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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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賊沒偷到東西,家里值錢的東西都被我收到房里了,昨晚那賊想進(jìn)房里偷東西,結(jié)果被衛(wèi)臨用石頭砸破了頭,聽衛(wèi)臨說要不是那賊躲的快,他那一石頭估計會砸死他?!卑踩贿@話是故意說給身后的虞桂平和大家聽的,想偷她家的東西,也要看看衛(wèi)臨答不答應(yīng)。 虞桂平聞言,哼了幾聲,她家傻子要是敢把劉子羿砸死,那她就躺在林婉兒家讓他們養(yǎng)一輩子。 劉子羿果然沒讓她失望,還是在林婉兒家的水缸里下了巴豆,可惜,沒把林婉兒毒倒,要是林婉兒中了巴豆,那不上吐下瀉折騰個幾天?到那時,以林婉兒這小身板肯定會一命嗚呼了。 這么好的機(jī)會沒把林婉兒弄死,老天真是不開眼。 到流香嫂打水,流香嫂讓安然先打,“婉娘,來,把你桶拿過來,我?guī)湍愦??!?/br> “這怎么好意思?”安然沒想到這個流香嫂這么熱情,到讓自己不好意思了。 “沒事?!绷飨闵┳约簞邮职寻踩坏耐疤崃诉^去,給她兩只桶打滿了水。 安然說了謝謝,勾起桶柄,哪知她剛站起,就被兩只桶搖晃的站不穩(wěn),要不是流香嫂接住,安然差點和桶摔一塊去了。 虞桂平看得嘲笑不已,“林婉兒,你也太沒用了,這點水都挑不起,還好意思出來挑水,拿著空桶滾回家吧?!?/br> 流香嫂見這個虞桂平這么喜歡幸災(zāi)樂禍,瞪了虞桂平一眼,“婉娘挑不動水有什么好笑的,你厲害,你來挑啊。” “真是好笑,我為什么要幫她挑水?!庇莨鹌诫p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林婉兒,挑不動就別挑了,省得在這里被人看笑話?!?/br> “關(guān)你屁事啊?!卑踩慌e起扁擔(dān)就朝虞桂平的頭上砸,虞桂平嚇得趕緊跑了。 “算了,婉娘,別跟虞桂平這種人生氣,她呀,純屬那種吃飽了閑著沒事干的,成日在村里晃蕩,咱們這村里的人哪個沒被她笑話過,我們都習(xí)以為常了?!绷飨闵嵝牡膸桶踩坏沟袅艘话氲乃澳愫苌賮硖羲?,自然是沒力氣,以后若是常來挑,慢慢的力氣就大了?!?/br> “不過,你家也用不著你挑水,衛(wèi)臨有的是力氣,你先挑這些水回家做飯吧,等衛(wèi)臨好了,你讓衛(wèi)臨來挑?!?/br> “謝謝啊,流香嫂,你人真好?!卑踩浑m然不明白這個流香嫂為什么突然對她好了,但她這個人就是這樣,誰對她,她記心里。 “客氣什么,來,我?guī)湍慵苤?,婉娘,你肩膀挑在中間,兩只手扶住繩子,這樣水桶就不會甩晃把你人甩出去了?!绷飨闵α滞駜汉?,自然是有她的打算,這兩日她繡了幾副刺繡,結(jié)果拿到顧統(tǒng)領(lǐng)那,人家顧統(tǒng)領(lǐng)根本就不收。 要不是從顧統(tǒng)領(lǐng)那看看到林婉兒的刺繡,她還以為自己的刺繡已經(jīng)不錯了。 人家林婉兒繡出來的花就跟真的花一樣,哪是她這種平板的刺繡可比的? 她現(xiàn)在只想跟林婉兒打好關(guān)系,自己也好上門跟林婉兒學(xué)學(xué)刺繡,她家現(xiàn)在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難過了,雖說她夫君是村里唯一的軍醫(yī)大夫,可根本就掙不到錢養(yǎng)活一家人的。 這個村子家家戶戶都窮,就算村里人有個病痛,過來看病的也是給不了多少錢,甚至他們看不起大夫,索性忍住,要不就是自己去山里找點草藥對付了。 林婉兒家現(xiàn)在是村里最富的一家了,不光他家的那個傻子打到一只值錢的老虎,就是現(xiàn)在,林婉兒的刺繡拿去賣錢,也是能養(yǎng)活一家人的,流香嫂是真的很想跟林婉兒學(xué)刺繡,就是不知道林婉兒會不會教她? 流香嫂望著林婉兒的背影楞楞的想。 虞桂平回了家,看到劉子羿包著頭在家里找吃的,虞桂平就心里來氣,“別找了,我沒做飯?!?/br> 劉子羿沒做聲,默默的來到灶前發(fā)了灶子,他現(xiàn)在對虞桂平已經(jīng)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自從他做了五官郎將后,虞桂平就開始過上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幾年下來,不僅人養(yǎng)懶了,身上的rou也是飆長。 若早知道虞桂平是這樣,他當(dāng)初就不該讓虞桂平來。 虞桂平后悔,他更后悔。 虞桂平見劉子羿自己做飯,便坐在凳子上翹起個腳跟劉子羿說話,“劉子羿,以后巴豆別放水缸里,放他們家水壺里,你是不知道,你放的那些巴豆,只放倒了那傻子,林婉兒一點事都沒有,太可惜了?!?/br> 劉子羿目視灶火,對虞桂平的話充耳不聞。 虞桂平見劉子羿不理她,抬高聲音喝劉子羿:“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jīng)]有?” 劉子羿依然沒作聲。 “你……”虞桂平剛要發(fā)怒,被劉子羿的一雙冷眼直射得的打了個寒顫。 劉子羿今兒個是怎么了?感覺像要殺了她似的。 “你……沒事吧?”虞桂平心里犯怵,怔怔的問了一句。 “你若是想吃飯,就閉上你的嘴。”劉子羿丟了塊柴進(jìn)灶堂,就去看水燒開了沒有。 “要不我來做吧,你受了傷,去休息?!庇莨鹌綋屵^劉子羿的鏟子,主動做飯。 劉子羿嗯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廚房。 虞桂平在鍋里下了米,要不是她擔(dān)心劉子羿死了她還得在這個破村子里還要過個幾年,她真不想看劉子羿的臉色過日子。 這哪是人過的日子。 虞桂平在心里又罵起她爹,就不該讓她嫁給劉子羿這個窩囊廢。 流香嫂從家里拿了止瀉的藥來看了林婉兒的,她想過了,光是幫著林婉兒打水還不夠,想要讓林婉兒教她刺繡,她還得幫到點上,這樣,她開口林婉兒也不好拒統(tǒng)了。 “婉娘,在家嗎?”流香嫂敲著林婉兒家的門。 安然正煮面呢,聽到敲門聲,讓衛(wèi)國去開。 流香嫂一進(jìn)屋就聞到面香,咽了口口水說道:“好香啊?!?/br> 安然出來,見是流香嫂,含笑道:“香就等下吃一碗?!?/br> “不了?!绷飨闵┌褟募依飵淼乃庍f給安然,“這藥是止瀉的,很有用,你讓衛(wèi)臨服下,不出兩個時辰,就會好了,特別有效?!?/br> 第26章 賠錢 “這怎么好意思?”安然沒想到流香嫂這么把她的話放在心里,還主動給她送藥來,心里不知道怎么感激,“流香嫂還沒吃早飯吧,我去給你盛碗面吃?!?/br> “不了,不了?!绷飨闵[著手,“我是來給你送藥的,又不是趕點來吃飯,婉娘,你別盛了?!?/br> “流香嫂,你就別跟我客氣了,早上你幫我打水我還沒感激呢,現(xiàn)下又勞煩你給我送藥,一碗面而已,你要是推辭,那就是太見外了?!卑踩谎b了滿滿的一碗面,又在面里放了一大半rou,拉著流香嫂坐,“吃吧,真的別客氣?!?/br> 流香嫂說不想吃那也是假的,她們家好久都沒吃到白面和豬rou了,這香味彌漫的口水都止不住,“婉娘,你人真好。” “我去房里給衛(wèi)臨送藥去,流香嫂你慢慢吃,不夠鍋里還有?!?/br> “欸,你去送吧,我家那男人什么都做不了,但搗鼓點草藥還是有點用處的,衛(wèi)臨吃了一定會好起來的?!绷飨闵┌抢艘豢诿娴馈?/br> “這我相信,村里人誰不知道你家男人是軍醫(yī)官啊,他搗鼓的藥肯定是好的。”安然拿開水化了藥粉,端去給衛(wèi)臨喝了。 出來時,流香嫂的面已經(jīng)吃完了,安然責(zé)怪孩子們,“你們怎只顧著自己吃啊,沒看到流香嫂吃完了嗎?也不知道再幫流香嫂盛一碗,娘平時是怎么教你們的。” 衛(wèi)國剛要說話,流香嫂就搶著道:“婉娘,你別怪孩子們,他們想給我盛來的,是我自己真的吃飽了,對了,衛(wèi)臨喝了藥嗎?” “喝了,現(xiàn)下又睡了?!卑踩环畔峦?,望著流香嫂,“你真的吃飽了?” “飽了飽了?!绷飨闵┎缓靡馑颊f自己沒飽,“婉娘,現(xiàn)在你們家日子過的真好,有面有rou,三個孩子也養(yǎng)的精精神神的?!?/br> 安然聽到流香嫂這樣說,才反應(yīng)過來流香嫂家里還有四個孩子呢,忙用大碗裝了一碗面,“流香嫂,謝謝你給我家衛(wèi)臨送藥來啊,家里的孩子們還沒吃的吧?這碗面帶回去給幾個孩子吃?!?/br> “婉娘,你別這么客氣?!绷飨闵┩崎_,“你這樣子,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說說話了。” “這有什么客氣的,你給衛(wèi)臨送藥,我給孩子們送碗面吃,這不是人之常情嗎?拿著吧?!?/br> “那藥能值什么錢啊,都是山里的草藥,現(xiàn)成的,這碗面我不能要,婉娘,等下衛(wèi)臨醒了,他還要吃的。”流香嫂死活也不肯接。 “衛(wèi)臨醒了我再給他煮,你就拿回去給孩子們吃吧,你若是心里不安,流香嫂,我還真有一件事想麻煩你,你能不能讓你夫君來我家一趟,幫我家衛(wèi)臨看看,他這腦子能不能清醒過來?” “這有什么,我這就去把我家男人推過來給你家衛(wèi)臨瞧瞧?!绷飨闵?yīng)下,剛要走,又被安然拉住,“面帶上。” 流香嫂遲疑了下,接了面,“那我去了。” 流香嫂一走,衛(wèi)國就道:“娘,這個流香嫂人還是挺好的?!?/br> 安然沒說話,其實在這里過日子的人沒有誰是好人,每家每戶的日子都過的這么艱難,誰心里沒點自私?流香嫂突然跟她親近,想必是有事要求她。 “吃面吧,吃完了就是找你們的師傅,衛(wèi)國,別忘了給你師傅帶碗面去?!?/br> “知道了娘?!毙l(wèi)國將碗里的一點面湯喝了,對衛(wèi)洲道:“今天輪到你洗碗了?!?/br> “這么快就輪到我了?”衛(wèi)洲最不想做的事就是洗碗,可娘一個人在家又是做飯又是刺繡賺錢,所以大哥就給他們仨安排了輪流洗碗這活,也好讓娘輕松點。 “快點洗,我和大哥在山上等你?!毙l(wèi)城將碗給了衛(wèi)洲,拍著他的肩笑道。 衛(wèi)洲擠眉弄眼,老三總愛在他的事上幸災(zāi)樂禍的,等著,等他練好了武,看他還能欺負(fù)到他不。 “娘,你怎么不吃?。俊毙l(wèi)洲還差一個碗要洗,便捧著碗等著。 “你去洗吧,娘等你爹醒了一起吃?!?/br> “哦,那好吧,那爹和娘的碗等我回來再洗啊?!?/br> 安然笑笑,“兩個碗而已,娘會幫你洗的?!?/br> “不行,娘要是洗碗了,大哥他會罰我再洗一天的。” “???你哥這么厲害?” “那可不。”衛(wèi)洲剛要把碗放入盆里,家里的大門砰的一聲就被人踢開了。 來的人是韓大嬸。 韓大嬸進(jìn)來就指責(zé)安然,“林婉兒,你安的是什么心啊,你把我家的雞全害死了。” “我害死你家的雞?”這哪跟哪啊?她什么時候去害韓大嬸家的雞了?“韓大嬸你把話說清楚點?!?/br> “我問你,那后面水溝里的稀飯是你家倒的吧?我家的雞吃了那米粒,沒過多久就拉稀屎,現(xiàn)在全躺地上了,你說我家雞是不是你害的?” “啊?原來是這樣?!卑踩灰矝]想到倒掉的那鍋稀飯會把韓大嬸家的雞害了,十分抱歉道:“我家昨天水缸里的水被人下了巴豆,份量挺重的,衛(wèi)臨喝了水,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我真的不知道我倒掉的稀飯會把你家的雞給害了,對不起啊?!?/br> “對不起沒用,現(xiàn)在我家雞都變成那樣了,你說怎么辦?”韓大嬸才不管林婉兒解釋什么,她家的雞既然是吃了林婉兒倒出來的稀飯有事了,那她就該賠雞的錢。 “那你說怎么辦?”安然知道她要是不賠錢,韓大嬸肯定會在她家鬧一天。 “你去我家數(shù)數(shù),倒了八只雞,三只母雞,五只公雞,你說怎么賠?”韓大嬸一聽家里的雞是吃了巴豆瀉肚子了,那好辦,等下去流香嫂家,讓她男人開點止瀉的藥,雞吃了肯定會好,只是現(xiàn)在,她得訛林婉兒一筆。 誰讓她家現(xiàn)在是村里最有錢的人家。 賠個幾十文的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 安然自知理虧,想了想道:“那這樣吧,雖然這事我也不是故意,但到底是我家倒出去的稀飯害了你家的雞,你開個價,就當(dāng)那八只雞我買了,行嗎?” “那不行,我家的雞是給我家孩子留著過年吃的,你買了,我家過年怎么辦?”韓大嬸不同意,雞只是吃壞了肚子,又不是真死了,賣給林婉兒了,那她家過年吃什么? 她還指望著家里的母雞多下些蛋呢,賣了多不劃算。 “那你說怎么辦?”安然見韓大嬸不肯賣雞,肯定是想訛她一筆。 “沒什么怎么辦的,你亂倒有毒的稀飯,把我家雞害成這樣,你賠點錢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陌桑恳恢还u十文錢,母雞十五文,若是死了,你還得按整雞的雞價賠我?!?/br> “韓大嬸,你這就有些不講理了吧?你若是覺得你家的雞還有的救,讓我賠醫(yī)藥錢,我能接受,或者你覺得你家的雞救不活了,把雞給我,讓我照價賠償,我也覺得合理,而你現(xiàn)在這讓我賠的算什么錢?” “你說算什么錢?你要是不亂倒有毒的稀飯,我犯得著來你家嗎?你自己倒的稀飯把我家雞害了,你還有理了?”韓大嬸反正覺得林婉兒家現(xiàn)在有錢了,既然賠得出就應(yīng)該賠,錯的本來就是她。 “我倒的稀飯害了你家雞我也很抱歉,但你也不能這么不講理???要是這樣,咱倆還是去馮老家讓他老人家評評理?!卑踩粩嗳徊粫邮苓@樣的賠償法,她還從未見過這么強(qiáng)盜概念的。 “去什么馮老家,你別以為你勾搭上了馮榷就可以讓馮老事事幫你做主,我今天還跟你耗上了,你今天必須按我說的要求賠我的錢,否則我賴在你家不走了?!表n大嬸往地上一坐,就跟林婉兒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