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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恭送李兄。溫子然不加挽留,上前一步拍了拍陸清歡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娘子,路上小心。 這就走了不再玩兩把旁邊的人一臉遺憾地看著陸清歡,出聲挽留。 陸清歡謝過他們的好意,走出了賭坊,見四周無人之后,又悄悄繞到了賭坊后院,毫無人跡的茂密山林,雜草叢生,隱藏在其中的荒蕪小路上散落著點(diǎn)點(diǎn)血跡。 陸清歡小心地順著血跡來到了鎮(zhèn)外一間破廟,門口滿身塵土的破損石獅子歪倒在一旁,看樣子許久未有人前來祭拜了,從堪堪掛住的窗戶往里面望去,只見廟中一片狼藉,貢臺被掀翻,發(fā)霉的貢品散落得到處都是,周圍的草堆被翻得亂七八糟,很顯然那群人已經(jīng)來過了。 陸清歡在廟中尋找乞丐的身影,只見他滿身青紫地窩在地上,扯過破損的紅簾將自己裹起來,嘴里罵罵咧咧的,隨后又哈哈大笑,看似瘋癲。 陸清歡見乞丐應(yīng)該并無性命之憂,便決定還是跟溫子然一起來比較好,又偷偷地原路返回。 陸清歡一路上確定沒有人跟來,才推開家門,將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洗掉了臉上的胭脂水粉,徹底地松了口氣。 半個時辰后,溫子然才推門進(jìn)來,身上早已換上了他平時清雅的衣服。 溫子然見陸清歡呆坐在椅子上,一手支著頭,一手拿著一杯青瓷茶杯來回地把玩,神情懨懨的樣子,他連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擔(dān)心地問道:娘子今天嚇壞了 陸清歡這才回神,搖搖頭,說道:沒事,就是有點(diǎn)累了,你怎么樣 溫子然將陸清歡手中早已涼透的茶倒掉,換上了熱茶才坐到陸清歡對面,說道:已經(jīng)替許林還了賭坊的債,想必一段時間內(nèi)他不會再去找徐虎他們了。 陸清歡點(diǎn)點(diǎn)頭,喝了口熱茶,潤了潤喉嚨,說道:我今日跟那人出去發(fā)現(xiàn)了點(diǎn)線索。然后將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溫子然說了。 溫子然聽完眉頭緊鎖,說道:如此看來,這個賭坊真的有問題,還有它背后那人恐怕也不簡單。 陸清歡見溫子然一臉愁容,想了想,便重新拿了個杯子給溫子然倒了杯茶,安慰道:這事難查又如何,我們還不是找到了線索,順著線索查下去就行了,有什么好愁的 溫子然聽了,笑著接過杯子,說道:我倒不如娘子豁達(dá)。 陸清歡摸了摸鼻子,忽然又想起來溫子然今日在賭坊的表現(xiàn),疑狐地盯著他,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開口問。 溫子然一見陸清歡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想問他為何會賭的事情,偏過頭,小口小口地喝著茶,但陸清歡雖不追問卻直直看著他的目光讓溫子然臉上泛起了紅暈,小聲說道:娘子,別這么看著我。 你不想說就算了。陸清歡聳了聳肩,本來她也只是疑惑而已,別人不想說的事情她也不想追問,但她剛準(zhǔn)備起身卻被溫子然拉住。 溫子然猶豫了片刻,說道:娘子今日可是說過不會嫌棄我的。 所以陸清歡其實(shí)根本不明白溫子然說不嫌棄他是什么意思。 只見溫子然雙手握了又握,最后松開,抬頭對著陸清歡說道:我其實(shí)小時候就跟著我爹去過賭坊了。 陸清歡挑了挑眉,問道:小時候 溫子然抿了抿唇,說道:八、八歲。 八歲!陸清歡驚呼,難不成這溫子然還有賭神的天賦 溫子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耳垂紅潤,像犯了錯的孩童那樣端坐在椅子上,說道:小時候,我爹就帶我去了賭坊,他說身為商人要與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方方面面都要了解一些。但他始終覺得此事難于開口,君子取財有道,賭博這種事情并非君子所為,而他自詡是一名君子,卻懂這樣的事情。 所以,你就學(xué)會了陸清歡問道。 娘子,你不生氣嗎溫子然心虛地看著陸清歡。 生氣生什么氣陸清歡疑惑道。 溫子然頓了頓,說道:我會賭,娘子,你不生氣嗎 陸清歡恍然大悟,立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痛心地說道:嗯,我很生氣,所以你以后不準(zhǔn)跟我一屋,去書房睡。 溫子然聽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陸清歡,半天才說道:娘子,你這是公報私仇。 我愿意。陸清歡笑靨艷艷,歡快地去做飯。 溫子然看著陸清歡的背影良久,竟笑出了聲,沒想到他自以為羞愧的事情被陸清歡用這樣的方式給帶過了,其實(shí)他已做好了準(zhǔn)備,不管陸清歡說什么,做什么,他都老老實(shí)實(shí)受著,畢竟他自己都覺得羞愧。 溫子然看著陸清歡在廚房中忙碌的身影,心里頗為滿足,便起身快步走向廚房,眼中笑意不減,卻可憐地說道:娘子,你的行為可不是君子所為,那書房又冷又潮,還沒有娘子給抱。 陸清歡抄起旁邊的菜刀,對溫子然說道:冷就多蓋幾床被子,還有我可不是君子,古人不是常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娘子你說錯了,你并不難養(yǎng)。溫子然殷勤地圍在陸清歡身邊幫忙,只為求兩人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