身子還沒好利索,吃了怕是消化不了。 哦少女撅了噘嘴,失望的垂下了頭。 鬼使神差的,男人伸出手拿過了一個核桃,用力的捏碎了,挑了一塊比較完好的遞了過去:只能吃這么多,等你好了我給你剝一車。 輪椅上的人瞬間眼神晶亮,小心翼翼的叼過那塊核桃,之后便察覺到了有一道若有似無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