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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幾天祝寧嬋的頻繁探病,已經(jīng)讓齊睿陽產(chǎn)生了一種習(xí)慣,雖然這丫頭嘴里半點都離不開那個小男友,但是難免會讓男人聯(lián)想到少女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單純可人,沒準(zhǔn)這位是想腳踏兩只船呢 所以接連幾天沒看到祝寧嬋的人,也沒有什么音信,齊睿陽心里有些犯嘀咕,但是因為最近齊氏的狀況愈發(fā)的不好了,所以住院期間男人有些分身乏術(shù)。 又過了一段時間,祝寧嬋開學(xué)了,因為岳寒蕾心疼她,所以特別在H大附近一高檔小區(qū)給她買了一間公寓,讓她愿意回家就回家,偶爾覺得累了可以在自己的公寓里休息。 祝寧嬋當(dāng)然是欣然接受,她這個世界的任務(wù)重點并不是好好念大學(xué)和同學(xué)之間搞好關(guān)系,所以自然也是沒有什么心思去應(yīng)付室友之間的交往,這種有錢任性的狀態(tài)是再好不過了。 這日放學(xué),她走回自己的小公寓,剛下電梯就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一個男人。 齊睿陽此時胡子拉碴的,身上的襯衣也有點褶皺,雙目里有紅血絲,和之前霸道總裁形象相去甚遠(yuǎn)。 齊先生。祝寧嬋微微一笑,竟是絲毫都不驚訝:進來說 說是小公寓,其實并不算太小,雖然只是一室一廳的格局,但是每個區(qū)域的地方都足夠?qū)挸ā}R睿陽跟在祝寧嬋的身后走進公寓,坐在了上面放滿了小玩偶的布藝沙發(fā)上,瞧著走到冰箱前給他拿水的少女,回想起剛剛對方的反應(yīng),皺緊了眉。 他齊睿陽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自然不是傻子,之前的胸有成竹也不過是因為小瞧了祝寧嬋。先入為主的原因使他掉以輕心,就想著不過是一個之前沒見過世面一朝飛上枝頭的野鳳凰,雖然有點小心思,但是還能翻出什么風(fēng)浪來。 可是就在剛剛二人見面的那一瞬間,齊睿陽覺得頭腦突然清醒,想明白了不少的事情。 至少這個整天笑嘻嘻的少女,并不是一個好擺弄的人。 齊先生。祝寧嬋將一瓶礦泉水輕輕的放在了男人面前的茶幾上:知道您忙,要不咱直奔主題,有話直說 男人被她的這話弄得一梗,竟是不知該如何開口,而且詭異的覺得自己的一番算計興許是被對面的少女看了一個通透。 坦白說,齊氏現(xiàn)在的情況可能很需要我們宋家出手吧祝寧嬋依靠在吧臺上,伸了一個懶腰:整個B市,除了齊氏之外,企業(yè)內(nèi)周轉(zhuǎn)資金可以吃的下你們手頭那個項目的,大概只有我們宋家了吧 這也是祝寧嬋一直不慌不忙的原因,因為齊睿陽別無選擇,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而且要是齊氏對外公開企業(yè)狀況,引起的股票動蕩也是他們承受不起的。 男人想了想,輕笑一聲,先是喝了一口水才道:我住院那段時間,你那么做為了什么。 也沒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為了確定一件事。祝寧嬋說話間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齊睿陽,見男人疑惑的看過來,她挑了挑眉再次將電話往前遞了遞:看看。 齊睿陽接過電話看了一眼,只一眼臉上的神情立馬就變了,握著手機的手也是顫了一下,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怒氣,到底顧忌著有人在跟前,生生的將怒火壓了回去,狀態(tài)平和的抬眼看了祝寧嬋一眼,將手機放回了茶幾上。 怎么樣,好看嗎少女用手?jǐn)[弄著自己的發(fā)梢:我估計這是您的小玩意兒,趁你不注意的時候用你的電話發(fā)給我的。 廢話不多說了,您床上這位和我有點過節(jié),宋家可以注資齊氏的策劃案,這個小玩意兒就麻煩齊先生處理一下 祝寧嬋不知道齊睿陽現(xiàn)在對于鞠靜曼的感情到了哪種地步,但是這個男人冷情是天生的,所以這個選擇對于他來說應(yīng)該算不上難。 果然,男人沒有思考多久,便應(yīng)了:可以,就是不知道什么結(jié)果能讓祝小姐滿意。 稱呼上的轉(zhuǎn)變表示了齊睿陽在心里已經(jīng)開始正視起來少女了。 生不如死。祝寧嬋依舊是甜甜的笑著,只是說出來的話無端的讓人毛骨悚然。 嘻嘻,真是想親眼看看鞠靜曼的表情,唯一的仰仗一個回頭就毫不留情的將她給舍棄了,這種感覺一定十分的美妙。 齊睿陽的動作很快,沒過幾日便將鞠靜曼的結(jié)局放在了祝寧嬋的案頭上,之后祝寧嬋也履行了承諾,兩家的合作在外界絲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達(dá)成了,只不過這次齊氏并沒有占多大的便宜,宋家也沒有再次吃虧。 四年后,祝寧嬋順利的參加完了自己的畢業(yè)典禮,從學(xué)校禮堂出來的時候看見了路邊停著的黑色轎車,她粲然一笑迎了上去,一陣微風(fēng)輕輕吹過,露出了她那微微凸起的小腹。 等到她上了車,李顯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熱吻,直至她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對方才將她松開:一會兒咱們要干什么去呀 約了設(shè)計師,看婚紗。男人言簡意賅的說完,黑色轎車瞬間就竄了出去。 待到車子停在位于市中心的設(shè)計師工作室門前之后,祝寧嬋在男人的保護下小心翼翼的下了車,正要進入工作室的時候,她的目光定在了約莫五十米開外的兩個流浪人身上。 男人滿是臟污的臉奇丑無比,上面上長著密密麻麻令人惡心至極的疙瘩,女人腿腳發(fā)跛,走路不大利索。因為女人慢了兩步,男人回手就是一個巴掌將其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