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二足金烏_分節(jié)閱讀_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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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想了想,低聲對二人說,“您二位若是有重要的事情,小的可以去請閎將軍。” 閎將軍就是那天跟在伏光身后的裨將。 姜子牙聽他話里有其他意思,多問了一句,“白太師將軍務(wù)交給了閎將軍處理?” “并非如此,”士兵說,“小的聽聞,太師教了閎將軍仙術(shù),有辦法將太師召回?!?/br> “哦?”散宜生很好奇,“勞煩你跑一趟,把閎將軍帶過來?!?/br> 閎將軍名叫閎起,是閎夭的孫子。 閎夭在朝中做官,與散宜生、南宮適、太顛并稱為“文王四臣”,現(xiàn)在是姬發(fā)的左膀右臂。 閎起是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穿上軍裝之后看起來威風(fēng)凜凜,他手搭在腰間刀柄上,隨著通傳的士兵過來,見到姜子牙和散宜生后拱手行禮,“姜丞相,散大夫,您二位怎么來了?” 姜子牙把來意說了一遍,對閎起道,“勞煩閎將軍了。” 閎起客氣了兩句,讓左右拿了香來,點燃后叩首三下,口中道,“請?zhí)珟焷碥娭??!?/br> 不消片刻,一陣風(fēng)刮過帶起了塵土,帶風(fēng)停歇之后,身穿白衣的年輕太師站在營帳之前,看到姜子牙和散宜生,“可是大王有什么吩咐?” 散宜生道,“只是我二人私下的拜訪,冒昧前來還請?zhí)珟熌肿??!?/br> 伏光搖頭,“我雖暫代軍務(wù),軍中之事也并非我一人之事。兩位大人有權(quán)來到西岐軍營,又不是我的府邸,若是再送上拜帖實在說不過去。”他笑了笑,“二位大人請?!?/br> 散宜生道,“太師豪爽豁達,是我朝之幸?!?/br> 伏光對閎起道,“正事要緊,你不用跟著,去做自己的事吧。” 閎起拜過三位上官離去,只剩下伏光、散宜生和姜子牙三人。 他們來到營帳中,盤腿落座,外面值日的士兵進來送上粗陋的茶水退了出去。 姜子牙道,“太師之能,我早已有所耳聞,今日親自見到,真是大開眼界?!?/br> 伏光笑道,“不過是些小把戲罷了。聽聞丞相此前在昆侖山學(xué)藝,想來定是修為精深,我年紀(jì)輕,又天資有限,不敢班門弄斧?!?/br> “太師謙虛?!苯友赖?,“只是你我同朝為官,將來也會一同御敵,須得早做準(zhǔn)備,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誤了軍國大事。” “丞相此言有理?!狈獾?,姜子牙的底細不用推演都能知道,沒什么需要問的。所以信息共享其實就是姜子牙對伏光的打探。 姜子牙問,“不知太師在哪位仙人門下學(xué)藝?” 伏光依舊微笑,“我也在昆侖山學(xué)過幾日,后來便去了金鰲島碧游宮,不過學(xué)的時間不長,師父準(zhǔn)許我下山獨自修行,這些年來一直在軒轅丘居住?!?/br> 女媧也在昆侖山,碧游宮是通天的道場,軒轅丘是“白兔”的洞府,兩分真一分假,不需要編新的故事就能糊弄過去,還可以誤導(dǎo)姜子牙往別處想。 三清也在昆侖山上修行過。 “原來如此?!苯友赖?,“同為昆侖山弟子,我竟沒有見過太師。不知太師年歲幾何?” 伏光斂眸,想了一會兒,搖頭說,“記不清了。” 姜子牙和散宜生無語地看著他。 明明剛才還說自己“年歲尚淺”,現(xiàn)在又說記不清…… 姜子牙拆臺,語氣唏噓,“我三十歲上山,至今已有四十載。太師道法高深,想來修為的時日不亞于我。自離開師門后,我四處行走,直至遇到先王才安定下來。太師既在昆侖山修行,又是玉虛宮門下,理應(yīng)算是同門。今日與太師同朝為官,實是子牙之幸?!?/br> 伏光依舊微笑,“可惜軍中沒有好酒,不然定于子牙師弟痛飲一杯?!?/br> 姜子牙話里說自己修行四十年,太師必定比他修行的時日還要長。沒想到白太師看起來年紀(jì)輕輕,實際歲數(shù)居然這么大。 散宜生看著貌似相談甚歡的兩人,給伏光的性情重新定義了一下。 白太師總是微笑,看起來很和善寬容,就算模樣年輕,微笑起來也多了幾分成熟穩(wěn)重的感覺。只是今日被姜子牙拆穿年紀(jì)仍舊面不改色,肯定不止有上面的標(biāo)簽。 散宜生心中的天平漸漸傾斜,覺得先王可能真的有識人之能,此人或許沒有表面看起來單純,或許當(dāng)真是個合格的政客。 姜子牙舉樽,“以茶代酒,敬師兄一杯?!?/br> 伏光也拿起樽來慢條斯理喝了一口。 姜子牙問,“朝歌遠離西岐,聞太師即便發(fā)兵,軍隊也不會這么快到來。只是殷商幾處關(guān)卡與西岐相距不遠,又擁有重兵,恐怕會先一步打過來。白師兄可有計謀應(yīng)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