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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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容就把所有事都放了下來, 每天很專心地等他醒過來。但是她等了好久好久,久到梁平的一場雨都下完了,他還是沒有醒過來。她過去問李大夫,李大夫只說讓她再等等,只是她還要等上多久呢? 院子里移植的迎春花開了, 張揚(yáng)而又醒目。她覺得這個意頭很好, 特意讓緋珠剪下來一束,擺放在偏院的屋子里。 她擺弄著花枝,絮絮叨叨地念著:“今天的花開得好看, 但是估計開不了太長時間。所以你要快點(diǎn)醒過來,不然的話就真的錯過花期,要是再想看見的話,就要等到明年了。明年我可不想再留在梁平了,李大夫說已經(jīng)找到了治療瘟疫的方子,所以你也可以放下心, 若是有機(jī)會的話,我們還是回京城比較好。錦瑤也快及笄了, 要開始留意起人家來,姑娘家一輩子就這么一次,可得要好好選選。” 更多時候,她都像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著, 長久地和空氣說話,她也會有覺得累的時候。她坐在杌子上,認(rèn)真地看向仍舊在昏睡中的男人, “你什么時候醒過來呢?你要是快點(diǎn)醒過來的話,我就去和李大夫說,要接受治療,然后我們要個孩子。也可以是兩三個,有兒有女是最好的。我們相貌都是不差,不論像誰應(yīng)該都好看?!?/br> “所以你要快點(diǎn)醒來才是……” 在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男人的手指有了細(xì)小的移動,她沒有察覺,低低地念著:“我其實(shí)也想偷偷告訴你,我也很喜歡很喜歡你,就比你的喜歡少那么一點(diǎn)?!?/br> 她剛想用手比劃一下子給他看,手上突然傳來溫?zé)岬挠|感。 一時間她像是喪失了所有言語能力,只呆呆地看著握著自己的那雙手。他的手很白,因?yàn)槭萘瞬簧?,上面青色的筋脈很是明顯,但是意外地不顯得孱弱,仍舊是溫暖而有力量的。 “真的會比我的喜歡少一點(diǎn)嗎?” 男人因?yàn)殚L時間沒有說話,聲音嘶啞有些重音都沒有咬準(zhǔn),話里面卻隱隱透露出幾分愉悅來。 她就像是帶上了枷鎖很長時間,在這一刻枷鎖被拿走,心神變得前所未有的輕松。明明是一件喜事,她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嘴唇上下張合了幾次,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陸謹(jǐn)言看著面前的女子紅著眼眶,抬起手將她頰邊的眼淚擦干凈,“我不是醒過來了嗎?怎么還哭了?!?/br> 江婉容只是用一雙紅腫的眼睛望著他,沒有說話。 她這段時間瘦了好多,陸謹(jǐn)言也能夠想象在這段時間里她吃了多少苦頭,而原本這些苦頭是她不該受著的。他去拉著她的手,妥帖地放置在自己的胸膛上,慎重說:“這次我絕對不會在失約了?!?/br> 手掌心下,是心臟強(qiáng)勁而有的力的跳動,這一切都切切實(shí)實(shí)地證明著,面前的男人是真的醒過來了,而不是自己的一場幻覺。 她突然一把抱了過去,鼻端能夠聞到男人身上的藥香,她像是賭氣一般,拖著濃重的哭腔說:“如果有下次的話,我一定不會再等你這么長時間。” —— 江婉容在陸謹(jǐn)言醒過來之后,很快也生了一場病。不過也不是什么大病,純粹是先前憂慮過重導(dǎo)致的,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而陸謹(jǐn)言也剛好是大病初愈需要靜心養(yǎng)著,兩個人索性就直接住到了一起。理由也正當(dāng)?shù)貌坏昧?,方便下人們照顧?/br> 外面的事情就全都交給了沈瑯,院子里則一律讓緋珠管著。緋珠倒是沒有什么不情愿的,在江婉容昏睡又醒過來之后,兩眼淚汪汪地開始“謝天謝地”。 江婉容準(zhǔn)備等回去之后,就要著手替她相看人家,再讓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出嫁。 倒是沈瑯那邊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她在私下里告訴陸謹(jǐn)言,“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總覺得沈瑯和錦瑤之間像是有些什么。沈瑯這個人怎么說呢,先不說他合不合適,就是平北侯府那一團(tuán)亂的關(guān)系,也不能讓錦瑤和他有什么。不然外人該怎么看錦瑤?” 原本這件事簡單得很,以后處處避開沈瑯,兩家的不打交道就是??蛇@次若不是因?yàn)樯颥樤谥虚g周旋,就未必能有現(xiàn)在的局面。他們做不出忘恩負(fù)義的事兒,那怕沈瑯日后真的提出要娶陸錦瑤,他們也只能客客氣氣地回絕。 陸謹(jǐn)言倒是想得更深些。 他們這個年紀(jì)再去談什么情情愛愛也不太可能,沈瑯怕是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長公主府考慮。先帝在時,長公主能憑著過往的從龍之功風(fēng)光不可一世,可這份功勞在新帝這里可沒有什么用處。如果想要保住過往的榮耀,就必須再找一個強(qiáng)有力的合作者,而合作最常見的方式自然是結(jié)為親家。 他倒不是對這種方式有什么意見,可是雖然之前都聽說了陸錦芷病重的消息,可到底人還在,沈瑯就開始的接觸陸錦瑤,怎么看都過于薄情。他倒是不至于為了前程,真的去犧牲自己meimei的幸福。 “等明天的時候,我再找他談?wù)?。?/br> “我先前和他提了一次,將我們在京城外面的山莊給他。等回去之后還要準(zhǔn)備一份厚禮,也不知道他缺什么。”江婉容說著,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我之前也看過你名下的產(chǎn)業(yè),怎么看著都是最近幾年才置辦的。你父……公公婆婆之前都沒有給你留下什么嗎?” “留了不少,我母親出身商賈之家,當(dāng)初嫁入平北侯府,我外祖父和外祖母為了不讓她被其他人看輕,陪嫁之物不少。母親走之前,說過這些東西都留給錦瑤。我父親當(dāng)時還沒有分家,產(chǎn)業(yè)雖然分配好了,但是現(xiàn)在還是在平北侯府的下面,我娘親的嫁妝倒是由祖母在打理?!标懼?jǐn)言沒有瞞著她,還特意說了具體有什么比較有價值的。” 江婉容當(dāng)時的陪嫁多,手頭上也寬裕得很,可聽了之后還是忍不住驚訝,笑著說:“原來錦瑤西現(xiàn)在就是個發(fā)光的寶貝,誰若是娶了她,往后一輩子都不愁吃穿了?!?/br> 她不知怎么就想起先前陸錦芷做出的事兒,問了聲:“那陸錦芷一開始也知道錦瑤的陪嫁會有多少是嗎?” “侯爺和夫人這一輩的都清楚得很?!标懼?jǐn)言笑了聲,聲音卻冷了好幾度。 江婉容忽然說不出話來,陸錦芷要是一開始就知道陸錦瑤的陪嫁有多少,未曾不是沒有想攀上去讓自己孩子吸血的想法,徐氏同意她的做法她也不會意外。但是當(dāng)時老夫人,又是有著什么心思放任了徐氏母女的行為。 她先前還在奇怪著,要是老夫人真的很重視陸謹(jǐn)言兄妹兩,為什么處處幫襯著陸謹(jǐn)言,卻將陸錦瑤養(yǎng)成了一個性格怯懦,到今天連怎么管理中饋都不會的人。 承恩侯府的人很壞,但是壞得都直白,放在明面上或是很容易都能猜得出來的。平北侯府看著光鮮亮麗,才真是一個吃人都不吐骨頭的地方。 當(dāng)時兩個還沒有多大年紀(jì)卻已經(jīng)有一筆不小財產(chǎn)的人,到底是怎么才能在平北侯府生存下去的,走到今天這般樣子又要比常人付出多少努力。 江婉容有些替他難受,輕輕將身子靠了過去,摟著他的腰,“沒事,以后我肯定會好好對你的,我們會有屬于自己的家?!?/br> 陸謹(jǐn)言走到今天,很多事情早就變得麻木??涩F(xiàn)在被比他小上許多的女子這么安慰著,哭笑不得之余,心上又多了很多觸動。他吻了吻女子的額頭,多了一種慶幸,慶幸他的身邊還有人在,慶幸在他身邊的人是她。 兩個人之間很久都不曾有過,漸漸地這種親吻就變了味道。 輕柔地順著眉心往下,而后是眼睛、鼻梁,然后是唇瓣的位置。 一開始只是短暫的觸碰,就只是這樣,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的急促的起來,連心臟的跳動都開始加快。兩個人之間有過很多次,照理說該見過的見過,該碰過的也沒少碰過??纱藭r她居然有些緊張,像是一夕之間忽然回到成親那個夜晚,多了幾分隱秘的羞恥感。 兩頰漸漸變成了緋紅色,她別開臉去,輕輕地推開他,“你還沒有好完全呢,別鬧了?!?/br> “好了。”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他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邊,將她困在自己和暖榻這么一點(diǎn)大的空間里。 呼吸交錯,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女子的唇上,她的唇形很好看,顏色也是好看的粉色,但是每次親吻之后,顏色的都會加深許多成了緋色。 而他現(xiàn)在正是想將她的唇色變成緋色。 他的眸色漸漸深沉,卻還是問了一句,“可以嗎?” 江婉容極為認(rèn)真地問了一句,“如果我說不可以的話,就真的不親嗎?” 男人笑了出來,笑聲低沉像是浸泡在釀造多年的美酒中,露出來的一小片胸膛都在震動,“不是,這只是在通知你?!?/br> 很快,江婉容的眼前便是一黑,唇上傳來溫?zé)岬挠|感。zhang 他的動作都放得很輕,帶著小心和珍視,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溫柔,溫柔到有些像是羽毛輕輕掃過,然后就是舔舐、反復(fù)碾磨和吮吸,最后往深處進(jìn)去,掠奪所有呼吸后又反過來,像是勝利者般再同她分享。 ☆、101 口勿輾轉(zhuǎn)往下, 沿著脖子往下,停留在鎖骨的位置。他在上面咬了一口,熱氣全都噴灑在頸邊, 疼痛中伴隨著一種酉禾麻的的癢意。江婉容有些受不住,月要肢更加軟上幾分,笑著往旁邊躲,“疼。” “疼么?”陸謹(jǐn)言看向自己作惡的地方,纖細(xì)的鎖骨上多了兩排牙印, 不深但是也足夠明顯, 足夠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他的指腹在上面慢慢撫過,低下頭去,沿著印記留下一串濕熱的口勿。 他的唇很是熾熱, 被口勿過的地方都會發(fā)燙,然后不受控制,一路流竄。 江婉容覺得整個身體都變得guntang,頭顱往后仰去,后背緊繃起來,像是一張未拉滿的弓弦。心中多了幾分躁動, 希望更多的觸碰。她自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姑娘,很清楚后面會發(fā)生什么。手卻往上抬起, 寬大的袖口滑落下來,露出瑩白圓潤的手臂,自然而然地?fù)ё∧腥说募绨颉?/br> 口勿逐漸向下,她只要一低頭, 就能看見男人埋首在她被剝開的衣襟中,粗糙的舌很容易掀起一波波浪潮,而中間更多的羞恥。 她腦子都變得昏昏沉沉, 身體像是被火燃燒著?;鹈缫婚_始就只是燙出了一個小洞,這個洞越來越大,關(guān)不住里面的一種叫做情谷欠的怪獸。那怪獸便破牢而出,將理智撕得七零八落。 男人的動作放緩了許多,力道卻比之前還重,他親口勿著她耳后的地方,說話時還有微微的喘氣聲,“一會,一會就好。” 這時候說的話自然不能算數(shù)的,江婉容也不知是聽到了多少個一會兒,最后沉沉睡去。 她的生活很是荒唐了一陣子,后面陸謹(jǐn)言的身子已經(jīng)大好,便又要開始接手梁平的事情,沈瑯也因?yàn)榫┏侵衼砹思奔?,不得不提前趕了回去。 沈瑯出發(fā)之前,江婉容和陸謹(jǐn)言商量了一番,便擺下一桌請他過來用飯,算是替他送行。 江婉容一直懷疑沈瑯和陸錦瑤之間有什么,怕小姑娘在私底下吃虧了,因此也沒避著,將陸錦瑤也叫了出來。但是全程兩個人都客氣得不得了,除了一開始見面相互打了招呼之外,再也沒有丁點(diǎn)的交流。 可就是因?yàn)檫@樣,她才覺得更加怪異。陸錦瑤是跟著沈瑯一起來梁平的,兩個人之間就算不是認(rèn)識這么多年,但是好歹不會這么生疏,生疏到就像是刻意做給他們這些外人看的。 她不怎么放心,私下里去問小姑娘,“沈瑯是不是對你說了什么?” 陸錦瑤抬頭一臉疑惑地看向她,原本還想說自己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但是對上嫂子仿佛已經(jīng)洞察一切的眼神,之前想好的說辭就說不出口了。她不敢看江婉容,小幅度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了……” “說了什么?”對面的小姑娘沒了聲音,江婉容伸手強(qiáng)迫她抬起頭,發(fā)現(xiàn)小姑娘早就是淚流滿面。也就是她最近閑了些,暫時沒覺得煩,拿著帕子替她將眼淚擦干凈,“哭什么,你哥哥和我不是都在嗎,還能當(dāng)真讓別人欺負(fù)了你不成?” 聽見她這么說,小姑娘哭得更兇了,眼淚就沒有止盡。江婉容帶著她到一旁坐下,哄了好一會兒才從陸錦瑤那里聽到了事情經(jīng)過。 原來她離開梁平?jīng)]有兩天,沈瑯有事經(jīng)過夢川,遇上了同在夢川的陸錦瑤。陸錦瑤才多大的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上了一個認(rèn)識的人,心理上就先依賴幾分。再加上沈瑯收手頭上的消息靈通,也肯同她說梁平的現(xiàn)狀,兩個人就漸漸有了些來往。 但是這種來往都是在正常范圍之內(nèi),陸錦瑤知道自家哥哥嫂子不愿意她同沈瑯來往,因此她只說過幾次話,還特意挑著人多的時候。可是有次沈瑯突然同她說,若是再等上幾年,她若是還沒有定親,他還有沒有機(jī)會。 陸錦瑤是蠢了些,但是和傻還是有區(qū)別的,“我一直覺得那天的事是堂姐一廂情愿的設(shè)計,同他沒有多少關(guān)系,可他問出這樣的話還是讓我心里不舒服。” 聽了這話,江婉容就大概明白她的意思,又挑明了問一遍,“那你是什么想法?再過幾個月你便要及笄了,現(xiàn)在你哥也在盤算著回到京城。若是真的能回去,我們也只有你一個meimei,定然不能委屈你,要好好cao辦一下??珊竺媸裁词履阋裁靼??!?/br> 對著江婉容意味深長的目光,陸錦瑤的臉漸漸紅了起來,稚氣未脫的臉上還透著一股傻勁,最后輕聲說:“什么樣都好,但就是不要和堂姐們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以前我一直挑著她們剩下的,但是以后我不想了?!?/br> 小姑娘難得有這樣的志氣,江婉容看了一眼,恨不得直接說好好保持??人詢陕曋?,她笑著摸了摸小姑娘的頭,“有這樣的想法是好的,都是侯府的姑娘,你不比任何人差,后面我和你哥都會留意一些的。” 總之是不能指望平北侯府的人,另外自己弟弟也到了年紀(jì),也要開始留意。還有自己身邊這群丫鬟,除了夏嵐早早和自家表哥成了一對,其他人都還沒有著落。這么仔細(xì)想想,她要cao心的事還有不少,回京城的事也要早點(diǎn)謀劃起來。 等晚上的時候她在陸謹(jǐn)言面前提了提,陸謹(jǐn)言旁的沒怎么說,只問了一句,“你確定你的丫鬟都沒點(diǎn)情況嗎?我上次還在門口看見,有個將士還給她送東西來著?!?/br> “不可能。”江婉容下意識反駁,緋珠最近一直跟在她后面,哪里來的時間和別人接觸。她又仔細(xì)想了想,不確定地說:“你看到的應(yīng)該是唐宋吧?” 唐宋就是那天在城門外將他們一行人攔下來的將士,她來了這邊之后,院子里正好要加派守衛(wèi),他就陰差陽錯被借調(diào)過來。他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算是認(rèn)識的人,所以采買一些物件的時候,緋珠都是找他。這么一來二去,江婉容也知道他的名字。 “你也知道他的名字?”陸謹(jǐn)言的語氣有些微妙。 江婉容擔(dān)心緋珠和唐宋之間真的有什么,沒有注意到這些,反而是一直追問他細(xì)節(jié),“你在什么地方看見的?有沒有可能是看錯了?我覺得你就是看錯了,緋珠做事仔細(xì)地很,應(yīng)該是和唐宋說要買的東西具體是什么,又恰好被你看見了,這可不就是誤會上來。” 她越說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掰著手指細(xì)數(shù)自己的理由。 陸謹(jǐn)言有些忍無可忍,將她按到了懷里,“要是有這么多精力想這些的話,不如我們來做些別的事情?!?/br> 江婉容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也就隨著他去了。 就是不知道今晚男人又是怎么了,格外不饒人。摘了花朵之后小心培育著,以手,以唇舌,以花露,很是荒唐。 但正是的年輕,這時候不荒唐又輪到什么時候。 那種激烈的感覺迅速的積攢起來,將她的整個身體都漲滿,最后在某個瞬間炸裂,只留下極致的感覺。 她最后都是懶洋洋的,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最后還是男人將她抱了回去。 陸謹(jǐn)言看著她兩頰潮紅,明明已經(jīng)困得快要睜不開眼睛卻還是強(qiáng)打起精神想要問他更多細(xì)節(jié),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他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臉,用低到近乎呢喃的聲音說:“真是傻子?!?/br> 江婉容也覺得自己挺傻的,自己感情都不清不楚還去管著別人的感情,可有些傻事還必須要辦。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她將緋珠單獨(dú)叫了過去,詢問著:“你覺得唐宋這個人怎么樣?” “怎么突然問起了這個?”緋珠不知為什么,突然覺得心虛,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裳,“他就是個傻子,一點(diǎn)都不知道變通,上次讓他給我們捎上一盒手油,居然還能買錯。”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陸謹(jǐn)言的話的影響,她總覺得緋珠在提起唐宋時,表情都比之前豐富許多。 她思索了一下,說:“我覺得他人還不錯,晴安剛好還沒成親,要是兩個人都有意思的話,我看還行?!?/br> 緋珠錯愕地看向她,雙手都不知道該要往那里擺,將衣角捏了又捏,一向直爽的人此刻也有幾分別扭,“奴婢瞧著……瞧著晴安同她來往不多,應(yīng)該……應(yīng)該沒有多少可能吧。” “那唐宋和你來往多,你覺得怎么樣?”江婉容放下茶盞,看向她。 “當(dāng)然也沒可能!”緋珠立即大聲反駁著,后見夫人臉上全是認(rèn)真的神情,頓時明白了這次夫人為什么將她單獨(dú)叫過來的原因。 “你們都是從小跟著我的,我肯定也不愿意真的將你們留成了老姑娘,遇上合適的人,就把賣身契還給你們,讓你們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人?!?/br> “姑娘,奴婢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