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盟主一身正氣[穿越]_分節(jié)閱讀_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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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真連著趕路十多天,眼下見了許久不見的陵游,拍拍他的肩膀真誠的說:“我不在的這些時日,辛苦你了。” 燕阮不耐煩的從車里鉆出來,面色不善的盯著他們兩人看,咬牙切齒的說:“還走不走?” 陵游偷偷看了一眼燕阮,湊到容真真面前小聲問他:“盟主,這就是您在信里頭跟屬下提起過的,那個……那個善妒的教主?” “他真的是阿阮嗎?” 容真真瞧了一眼高傲驕矜的燕阮,看他架子端的十足,其實豎著耳朵在偷聽自己跟陵游說話,有些好笑的回道:“快些回去吧,我有些餓了?!?/br> 陵游本就是個沉穩(wěn)話不多的人,聽他這樣說后,忙接過容真真手上的繩子幫忙駕馬車,往著盟主府的方向一路去,他還簡單的給容真真說了一下眼下的局勢。 燕阮在車里懶得去摻和他們正派之間的雜事,心里想著剛才聽陵游小聲的跟容真真說的話,又想著他說自己善妒,不由得脾氣又往上涌,恨不得把容真真拎進來打一頓。 他身體近來越發(fā)不好,生氣又損耗了些精氣神,沒忍住咳了兩三聲。 容真真在外頭聽到了,眼里一片擔(dān)憂,阿阮現(xiàn)在的身體是真不行了,“阿陵,小云近來在忙什么?” 陵游想起之前心中容真真再三強調(diào)的不可以讓小云出門的事,便回道:“屬下已經(jīng)告知陸公子最近不要出去,他現(xiàn)如今還在自己的院子里忙著,只是前兩天院子里又多了個男人,看著也不知道是什么關(guān)系?!?/br> 容真真皺起眉想了一會兒,暗罵白清鴻這個王八蛋還沒死心,準(zhǔn)是又跑去騙小云了,等他找時機再敲打敲打。 馬車在下午一點多的時候終于到了盟主府的門口,容真真剛一停下馬車就看到一群人呼啦啦的從盟主府里奔涌而出,個個神情激動熱淚盈眶,就仿佛是過年時見到游街的財神一樣熱鬧,容真真差點以為自己已然要駕鶴西去,這么多人齊刷刷的對著自己嚎哭。 “盟主……盟主受苦了!” “魔教真不是東西!必定苛待了我們盟主!這都瘦了許多!” “盟主必然是千辛萬苦才能逃出來,我們要去給盟主報仇!” 眾人一個個睜眼說瞎話,眼瞅著容真真明明就是比去的時候胖了許多,非要說他瘦了,偶像濾鏡厚的看不清。 容真真多少也要點臉,他自知這趟其實是去養(yǎng)老,便正經(jīng)的說道:“大家都先進去再說吧,在這門口也不方便。” 諸位掌門于是擦擦眼淚,都跟著容真真一起進了門。 這次容真真平安回來,大家心里的石頭才落了地,紛紛開始七嘴八舌的商討是否要再聚集人馬殺去西域報仇。 “這事暫且不提了?!比菡嬲鎿]揮手,“在下在玄月教其實也并未曾受到什么傷害,也沒必要非動手不可?!?/br> “盟主,此番若再放過他們,我們中原武林豈不是沒面子嗎?”卓三娘性子最烈,怎么也不肯放過玄月教的人,“低調(diào)隱忍的確是好事,但若我們一味地只知退縮忍耐,只會讓他們更囂張!” 容真真沉思一會兒,點頭說道:“卓三娘說的也不假,我們的確總也不能只守不攻。這次我在玄月教那邊待了許久,也慢慢地了解些那邊的情況,剛好有些事想請教各位前輩?!?/br> 幾個掌門都坐的端正,等著他提問。 容真真掂量一會兒,開口問道:“當(dāng)年,我是說,當(dāng)年你們跟著我叔父容玉一起攻上西域瑯環(huán)山的時候,你們是怎么過去的?” “當(dāng)真是我叔父去做了臥底嗎?” 幾個掌門互相看了看,都露出些深思,好像在回憶當(dāng)年的事。青城派的羅掌門終于走出了痛失獨子的陰影,人老了許多,卻也看淡了很多事情。他開口說道:“當(dāng)年的事,說來我們也記得不大清楚了?!?/br> “魔教在中原消失匿跡許多年,忽然傳出他們要卷土重來的消息,我們那時還都是剛接任各自掌門之位的年輕人,一時間都有些措手不及。” “有人傳信過來,說魔教不日就要動手血洗中原。我們?yōu)榱俗员?,只好結(jié)成聯(lián)盟先下手為強,準(zhǔn)備著跟魔教決一死戰(zhàn),絕不給他們反殺過來的機會?!?/br> 玉劍派的柳掌門也點頭說:“是了,那時候我們的確是先下手的,只是那時我們也沒有誰知道魔教的具體位置,只能一路摸索著上山。忽然就遇到了前盟主,他當(dāng)時見了我們還很驚訝?!?/br> “那他給你們指路了嗎?”容真真問道。 “沒有。”卓三娘嘆氣,“說來也很奇怪,他當(dāng)時跟我們交談了一會兒,得知我們是來攻打魔教的,也沒有說什么就要離開,說是替我們?nèi)ヌ铰?。?/br> “后來我們得到了派人傳來的信息,告知了具體的位置,便都殺了過去?!弊咳锵氲竭@里又有些憋不住火,“起先,我們也都沒想開殺戒,畢竟魔教到底也還沒有做些什么,我們只想規(guī)勸他們改邪歸正。” “誰知他們竟先動了手,連殺我們許多弟子,我們就以牙還牙,一個都沒留情?!?/br> 容真真沉思了一會兒,又問:“叔父呢?叔父又是什么時候出來的?” “前盟主是后來來的,他那會兒看著面色不大好,手上的劍還有些血,只說魔教教主燕于飛已經(jīng)被他殺死在了鏡湖邊,余下的那些妖人,倒也不必趕盡殺絕。” 幾個掌門你一言我一語,慢慢地拼湊出了當(dāng)年事情的過程,只是他們到底也沒能說清楚,到底是不是容玉給帶的路,是不是他放的他們進山。 也許他們都搞錯了事情的原委,只是至今都沒人發(fā)現(xiàn)整個事情的詭異之處,魔教余孽人人得而誅之,所以沒人去想為什么。 這么看來,如果一開始就不是容玉通風(fēng)報信假傳魔教要攻打中原,那么中原門派也不會為了自保而主動出擊,后來一系列的事就都不會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