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haitanGwx.com我做的噩夢全都成真了、蒸汽大明、haitangwX.com我不和非人類談戀愛、haitaNgwx.com[綜]攻略某點男三十六計、我,反派親爹,仗崽欺人、haitangwx.Com穿成前妻后[系統(tǒng)]、被動出柜后我見鬼了[直播]、成為女王[星際末世]、haitangwx.c0m我是反派小心肝[快穿]、haitangwx.coM命運修正系統(tǒng)[快穿]
“得了便宜還賣乖,惺惺作態(tài)?!毙煳潢栆姴坏盟@幅假仁假義的樣子,諷刺道。 明明被任何人都冷心冷情,在這里裝好人給誰看呢。 心情極好被懟了的白羽也不生氣,臉上笑瞇瞇的,和顏悅色的道,“既然她送了我這么一份大禮,讓她就這么消失未免太冷漠無情?!?/br> 不去看徐武陽翻到天上的白眼,白羽的視線落在床上的睡美人身上,仿佛沒看見她抖動的睫毛,自言自語的道,“不如就讓她再多活兩天,好好的看一看自己的臉被別人披在臉上的樣子吧?!?/br> “不行?!?/br> 話音剛落,早就醒過來卻在裝睡的陳筱雅想也不想的出聲拒絕,看見對面的青年似笑非笑的瞧著自己,她心虛的別過頭,看向了一旁的心上人,坐起身,伸出手拉著他的袖子,撒嬌道,“親愛的,人家膽子小,見不得這么可怕的東西,你快把她弄走?!?/br> 白羽抱著胳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不客氣的懟了她一句,“陳小姐這么說可就太傷人心了,畢竟這位姑娘可是因為你才死的?!?/br> 陳筱雅被懟的一頓,臉色一青,繼而一紅,似是羞愧,又似是惱怒的瞪了他一眼,最后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沒有一絲褶皺的臉蛋,感受到比之前還要光滑的肌膚,她心中才升起的那點愧疚瞬間就被壓在了心底,上面還蓋了一塊大石頭。 “這張臉長在她臉上也是浪費?!彼怪劬?,用最平靜的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我就不一樣了。” “我有那么多的粉絲,可以用這張年輕的臉給更多的觀眾帶來快樂,這才是物盡其用?!?/br> “蘇婉?!标愺阊胚@會終于給了蘇婉一個正眼,“你安心去吧,來年的今天我會給你燒紙的。” 蘇婉:“?。?!” 氣的直接從地上飄了起來,雙手指甲暴漲,泛著黑色光澤,迅速的掐住了陳筱雅的喉嚨。 “你這個賤人,毒婦,不要臉的壞女人!”她破口大罵,“哪來這么大的臉在害了我之后說這樣的風涼話?!?/br> 她血淋淋的眼珠子凸出來一塊,猙獰的盯著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一只手用力的抓了下去。 屬于我的東西,哪怕毀了也不會留給你這么惡心的人。 “親愛的,救我。” 陳筱雅被掐住了喉嚨,嘴巴張了張,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拼命的瞪大了眼睛,朝著徐武陽發(fā)出了求救的信號。 蘇婉才抬起了一半的手就這么停在了半空,斜后方伸過來一只略帶粗糙的大手,緊緊的桎梏住她,稍一用力,就將她從陳筱雅身上扯了下來,然后隨手扔在了地上。 “你”蘇婉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看著助紂為虐的男人,兩行血淚像是自來水,飛快的落了下來。 “我跟你們拼了。” 說著,她就從地上飛了起來,想要和他們同歸于盡。 然而她的身子卻僵在了半空,一柄寒光凜冽的槍抵在了她的喉嚨前方,只要在往前一步,就會被刺穿。 蘇婉焦灼憤怒的宛若火山爆發(fā)的心臟在這道冰冷的殺機前,像是被潑了一盆冰了千年的冷水,瞬間涼了下來。 她驚恐的看著他,眼中仍有仇恨的小火苗在蹦跶,身子卻不敢亂動。 他的身后,看著不敢動彈的蘇婉,陳筱雅得意的翹起了嘴角。 白羽“嘖嘖”了兩聲,張開嘴剛想說什么,就被徐武陽一記眼風給堵了回來,他摸了摸鼻子,“行吧,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br> 反正最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得手了,為了一個死在手上的鬼魂惹怒戰(zhàn)斗力爆棚的小伙伴,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他看的一向很明白。 徐武陽收回視線,眼神冰冷的看著蘇婉,薄唇輕啟,聲音無情,“要怪就怪你命不好?!?/br> 話落,槍尖一抖,就要刺穿女鬼的喉嚨。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道宛若清泉般干凈的女聲,“住手!” 下一秒,一道火紅的身影沖了進來,一把揮開了他的槍,將那個女鬼拽在了身后,退到了窗戶旁,一雙圓溜溜的清澈眸子里充滿了戒備和痛恨,喊出了經(jīng)典臺詞,“放下武器,饒你們不死。” 語氣卻很是狂妄,還帶著莫名的底氣。 徐武陽瞇了瞇眼睛,背脊緊繃,握著槍身的手一緊,腳下移動上前一步,雪白的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在離著紅衣女孩還有一米距離的時候陡然變了方向,朝著身后刺去。 一只修長有力指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的夾住了槍尖,動作舉重若輕,仿佛手里的□□沒有帶著千鈞之力,而是一根輕飄飄的羽毛。 神態(tài)淡然,帶著萬物不縈于心的云淡風輕。 徐武陽心頭一震,用力的往后扯了一下。 沒扯動。 他咬了咬牙,運轉(zhuǎn)靈力灌于槍身上,開始蓄大招。 黑色的槍身上漸漸暈開了一道凜冽的鋒芒,然而對面的青年像是沒有感覺似的,仍舊淡定的站在原地。 “帥?!?/br> 看到這一幕的魚夏眼睛一亮,忍不住喝了一聲彩,“比陸小鳳的靈犀一指還要帥氣!” 白龍面上露出一點疑惑,好脾氣的問道,“陸小鳳是誰?” 魚夏:“一個長了四條眉毛,走到哪死到哪的華夏古代版名偵探柯南?!?/br> 白龍:“.........” 更疑惑了。 這一刻,他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是“代溝”。 杜若和商陸從后面走了進來,聞言忍不住彎了彎眼睛,笑著說了一句,“回去后可以給你普及一下。” 白龍抿了抿嘴角,遲疑了片刻后,輕輕的點了下頭。 “那邊的那位帥哥,溫馨提醒你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哦?!倍湃舴路疬@才看到屋子里的另外一個人,歪了歪頭,對著屋子里的另外一個人道,“這里已經(jīng)被我們包圍了,放下武器,我可以考慮饒你們不死?!?/br> 見自己的意圖被來人看穿,白羽也放棄了逃跑,捏著血脈之力的指尖一緊,狹長的眸子里那層浮于表面的溫度褪去,露出了屬于毒蛇的陰冷。 “特管局?” 疑問的句式,肯定的語氣。 杜若打了一個響指,“答對了?!?/br> “接下來該我問了,你是哪顆星?” 白羽眼睛一瞇,似是沒有想到她會知道他們的來歷,無數(shù)個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許天賜那個廢物?!?/br> 他低聲罵了一句。 “開陽?!彼呗暫傲艘痪?,徐武陽聽到后臉上青筋跳動了一下,猛地發(fā)出一聲暴喝,黑色的槍身上冒出了一道凜冽的白光,他驟然松手,運力重重的一拍槍尾。 長*槍如同一柄利劍,直直的朝著前方刺了過去。 白龍手指一松,身子急退,在那柄長*槍的槍尖堪堪觸及到了喉嚨時,一手抵在了喉嚨前,一手握住了槍頭。 厲芒劃破了堅硬的皮膚,割開了一道血絲,有鮮血順著槍尖滴了下來,空氣中暈開了一股淡淡的龍涎香。 白羽抽了抽鼻子,微微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龍?” 他下意識的朝著白龍走了一步,還沒落下,就被退到他身旁的徐武陽揪住了領子,“撤?!?/br> 他低聲喊了一句,聲音里沒有了往常的淡定,染上了幾分急切和慌亂,同時伸手一招,□□回到了自己手中。 白羽回過神,剎住腳,有些可惜的看了白龍一眼,從袖子里抽出一張瞬移符,啟動。 “怎么回事,我們怎么還在原地?” 下一秒,徐武陽陰著臉質(zhì)問白羽。 白羽也很懵逼,喃喃的道了句,“不可能呀?!?/br> 隨即他意識到了什么,“唰”的抬頭看向了一點都不意外的杜若,“這是你們搗的鬼?” 杜若大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所以早就勸你們投降了嘛?!?/br> 這時,桂平的頭從窗戶口冒了出來,對著杜若她們比了一個“ok”的手勢,“我已經(jīng)設好了陣法,現(xiàn)在不管是土遁、飛天還是瞬移,都不管用了?!?/br> 杜若給她比了一個大拇指,“做的好?!?/br> 桂平笑的一臉忠厚,調(diào)皮的來了一句,“為人民服務嘛。” 白羽和徐武陽聽到這句話時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這分明是在埋汰諷刺他們。 他張了張嘴,剛想說什么,就聽桂平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很是認真的提醒,“哎呀,剛剛忘了說,這陣法我做了升級,傀儡術替身娃娃之類的也用不了,所以你們還是留著不要浪費的好?!?/br> 自從上次被沈同用替身傀儡逃過一劫后,杜若就潛心研究了一下怎么克制這種手段。 然后發(fā)現(xiàn)要使用傀儡娃娃逃命,必須得同時輔助空間類的手段,比如瞬移、比如縮地成寸,這樣才能在傀儡娃娃抵擋傷害的同時,讓使用者逃之夭夭。 既然來之前已經(jīng)預料到他們可能是長生殿的人,杜若怎么可能還會讓他們以同樣的手段再次逃脫。 她看著臉色陰沉的兩個人,捏了捏手指,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怎么樣,考慮好了嗎?” “想死還是想活?” 第62章 一更 白羽和徐武陽沒有說話。 聰明如他們, 自然知道以他們的立場, 即便活著,也和死了差不多。 “我想活?!?/br> 就在他們沉默的功夫,一直縮在床頭的陳筱雅見狀不對立馬開始撇清關系, “我什么都沒做,我是無辜的, 這事和我沒關系?!?/br> 白羽無語的掃了她一眼,那眼神宛若在看一個白癡。 徐武陽臉色更加陰沉, 這怎么說也是他的女人,這么上不去臺面讓他感覺很丟臉。 “閉嘴?!?/br> 所以他冷聲呵斥了一句。 然而現(xiàn)在他都自身難保了, 陳筱雅怎么可能還會聽他的話,聞言不但沒有半分收斂,反而愈發(fā)來勁, 她從床上踉蹌著爬了下來, 光著腳跑到了杜若身前, 投誠道,“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市民,我交了稅的, 你們一定要保護我?!?/br> 方才她聽到白羽稱呼他們特管局, 雖然不知道這是個什么部門, 但一聽就知道是國家單位。 而且她旁邊的那個青年身形挺拔, 氣質(zhì)冷毅,不是警察就是軍人。 杜若也被她的不要臉給堵了一下,抽了抽嘴角, “你能不能活不是我說了算。”他指了指窗口的女鬼,“得讓她放過你才行?!?/br> 陳筱雅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蘇婉從魚夏身后露出半邊身子,朝她露出了一個惡意滿滿又猙獰的笑容。 陳筱雅打了一個哆嗦,忍不住朝著女孩伸出了手,“不,你方才明明不是這么說的?!?/br> 聲音尖銳,像是玻璃碎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