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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好奇陸清歡才不信,聽溫子然今天起床時特地跟她解釋了一番,說他昨日看見錢憐了,但是絕對沒有跟她有任何的接觸,他也沒想到錢憐居然女扮男裝想跟著他們去,結果被錢泰罵了一通。 本來陸清歡沒想扯得這么清楚,只要知道錢憐是跟著她們來的,不是因為知道溫臨的某些事就可以了,但是她自己的那一句稱呼不僅讓她不舒服還讓李嵐誤會了,萬一李嵐因此認為溫子然與他爹是一路貨色,刺殺不說,再將溫臨的事情告訴溫子然,就大事不好了。 錢憐張了張口,見陸清歡眼中濃郁警告的意味,立刻說不出話來,良久之后,才小聲地嘟囔道:今日溫大人與我父親去盛隆錢莊,我想跟著去。 錢憐臉上的紅暈漸深,如此大膽的行為并不是一個閨房女子應該有的,但是他們不帶我去,我就只能女扮男裝偷偷跟著,但是半路跟丟了,又恰巧碰上了你,本以為你也是去找子、 錢憐見陸清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改口道,溫、溫大人,我以為你也是去找溫大人,所以才跟著你的。 錢憐說完見陸清歡并沒有什么反應,氣憤地跺了跺腳,我都說了,你愛信不信。說完,錢憐就沖出了小巷。 你不用讓她給我解釋,我也懂的。李嵐說道。 陸清歡笑而不語,偏過頭正好看見李嵐撿起木棍的地方露出一塊兒臟臟的錦布,看起來布料上乘,陸清歡伸手將它拽了一下,卻導致布料上面堆放的木椅瞬間倒塌,陸清歡迅速轉身后撤避開,卻又被煙塵嗆得咳嗽不止。 這是什么陸清歡提起手中的布料才發(fā)覺它有些沉重,將布料仔細檢查一番,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暗袋,陸清歡用力將布料撕開,一塊棕黑色的木塊掉落了出來。 李嵐將這木塊拿了起來,這是腰牌嗎雛菊的花紋 陸清歡湊近一看,卻發(fā)覺這塊木牌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李嵐見陸清歡盯著這木牌發(fā)愣,問道:見過 好像有點印象,但是記不清了。陸清歡含糊地回答,但是腦海中只能浮現(xiàn)出一個大概的樣子。 這是溫家的東西,溫子然沒有嗎李嵐將木牌翻過來,卻沒有見到其他的印記。 不是,他從來不佩戴腰牌,或者玉佩之類的東西。陸清歡思索著,忽然靈光一閃,想到在梅姨娘那處看到了相似的腰牌,但是它那上面還有竹子啊。 什么竹子李嵐有些不解。 陸清歡笑著搖搖頭,這與溫家的事情無關,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你就別牽扯進來了。 李嵐見陸清歡不肯說,也不追問了,那這木牌你先拿著吧,好歹是一個能證明身份的物件,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溫家的。 你也沒見過陸清歡有些疑惑,溫家的東西李嵐不應該沒見過吧。 沒有印象,溫臨來我們這里,或者找我們前來從來不帶著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也不讓我們接觸到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所以我現(xiàn)在毫無證據(jù)。李嵐攤了攤手,無奈地苦笑。 陸清歡遂將木牌收了起來,又與李嵐尋找了一陣兒,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其他的東西了,才打道回府。 第四十一章 夜晚,溫子然在房外探頭探腦地觀察著陸清歡是否還在生氣,而生氣的起因是在陸清歡回到家中的時候,溫子然早已回來,見到陸清歡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樣子嚇了一跳,娘子,你是去哪個煤堆里打滾了 陸清歡早就知曉溫子然在外良久了,見他委屈巴巴的樣子嘆了口氣,將身上的木牌在溫子然看不見的地方藏好后向他招了招手。 溫子然樂顛樂顛地跑過來接過陸清歡手中的白布開始奉獻自己的殷勤,為他娘子擦頭發(fā)。 陸清歡思索了片刻,還是決定問一下溫子然這件事情,對了,你對這個花紋有沒有印象 什么花紋溫子然探過頭認真地看著陸清歡修長的手指沾了點胭脂,在梳妝臺上畫著。 娘子,你少畫了。溫子然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她想畫的是什么,你想畫的是賭坊的腰牌的花紋吧,你還少畫了竹子。 溫子然手指輕點了些胭脂,在陸清歡的畫上又添了幾筆,陸清歡見此頓時想起來她為什么對這個花紋這么熟悉。 我曾經見過與這個相似的花紋。溫子然眉頭微皺,開口道,就缺少了一些竹子。 陸清歡聽此有些震驚,感覺溫子然所說的與她看見的說不定是一個,陸清歡咽了咽口水,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wěn)問道:是什么樣子 溫子然一心想著這兩個花紋有什么區(qū)別,并沒有注意到陸清歡的緊張,我小時候見過啊,就是沒有中間竹子的這一種。 溫子然在花紋的旁邊重新畫了一個,但是隨著這個花紋的呈現(xiàn),陸清歡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是我爹的定的,算是標志的一個東西吧,我家的貨物,設立的書院都有這個花紋。溫子然邊畫邊說。 陸清歡看著與她腰間的木牌上的花紋完全一模一樣的花紋,身上的冷汗直冒,你們家的家具上也有這個花紋嗎你們家的仆人身上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