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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安帶他做的事太丟人了,這么多人面前,他可說不出口。 赫連抬手讓下人都退下,邢子鈺見剛剛那個捉他的侍衛(wèi)走了,松了口氣,他在赫連對面的石凳上坐下,隨手拿了粒果盤中的葡萄啃著,他道:你是不知道赫安變得多神經(jīng)病,不,不對,是賤骨頭! 那個娘娘腔不是上次甩了赫安嗎赫安鬧了一場,終于清醒了,跟我去春風(fēng)樓玩了幾天,咳,你結(jié)婚那天我和赫安在春風(fēng)樓喝多了才沒來。 不過赫安愿意泡在春風(fēng)樓里挺好的,有新歡忘舊愛嘛,可結(jié)果才沒幾天,他賤骨頭又犯了,又巴巴湊上門去送給人家罵,嘖,那娘娘腔被赫安煩得不見赫安了,赫安就想著大半夜去爬墻頭見他,還非得拉著我去,結(jié)果還被發(fā)現(xiàn)了,我臉都被丟光了! 赫連蹩眉,問道:那后面怎么樣了 邢子鈺一拍手,喪氣的神情忽然激動了幾分,他咽了口里的葡萄,道:后面可就精彩了,跟話本子里的情節(jié)似的,娘娘腔說他其實也喜歡赫安,是娘娘腔他爹不讓他跟赫安在一起的,赫安抱著娘娘腔一頓哭,然后發(fā)了個誓,說一定會娶娘娘腔的,然后然后天就亮了。 赫安去找晉王爺了,我陪著他,順路,就正好來看看你這個晉王妃。 沒料到這件事后續(xù)還能彎到龍雨澤身上,赫連微微愣了愣,問:他去找晉王干什么 邢子鈺隨意道:還能干什么,找靠山唄。 赫連有些難以置信,他道:找龍雨澤當(dāng)靠山,對付夏侯家 這怕不是主角光環(huán)在作祟吧,龍雨澤雖然現(xiàn)在慢慢展現(xiàn)出了鋒芒,可要說他跟夏侯家作對,也實在是差遠了。 邢子鈺喜歡八卦,看到赫連一副鄉(xiāng)巴佬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他就按鈕不住他的嘴皮子了,不過這回是說皇家的八卦,他到底慫,就算是在王府里,聲音也不自覺壓低了幾分。 陛下這幾年身體開始多病了,朝堂就開始站隊了,夏侯家支持太子,赫安想跟夏侯家對著干,可不得跟著晉王殿下混嘛。 赫連依舊難以置信,他是知道未來所以相信龍雨澤沒錯,可赫安哪來的膽子將賭注壓在先在這個柔弱階段的龍雨澤 赫連想了想,問道:現(xiàn)在,朝堂上支持龍雨澤的人多嗎 邢子鈺別有深意的點了點頭,他道:原先是壓根沒人搭理晉王的,可就在前天,朝堂上,晉王殿下逼著太子殿下親手將自己的愛將發(fā)落了,嘖嘖嘖,真狠,可偏偏沒人能說他不是,那事一鬧完,好幾個官員去禮部給晉王殿下送了禮。 龍雨澤在禮部任職。 赫連聽著邢子鈺的話,手心發(fā)涼,他尚未想好對策,龍雨澤卻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 邢子鈺沒有察覺到赫連異常的神情,他繼續(xù)絮絮叨叨的說著:你是不知道我現(xiàn)在來晉王府有多犯慫,我以前可沒少欺負他。 邢子鈺說著,拍了拍胸口壓驚。 還好還好以前赫連揍了他一頓攔住了他,不然只怕他才是第一個被晉王弄死的。 赫連腦子里亂得厲害,邢子鈺緩過來,仔細看著赫連此刻的神情,他試探問道:你不會是不知道這些事吧怎么驚成這樣 赫連捏緊袖中的拳頭,道:我在后院中,怎么會知道。 他兩耳不聞窗外事,這王府里又都是龍雨澤的人,若不是邢子鈺告訴他,他還真想不到,那個依舊每天在他懷里撒嬌的少年已經(jīng)成長成了這樣。 時間真的比他想象中的流逝得快很多,可他還是沒有想到雙全的對策。 邢子鈺聽出了赫連話語中的怒氣,他也是個人精,猜到自己估計是說錯話了,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想著,說出了開溜的話。 反正你現(xiàn)在有靠山了,偷著樂就行了,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邢子鈺邊說著,邊抓了把葡萄,身形一提,身影在幾個起落間消失在了赫連的視線中。 赫連依舊坐在原先坐的那個位置上,一動不動,滿腦子亂哄哄的。 要不直接拖著龍雨澤,不讓龍雨澤當(dāng)皇帝好了,沒了權(quán)利,就算龍雨澤想要滅世也做不到,他一定會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安頓好龍雨澤,讓龍雨澤一生衣食無憂的。 可,龍雨澤不當(dāng)皇帝就代表登上皇位的太子,龍雨澤已經(jīng)和太子宣戰(zhàn),太子若是當(dāng)上了皇帝,就一定不會放過龍雨澤,憑什么讓龍雨澤茍且一輩子 公子,天氣轉(zhuǎn)涼了,你還坐在這里吹了一上午的冷風(fēng),快和些差暖暖身子,千萬別病了。是青蘭過來伺候了。 赫連嫌叫他王妃奇怪,就讓青蘭繼續(xù)稱呼公子的。 她手里提著一壺冒著熱氣的茶水,茶水還飄著藥香。 赫連問:加了藥 青蘭笑著道:是啊,王爺特意尋的方子,驅(qū)寒氣,對身體好,只是泡了些藥草,茶水味道也不苦。 她邊說著,邊為赫連倒了杯。 赫連端起,吹了吹,飲了一口。 味道不錯,而且效果特別驚奇,一杯下肚之后,他剛剛那種后背冒冷汗手心發(fā)涼的感覺全部都沒了。 只是依舊心悸得厲害,他想現(xiàn)在立刻就看到龍雨澤,他有話想對龍雨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