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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兄弟如此驚訝,想必還沒體會過這其中的滋味,錢泰似笑非笑地看著陸清歡,說道,等你體會過了,就知道這不同的人啊,滋味可不一樣。 葷話一出,不僅陸清歡臉上染上了紅暈,溫子然也忍不住輕咳道:錢送到了之后呢 哪有什么然后啊,錢泰見兩人著實害羞,無奈地?fù)u了搖頭,便順著話說道,送到了以后,我從阿山給我的保管費抽了一份給了錢莊,那人數(shù)也沒數(shù)就揣著了,唉,早知道就再給少點了。 錢泰頗為可惜,隨后繼續(xù)道:那銀子還了債,還剩下不少,而且從那以后,這賭坊的人時不時來我這里存錢,我也逐漸能與那盛隆錢莊的人說上話,不少人都在我這里存過錢了,這下你大可放心了吧 溫子然笑著點了點頭,見想打聽到的事情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倒了一杯清茶,說道:如此看來,你這小小的錢莊,背后實力卻也不俗。 錢泰一聽此話大為受用,得意地說道:那當(dāng)然了,我可該準(zhǔn)備跟縣令攀上親戚呢!我那女兒可是花容月貌,美若天仙,保準(zhǔn)縣令見了,嘖嘖嘖。 溫子然一聽,差點一口茶水噴出,扶著桌邊狂咳不已,余光不斷地往陸清歡那邊瞟,就見陸清歡雙手環(huán)抱,嘴角上揚(yáng),頗有興趣地聽著,察覺到他的目光,用口型對他說道:恭喜啊,桃花朵朵開。 第十六章 據(jù)我所知,縣令夫人可是娶妻了,十分疼愛自己的夫人。溫子然抵著陸清歡頗有意味的目光,硬著頭皮說道,你的打算必要落空的。 錢泰聽了,不以為然,說道:你們這兩個葷都沒開過的人知道什么,這天下的男人都一樣,只要美人對你一笑,嬌媚地貼著你耳邊說幾句話,你整個人都酥了,還管什么娶不娶妻。 溫子然還想爭辯他不是這樣的人,被錢泰打斷,說道:我還聽說啊,那個縣令夫人是個賣豬rou的,整天拋頭露面不說,打打殺殺的,不懂詩詞歌賦,也不懂琴棋書畫,是個男子怎么會容忍這么粗俗的女子。 溫子然察覺到背后陸清歡的目光變得狠絕,讓他感到鋒芒在背,磕磕巴巴地解釋道:說、說不定,縣令大人品味與眾不同呢,獨愛縣令夫人呢 才說完,溫子然就感覺自己的腰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涼氣,用輕咳來掩蓋剛才的失態(tài)。 這怎么可能,男人嘛,對待那種溫柔似水,小鳥依人的佳人才會有由衷的自豪,那脈脈含情的目光能直直看到你心里。錢泰似想起了什么,一臉回味。 溫子然卻在那里如坐針氈,只覺得再這么說下去真的可能連家門都進(jìn)不去了,剛想出言告退,卻被陸清歡堵住話 陸清歡笑了笑,說道:倒是我們眼光短淺,不識佳人,不知可否一見 錢泰毫不在意地說道:哈哈,這位小兄弟可是十分上道,想見小女,這有何難,各位稍等片刻,我?guī)∨皝硪娨幻妫羰怯袑W(xué)識上的見聞還請不吝賜教。 陸清歡心知這錢泰是看中了溫子然剛才所說的上京趕考,說不定以后有大作為,便想著增加女兒的聲譽(yù),替她美言幾句。 被將了一軍,陸清歡也不生氣,笑道:這好說,我這位朋友學(xué)識淵博,絲毫事情都難不到他,對吧 溫子然剛想說不,卻被陸清歡狠狠一瞪,轉(zhuǎn)口道:對、對的,到時候還望佳、佳人不、不吝賜教。天氣微涼,溫子然的額頭卻布滿細(xì)汗。 待錢泰走出屋子,溫子然立刻抓住陸清歡的手,真切地說道:娘子,我心里可只有你一人,你莫要想多了。 我想多什么陸清歡倒了一杯清茶,細(xì)細(xì)品味,貌美女子,溫柔似水,才華無雙,我既不懂詩詞歌賦,也不懂琴棋書畫,如此粗俗的人怎么能與她們相比。 娘子說笑了,溫子然將陸清歡送到嘴邊的茶杯拿下放在桌子上,捧起陸清歡的臉,強(qiáng)迫她看著自己,認(rèn)真地說道,在我心里,娘子才是我此生需要細(xì)心呵護(hù)的人。 陸清歡剛想說什么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砹寺曧?,連忙甩開溫子然的手,看向窗外,只覺得自己有點奇怪,十分像個妒婦,卻也不可否認(rèn)溫子然剛才的話確實觸動了她的心。 若說此事就這么了結(jié),卻也不甘心,一想到錢泰的話,陸清歡就覺得一股郁氣在心頭,難以舒緩,如此煎熬的心情讓陸清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溫子然見此嘆了口氣,心頭卻又有些甜,不知他能否認(rèn)為陸清歡這是吃醋了,但他也不敢問,怕陸清歡惱羞成怒,畢竟他現(xiàn)在正處在晚上不能抱著娘子睡的險境,只能先好好解決眼前這個錢姑娘的事情。 溫子然心里也是非常無奈,誰知錢泰竟有這樣的想法,對他而言簡直是無妄之災(zāi)。他要想個辦法,杜絕這種事情,否則隔一段時間來一次,他還怎么和陸清歡親熱。 屋中兩個人各有心事,聽房門被打開,陸清歡轉(zhuǎn)頭看向門外,見錢泰將身后的女子推到身前,說道:這是我的最小的女兒,錢憐。 那女子一身鵝黃色繡畫長裙,淡掃蛾眉,明眸皓齒,舉步輕搖,嬌艷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