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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區(qū)。 明白了,不是追丟了,而是人家躲進空間里去了。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們從什么地方進去的空間,出來的時候還是會在原地。 不礙事,大哥,麻煩您幫我辦兩件事。 你說。 孟則知當(dāng)即湊到賀大哥耳邊:這樣,你找?guī)讉€人 說到這兒,他恢復(fù)了平時的音量:然后再把消息放出去,就說誰能幫我把玉墜找回來,我以后每月免費送他十萬斤糧食,十年為限,而且基地里所有出產(chǎn)優(yōu)先供給他。 十萬斤糧食換一個靈泉,不虧。 就怕有人會藏私。賀大哥有些擔(dān)心。 這個不用擔(dān)心,孟則知兩眼微瞇:玉墜在誰手里,我掐掐手指頭就能算出來。 賀大哥眼前一亮,放心了。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已經(jīng)是十點半了。 孟則知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踩著輕飄飄的步子回了房間。 浴室的燈亮著,秦堯臣正在洗澡。 角落里,小白正在調(diào)教它新收的小弟,一只肥貓,一只老母雞以及一顆小松樹,這是它的戰(zhàn)利品。 秦堯臣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孟則知躺在床上四腳朝天的模樣。 嗅著空氣中彌漫的酒味,他沉了沉氣,走上前彎腰推了推孟則知:斯永,醒醒,斯永 孟則知睜開朦朧的雙眼,盯著秦堯臣看了好一會兒:秦大哥。 說著,他稍一用力,將人拉進懷里。 秦堯臣回過神,伸手按住在他胸前磨蹭的腦袋:別,你還沒洗澡 不洗了孟則知咬著小紅果,含糊著說道。 秦堯臣呼吸一促,也就由著他去了。 進了門,澆了地,孟則知軟噠噠的趴在秦堯臣身上。 秦堯臣緩過神來,紅潤的嘴唇微張,他推了推身上的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出去 再待一會兒。孟則知親了親身下人的喉結(jié),閉著眼睛,心滿意足的哼哼道:以后再沒人和我搶你了。 他說的是祁涼。 酒后吐真言,秦堯臣動作一滯,神情復(fù)雜。 實在是孟則知話里的破綻太多了。 只說一點,當(dāng)初在吳鎮(zhèn),祁涼給他們下毒的計劃失敗之后,孟則知曾說過,小白吃大戶去了。 顯然,他早就知道了空間的秘密,而不是他今天晚上在壽宴上所說的那樣,他是從小白口中得知的空間的秘密。 他不敢揣測孟則知在這一系列的事情之中到底扮演的什么樣的角色。 但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祁涼咎由自取。 既然這樣,他還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呢。 總歸,這是他恨不得愛到骨子里去的人啊! 這么一想,秦堯臣不由的收攏了搭在身上人背上的手。 孟則知呼吸微緩,想著,總算是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了。 博裕,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逃進空間里的祁涼抱著祁望舒,面如死灰。 等傅博裕咬牙切齒,他深吸一口氣:等過幾天,外邊的風(fēng)聲沒那么緊了,咱們就離開京城基地,找一個偏僻一點的地方,自己組建一個基地,或者直接占據(jù)一個小基地也行,有靈泉在,阿涼,我們一定能東山再起。 祁涼卻心生退卻之意,他遲疑著說道:博裕,祁斯永已經(jīng)成了勢了,要不,就這么算了吧。咱們只要一直待在空間里 怎么能就這么算了傅博裕打斷他的話,怒聲說道:要不是祁斯永,我怎么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我的權(quán)勢,我的地位 看著一臉猙獰,不復(fù)往日謙恭的傅博裕,祁涼面上一僵。 注意到祁涼面色的變化,傅博裕心底中一慌,他竭力壓下面上的嫉恨,半跪在祁涼面前,語氣里帶著懇求:阿涼,我、我只是不甘心啊,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祁涼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傅博裕,他壓下心底異樣的情緒,語氣一軟:那,好吧。 說白了,傅博裕不甘心,他又何嘗不是呢。 也就在這時,空間外一片嘈雜聲中傳來三道異常清晰的聲音。 你們聽說了嗎昨天晚上賀家發(fā)生的事情 聽說了 可惜了傅家家主,多厲害的一個人啊,竟然被活生生的氣死在了病床上,甭說有多憋屈了。 何止啊,我剛剛得到的消息,宋家小姐帶人把傅家家主的尸體拖出去喂狗了。 嘶,真狠! 聽說宋家小姐以前是傅博裕的未婚妻 可不是,青梅竹馬呢,當(dāng)初傅博裕被他弟弟壓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宋家小姐幾乎是掏心掏肺的在幫他,兩人可沒少在人前秀恩愛,結(jié)果呢,嘿,養(yǎng)出來了一只白眼狼。 說到這兒,倒叫我想起一件事情來,你們說,傅博裕是真的喜歡祁涼嗎 那可不,傅博裕都為了祁涼把宋家小姐給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