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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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二字,清晰可見。 緊閉的殿門上,畫著一只緊閉的眼睛。 “重生宮?”薄云岫冷然,“原來,這就是重生之眼的來源?” “是!”韓不宿點頭,“重生,需要打開。護(hù)族之中,皆是以半合之眼入世,唯有族長的骨牌,眼睛才能是睜開的,重生之眼一旦打開,就等于打開了重生之門?!?/br> “回魂蠱真的能讓人死而復(fù)生嗎?”沈木兮問。 韓不宿想了想,“我不曾見過,所以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但我能告訴你,這東西很可怕。就算是回魂,我估計也不可能跟我們正常人一樣,就像是我現(xiàn)在……即便靠著毒續(xù)命,也不過是一口氣撐著而已,身上的脈搏還有心跳,跟你們都不一樣!” “所以,如果韓天命靠著回魂蠱而復(fù)生,可能會變成活死人一般?”薄云岫冷然,“或者,比活死人更可怕,一個自私自利的活死人,不懼生死,回魂蠱在體內(nèi)不斷的生長,死而生,生而死,周而復(fù)始?” “那就是說,死不了?”月歸驚詫,“這……這豈非成了妖孽?” 千面生生咽了口水,“我、我沒想到,會是這樣?若是韓天命永生不死,那這回魂蠱,應(yīng)該就算得上是長生不老藥了吧?” “世上本無長生,那是違背了天意的?!表n不宿輕咳兩聲,“是要遭到報應(yīng)的!韓天命詭計多端,心思狠辣,他覬覦鳳凰蠱,自然也會覬覦回魂蠱。我就不信,當(dāng)初他會為了兮丫頭,放棄自己的性命!尸身保存完好,就是最好的見證!” “我一直都覺得,韓天命其實……”薄云岫瞧了沈木兮一眼,終是沒將剩下的話,說出來。 自私之人,永遠(yuǎn)都是自私的,這是與生俱來,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沈木兮深吸一口氣,“我們進(jìn)去!” 重生之門,被重重推開! 第184章 抓住了 韓不宿說,進(jìn)去之后不管遇見什么光怪陸離之事,都不要太緊張,也不要太著急,否則容易深陷其中,難以自拔。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博大精深,后人亦是未必能及得上。 何況當(dāng)初進(jìn)入荒域之墓的長老,全部都是修為最精深之人。 前路,一片漆黑。 忽然間一陣光亮,四周華光萬丈,直教人迷了雙眼…… ………… 東都城外。 薄鈺和沈郅領(lǐng)著一幫人,來來回回,進(jìn)進(jìn)出出,在城外找了好幾日,每次都是悠哉悠哉的,瞧著好像是在游山玩水,倒不像是在找什么。 “王爺,都安排妥當(dāng)了!”從善低低的說。 沈郅站起身,伸個懶腰沖眾人道,“繼續(xù)往前走?!?/br> 薄鈺湊上前,“誒誒誒,行不行?” “你自己說呢?”沈郅瞥他一眼,“少廢話,趕緊往前走,別讓人看出來?!?/br> 薄鈺深吸一口氣,佯裝思慮再三之態(tài),忽然間一拍腦門,“哎呦我這豬腦子,可算是想起來了,繼續(xù)往前走,如果能看到小溪的話,就差不多了!” 春秀扯著嗓子笑,“你小子可算是回過神來了?再不回過神,春秀姑姑就多留幾個豬腦子給你,好好補補!” “姑姑!”薄鈺撒嬌,“哪有這樣說人家的?” “那豬腦子確實也挺好吃!”春秀笑道。 溪水潺潺,溪邊立著一個籬笆院,幾間小屋,瞧著好像跟薄鈺之前描述過的場景一模一樣。 “王爺,是不是哪兒啊?”從善忙問。 沈郅扭頭望著薄鈺,“你覺得呢?” “像!”薄鈺點頭。 當(dāng)然像,可不是按照他說的……原地擺件,連夜做的嘛! “去搜一搜!”沈郅不急著上去,負(fù)手立在一旁,靜靜等著侍衛(wèi)們上去查驗,確定里頭無人了,這才緩步靠近木屋,“薄鈺,你說的埋藏地點在哪呢?” “好像就在溪對面的林子里,有一株楓樹的地方?!北♀曈行殡y,“楓樹的樹干上,我娘刻了一道劃痕,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模糊了,但應(yīng)該還能有些痕跡?!?/br> 沈郅頷首,“你們快點去找!” “是!”從善領(lǐng)著人,跨過小溪往對面去了。 不多時,還真的找到了一株楓樹,沿著那道劃痕的位置挖下去,真真看到了一個盒子,取出盒子之時,從善大聲喊道,“小王爺,真的在這里!” 剎那間,一幫黑衣人蜂擁而至,“把東西交出來!” 從善冷哼,“就等著你們呢!” 溪對面打得厲害,沈郅一把拽住春秀,“姑姑,你干什么去?” “去幫忙??!”春秀詫異,“那幫兔崽子,跟了咱們好幾天,不揍一頓怎么行?” “你還怕沒機(jī)會出氣?”沈郅撇撇嘴,“回來,別鬧!這會等著看好戲,何況……咱這后面估計還有大魚呢!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會去賣命的,也有人……喜歡走捷徑!” 語罷,沈郅幽幽的轉(zhuǎn)身,瞧著林子里走出的幾名黑衣人。 為首那人,目露兇光。 沈郅認(rèn)得出,“這便是當(dāng)日,抓我的那個,為首之人!春秀姑姑,你不是嫌沒架可打嗎?這會怕是要打不過咯!阿左阿右!” “王爺!” “王爺!” “別的可以不管,生死不論,但本王要那個黑衣人!”沈郅冷笑兩聲,“留活口!” “是!”阿左阿右冷劍出鞘。 動他們家小王爺,這不是找死嘛! 溪對面打得厲害,這頭亦是打得不可開交。 春秀的確不是那人的對手,沒法子,誰讓她有的是力氣,但……沒有招式呢?好在收拾那些小嘍啰倒也輕松,左一個右一個,拎起來串一串,隨手丟出去,砸得七葷八素。 薄鈺拽著沈郅跑進(jìn)了籬笆院,“打起來的時候要躲遠(yuǎn)點,別靠得太近?!?/br> 語罷,還不忘從隨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一把瓜子遞給沈郅,“諾,這小包包是阿落姑姑給的,我瞧著你那個很好看,就讓她也給我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瓜子呢,是毓青jiejie給的,說是閑來無聊,還能打發(fā)時間,如果迷了路,這瓜子殼還能當(dāng)指路標(biāo)呢!” 沈郅愣了愣,“你若是嗑了一路的瓜子,那是給別人指路!” 薄鈺,“……” 一回頭,薄鈺連連拍了沈郅兩下,“你看那里……” 哪里? 沈郅一眼望去,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他怎么跟來的?” 孫道賢領(lǐng)著德勝在樹后躲著,兩個人看打架,看得津津有味,渾然不知危險。 “小心!”沈郅一聲喊。 有刀子飛出去,空中三百六十度連環(huán)轉(zhuǎn),直劈孫道賢而去。 下一刻,春秀手中的殺豬刀脫手而出,“蹲下!” 殺豬刀何其鋒利,力道又是這樣的重,直接將那長刀圻成兩截,咣當(dāng)落在了地上,殺豬刀則深深的扎入樹干處。微光中,寒光利利,刃口鋒利無比。 孫道賢幽幽的轉(zhuǎn)過頭,看著跟自己只有一拳距離的殺豬刀,寬大的刀身上,倒映著自己慘白的面色。 腳下一軟,孫道賢癱坐在樹干處。 “世子?世子?”德勝差點哭了。 “差點……完犢子了!”孫道賢面白如紙,冷汗涔涔而下。 沈郅和薄鈺沿著溪邊跑過去,終是跑到了孫道賢的身邊。 “孫世子,你怎么來了?”沈郅忙問,“快點,我們?nèi)ツ沁吥疚荩@邊太危險了!” 德勝忙不迭攙起自己世子,兩個小的在后面推,這次將軟腳蝦似的孫道賢拖到了木屋,三人這才如釋重負(fù)的松口氣。 “喂!”薄鈺拍著孫道賢的臉,“喂,嚇傻了嗎?喂喂,已經(jīng)夠笨了,再嚇傻了,怕是寧侯爺和寧侯夫人得一脖子吊死。” “你才笨!”孫道賢推開他,“起開,再打,臉都腫了!” “你沒事吧?”沈郅黑著臉,所幸拽了薄鈺一把,否則薄鈺定會被他這一推,非四腳朝天不可,“真是沒良心,虧我們還救你!” 薄鈺輕嗤,“差點紅的白的都出來了,還不承認(rèn)笨!沈郅,我們別理他,一旁坐著去!” 兩個小的,還真的就沒再理他,顧自嗑瓜子看打架。 “世子,是離王小殿下,和小公子救了你?!钡聞僬f了句公道話,“當(dāng)然,最要緊的還是春秀姑娘那一刀,否則……您就真的腦袋開個葫蘆瓢,以后只能裝水了!” 孫道賢咬咬牙,“滾!” 回頭一看,兩個小的嗑瓜子,“來點!” 薄鈺白了他一眼,沈郅壓根不看他。 “別小氣嘛!”孫道賢攤開手,“來點瓜子壓壓驚!” 薄鈺想了想,終是給了他一把,“省著點,我沒帶你的份,吃完就沒了!” 四個人坐在臺階上,就這么看戲似的,瞅著兩撥人打群架。 “這都是什么人?”孫道賢問。 “你們是怎么跟來的?”沈郅冷著聲音,臉色不是太好。 德勝忙道,“這幾日春秀姑娘都不在,世子一個人撐不住那rou鋪,自然是要歇息的,一歇息就覺得渾身發(fā)癢,委實沒事干,就想著跟你們出城。誰知道,瞧見有一幫人跟著你們,所以他們跟你們,咱們就跟他們咯!這一跟,就跟到這兒來了!” 運氣不好,他們這廂剛喘口氣,他們就開打了,還差點削掉了世子爺?shù)陌雮€腦袋! “以后看清楚再跟人,否則削掉腦袋是小,萬一連骨頭渣都撿不回來,那就慘了!”沈郅從薄鈺掌心里抓了幾顆瓜子,繼續(xù)嗑著。 “哎哎哎,別以為你是離王小殿下,就能這么囂張,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孫道賢氣不打一處來,“我方才還差點嚇?biāo)懒四?!真是……小小年紀(jì)就這么惡毒,長大了還得了!” 薄鈺啐了一口瓜子皮在他身上,“關(guān)你屁事!吃人嘴軟,也沒見你嘴軟,別吃了,還我!” “給了就是我的,憑什么還你!”孫道賢死攥著掌心里的瓜子不放。 “白眼狼!”薄鈺輕哼。 孫道賢正要發(fā)難,卻聽得沈郅忽然厲喝,“別吵了!” “王爺!”從善已經(jīng)押著人從溪對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