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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那魔教妖女也只不過是個(gè)繡花枕頭,擺了這么足的架勢, 實(shí)際上根本就沒什么殺傷力嘛,看凌霄峰大師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旁人只不過是看些表象, 只有燭九看著站在對面的宋云胤,神色有些意外。 燭九的針乃是她的本命魔器, 那針不是什么尋常的金屬制成的, 針上的紫光也不是因?yàn)榇懔硕?,而是因?yàn)樗陌l(fā)絲本就是這個(gè)顏色,混合了心頭血之后, 煉化出來的魔器也會泛著幽幽暗芒。 正因?yàn)檫@武器出自她本身,所以便可以更好地意隨心動,在魔氣cao縱下變得堅(jiān)韌無比的九陰神針, 在穿入體內(nèi)之后便會迅速蜷縮起來, 如同江余元所說那樣, 能夠?qū)⒔蠲}甚至血rou絞成一團(tuán), 甚至在體內(nèi)游走。 正如燭九所說那樣,正面硬剛,她根本不是宋云胤的對手, 她要做的,是用另外一種方式擊潰敵人。 宋云胤和她一樣都是金丹期,若是能搗毀他的氣海,吸收他的靈氣為她所用,說不定她可以立馬提升一個(gè)小境界。 燭九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別說是四十針,和她同境界的修士,就算只被一根九陰神針入體,都會被在體內(nèi)到處亂竄的魔氣搞得死去活來,那可是穿腸過肚的痛,誰能忍得住 燭九之所以這么說,一方面是想要折磨一下面前這個(gè)一身正氣看著就討厭的冰塊臉。另一方面,也是打了個(gè)幌子,讓他們這些沒見識的劍修誤以為這只是普通的暗器,并沒有什么彎彎繞繞。 實(shí)際上,她根本不打算放過在場的任何一個(gè)人。 若是能拿到那件至尊神器還好說,若是拿不到,呵,鎖魂珠內(nèi)的神魂可是上好的養(yǎng)分,這里所有的神劍宗弟子都將成為她提升修為的祭品。 什么仁義道德都是笑話,她可是魔修,還談什么天道起誓 便是無法飛升又如何 天界容不下她,自然還有魔界庇護(hù)著她,區(qū)區(qū)天譴,大不了再不回到人界就是了。 宋云胤的小動作她是始料未及,還以為這些自詡正義的仙門人士不會耍這些小聰明呢。 不過避開致命部位又如何 朱唇一勾,燭九詭譎一笑。 你動,我的針也會動。 而且還是在你的身體里,那穿過血rou的滋味,更不好受吧 宋云胤站在那兒,一手扶著劍柄,另一只手背在身后,眼中神色深沉難測,一針換一命,別忘了你說的話。 他看向一旁的神劍宗弟子,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穿著白裳藍(lán)錦哭得梨花帶雨的蝶靈,把她放了。 燭九怔了怔,偏過頭,看了一眼那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 想不到公子還是個(gè)憐香惜玉的人,好,燭九說話算話。 她說著,手中的鎖魂珠放出一縷淺淺的白色霧氣,沒入了蝶靈的體內(nèi),又伸出纖長的手指遙遙一點(diǎn),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蝶靈只感覺腦中靈臺一清,那種受制于人的壓迫感消失得無影無蹤,下一秒,綁在自己腳踝、膝蓋和手腕的繩子也隨之?dāng)嚅_,她撫著樹干站起來,朝著宋云胤投來一個(gè)百感交集的復(fù)雜眼神,大師兄! 她一聲輕喊,邁開腳步便要朝著宋云胤跑去。 哎,稍安勿躁。燭九朝著那邊彈出一個(gè)定身咒,這是我和這位公子兩個(gè)人的賭注,我不希望,有第三人打擾。 蝶靈僵在原地,掙了掙腳踝,卻又動彈不得,眼淚汪汪地朝著師兄投來委屈巴巴的視線,大師兄 宋云胤錯(cuò)開她的眼神,繼續(xù)。 燭九撫著臉側(cè)的長發(fā),嬌聲道,接下來便是第二針,公子可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說罷,身旁的第二根九陰神針便嗖的一聲,直直朝著男人撫劍的那只手腕襲去,惡毒之心昭然若揭。 此刻的葬劍谷,風(fēng)云際會,雷霆陣陣,狂風(fēng)刺骨。 屹立在冰原最中間的啖炎劍劇烈地顫動著,殘破褪色的黑紅色劍穗隨著風(fēng)霜飄動不止,凝結(jié)在劍身上的冰棱逐漸地出現(xiàn)了裂痕,簌簌地從上面落了下來。 [玩家,你冷靜一點(diǎn),再這么下去,可能封印沒有突破,你自己被雷劈死了。]7474741在張良紹腦海中勸道。 張良紹悶聲不吭。 此時(shí)此刻,他并沒有現(xiàn)出人形,但魔劍上躁動的黑煙卻已經(jīng)將他的內(nèi)心戲闡釋得非常明白了。 他覺得他要瘋了。 若只是察覺到宋云胤身上的神識印刻被人觸動了一下,或許他就忍了。 畢竟二千七百年都熬過來了,還有什么不能忍 可是很快,那印刻又被觸動了一下。 這說明什么說明他又受傷了。 張良紹還沒來得及提一口氣,源源不斷的波動從神魂維系的另一頭傳遞了過來。 那口氣直接卡在了他的胸膛中間,咳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分外憋屈。 我自己都舍不得傷的人 居然有人傷了他 一遍又一遍 心臟、手踝、手肘、肩膀、膝蓋、腳踝、兩脅、臟腑 沒有一處,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這是要活活把人折磨致死啊! 張良紹感覺有什么東西從他那顆磐石一般堅(jiān)強(qiáng)的心臟中間蔓延出來,密密麻麻,冰寒沁骨,酸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