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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得了一箱金銀珠寶,瑟瑟笑著笑著眼淚就留出來了。她揩去淚滴,軟軟道:將軍的積蓄,我可不敢要。還是日后有了將軍夫人,請您給她才是。 周砥行想哄瑟瑟笑,沒料到人哭了,有些慌手慌腳的,聽了她的話,吭哧吭哧說不出話來,一扭頭,又抬了兩箱過來。 三箱金銀珠寶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周砥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想著用這些來討好瑟瑟。可等他送出去,就覺著自己有些不對勁了,思來想去,悄悄去寧王府,找他兄弟喝酒排憂,順帶理一理自己的心思。 周砥行一扭頭就走了,可緊跟著就是李尤翠打上門來。 李尤翠眼睜睜看著瑟瑟在將軍府得意了近一個月,她早就看不下去,想來找事。只她從十幾天前,身體就一直隱隱不適,經(jīng)常犯困,疲憊地根本沒有精力來找瑟瑟。 也就是這次,三大箱的金銀珠寶,把李尤翠給刺激到了,不顧自己身體還虛弱,拖著病體也要打扮的珠翠滿頭,高昂著敲開了瑟瑟院子的門。 瑟瑟院子里的都是將軍府的仆從,不敢攔表姑娘,導(dǎo)致李尤翠一路暢通無阻。 瑟瑟正在午憩,她躺著涼椅,丫鬟搖著扇,外頭蟬鳴陣陣,一派悠閑時,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舭殡S著重重的腳步越來越近。 董氏!李尤翠一見著瑟瑟那悠閑自得人模樣,氣得咬牙切齒,手一叉腰指著瑟瑟鼻子怒罵,好個不要臉的小娼婦,居然哄得表哥把家底子都給你了,來人!抓了她去見官,就說小賤人哄騙財物! 李尤翠只等著瑟瑟心慌,給她好好賠罪的時候,再順勢把那些好東西奪過來。可瑟瑟揉了揉額角起身,只淡淡道,表姑娘這般說,那我們就去順天府吧。 李尤翠慌神,這個鄉(xiāng)下來的小賤人,怎么有膽子去見官!她說來嚇唬人的,若是真去了,丟了周砥行的臉,她也討不得好處! 要不是看在你現(xiàn)在是我府上的人,我定要壓你去見官!家丑不可外揚(yáng),我就忍你一次!你若是再不規(guī)矩老實,我打斷你的腿! 瑟瑟眼神淡淡地,她掃過眼前外厲內(nèi)荏的少女,聲音倒是柔柔的:表姑娘說的規(guī)矩老實,指的是什么 李尤翠立即道:就好比你騙了表哥的金銀,那就是不規(guī)矩!不老實! 那依著表姑娘的意思 李尤翠到底沒敢挑戰(zhàn)周砥行的威嚴(yán),那些東西她不敢擅自搬走,只對瑟瑟趾高氣昂道:我是這家的表姑娘,論起來也是你主子,你的東西,分我一半,理所應(yīng)當(dāng)! 瑟瑟差點笑了。 忍了笑,瑟瑟淡然開了箱,任由李尤翠帶著三五個丫鬟,抱了滿懷得意地離開。 瑟瑟吃了虧,也沒有給周砥行私下里告狀,就好似沒有這回事。再見著李尤翠,也只是客客氣氣一笑,完全看不出她的脾氣。 李尤翠得了好,著實安靜了些日子。瑟瑟正愁沒有事兒呢,周砥行從軍營回來,喚了她去書房,給她遞來一份書信。 信是吳蘭臺送來的。 自從瑟瑟跟著周砥行入京,吳蘭臺就自認(rèn)為抱上了周砥行這條大腿,試探著送來請安信,又尋了些民間特產(chǎn)送來。見周砥行沒有拒絕,猜想是瑟瑟從中起了作用,這一次打著給表妹送嫁妝的名義,著人送來了六十抬的禮物。 兩份書信,一份給周砥行的,一份給瑟瑟。周砥行那份里自然是隱晦提起了些官場的事情,而瑟瑟手中的信,吳蘭臺怕被人拆看,從頭到尾都是口呼表妹,關(guān)心她抵京后的衣食住行,全然是一個好表兄的口吻。 信瑟瑟看完,就遞給了周砥行。周砥行先前沒有拆瑟瑟的信,可瑟瑟主動遞過來,他就不客氣了,一目十行看完后,冷哼。 他估計就是想用你來拉攏我,想某別的出路。 瑟瑟收起了兩封信,隨手壓在了一起。 那將軍打算怎么做 周砥行怎么做如果吳蘭臺真的是瑟瑟的表兄,那么他稍微扶持一點,也沒有什么不妥??蓞翘m臺與瑟瑟非親非故,吳蘭臺這分明是空手套白狼。 周砥行派了手下盤點了所謂的嫁妝。整整六十抬,只有一抬是瑟瑟的衣服首飾,除此之外,全部都是稀奇珍玩,金銀玉石,不乏一些上等絲綢茶葉,美酒瓷器。 這些加在一起,可不是一個小小縣令的年俸能購買的。吳蘭臺哪怕做十年縣令,也沒有這么多的年俸。 可想而知,這些錢財?shù)膩碓础?/br> 周砥行問瑟瑟:依你之見呢 瑟瑟詫異:將軍怎么能來問我,我如何知曉這種大事! 我是說,這些他說是給你的嫁妝周砥行遲疑了下,這個名義倒是挑不出錯。 瑟瑟卻搖搖頭:就算我當(dāng)真是他的表妹,上有父母在,家中也有親弟,也輪不到他送嫁妝來!更何況,再怎么名正言順,這些東西若是入了將軍府,自怕會被他人拿來詆毀將軍! 我的名聲自是小事,可將軍的名聲,絕對不能毀在他的手里。 瑟瑟一字一句道。 周砥行目光灼熱看了瑟瑟片刻,而后爽朗一笑。 好!瑟瑟果真是我的好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