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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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銀色的面具,一起經(jīng)歷過流溪村副本的隊友都有印象。 當初他們在黑桃4流溪村的時候,遇見的那個面具男就戴著銀色的面具。男人的氣質(zhì)很特殊,臉上的面具也別有特色,銀色面具上畫了些奇怪的黑色花紋作為裝飾。 邵清格仔細回想了腦海中關于面具的記憶,道:“怪不得我剛才在迷宮見到獵殺者的時候,覺得他們的面具有些眼熟,原來之前在流溪村見過?” 葉棋走到肖樓身邊,輕聲問:“肖教授,你覺得那對雙胞胎會不會也是獵殺者?他們戴著跟獵殺者一樣的面具,應該不會是巧合吧?” 肖樓也沒法得出準確的答案。 光一個面具,并不能說明問題。只是,這個代號為白狐的人來歷成迷,加上他可能還有個雙胞胎兄弟,這對雙胞胎到底是敵是友? 如果他是獵殺者,他為什么要在踩踏事件發(fā)生后,論壇召集大量挑戰(zhàn)者在酒吧集會,并且鼓勵大家盡量通關來離開這個世界?可如果他是站在挑戰(zhàn)者這一邊,他又怎么會戴上一樣的面具? 肖樓百思不得其解,他看向唐辭,問道:“唐先生,情報局這邊,有沒有關于這個白狐的其他消息?他現(xiàn)在會不會還在日之城的酒吧?” “稍等,我查一下?!?/br> 唐辭打開筆記本電腦,輸入了一大串眾人看不懂的字符,登陸到情報局的內(nèi)網(wǎng)。這是唐辭親自建立的信息網(wǎng)絡,搜集了90%以上的挑戰(zhàn)者信息,包括他們什么時間進入主城、在主城的詳細居住地,甚至還有他們組隊的情況、以及在現(xiàn)實中的部分資料。 白狐,原名白瑾瑜。 關于他的資料很少,唐辭只知道他半年前來到了日之城,并且在日之城開了一家“日光海岸”酒吧,平時就住在酒吧里,他的隊友信息根本無從查起。 情報局掌握的資料有限,唐辭干脆入侵了日之城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他的目光緊盯著電腦屏幕,飛快地查看日光海岸酒吧附近的監(jiān)控信息。很快,他就將鼠標定格在一個監(jiān)控畫面上,指著電腦里的圖像,說:“他的酒吧正在營業(yè)?!?/br> 眾人進入周常是周六晚上0點,通關世界周?;怂膫€半小時,現(xiàn)在的時間剛好是凌晨5:00。酒吧一般是通宵營業(yè)的,這并不稀奇,奇怪的是……監(jiān)控中,白瑾瑜正好出現(xiàn)在酒吧門口,提著一包外賣走進了酒吧。 肖樓怔了怔:“難道他不是挑戰(zhàn)者?如果他是挑戰(zhàn)者的話,他應該會跟我們一樣進入周常密室,現(xiàn)在大概率還沒出來?” 虞寒江分析道:“我們這次的周常迷宮用時4小時38分排名世界第一。如果沒有獵殺者中途忽然冒出來炸迷宮,我們也不會急于逃命,用最冒險的方法一路沖出來。別的挑戰(zhàn)者團隊,按正常思路走迷宮,用時肯定會超過5個小時。” 也就是說,如果白瑾瑜是挑戰(zhàn)者,他不可能這么快就回到主城。哪怕他的團隊排名世界第二,用時也不會這么短,99.9%的挑戰(zhàn)者此時還困在周常迷宮里。 白瑾瑜此時出現(xiàn)在日之城的酒吧,只有兩個解釋—— 第一,他不是挑戰(zhàn)者。 第二,他在凌晨周常開啟之前,強行打開卡牌墻上的其他密室,讓自己進入了密室當中,以避開這次周常。 唐辭握緊鼠標,飛快地檢索白瑾瑜的信息,道:“他半年前來到日之城,當時使用的身份證看號碼確實是挑戰(zhàn)者的編號,挑戰(zhàn)者跟原住民的身份證前四位不一樣,所以我才會記錄他的信息。他沒有參與這次周常?或許是他提前開啟密室避開了?” 周六凌晨之前開啟卡牌墻上的固定密室,避開周常,這是當初陸九川教過虞寒江的方法,前段時間,肖樓團隊也用這個技巧避開了好幾輪的周常任務。 可是,即便他凌晨之前開啟了卡牌密室,他能這么快就回來嗎?資料庫里查不到他的隊友,他怎么可能單獨一個人闖關成功? 眾人越想越覺得奇怪。 陸九川摸著下巴道:“這個白狐,全身上下都是疑點,要不我親自去會會他?” 虞寒江立刻反對:“你現(xiàn)在是獵殺者組織重點監(jiān)控的目標,不該輕易露面?!?/br> “這不是問題?!标懢糯ù浇且粨P,手里拿出一張卡牌,正是他臥底在獵殺者組織期間所使用的【假面】,可以對自己進行整容,立刻換一張臉。 虞寒江剛想問他哥要換什么,結(jié)果陸九川搖身一變,就成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時髦大學生,頭發(fā)染成了金黃,耳朵上的一排耳釘閃瞎人眼。 唐辭:“……” 看著眼前中二病版本的陸九川,唐辭嫌棄地移開了目光。 陸九川笑瞇瞇地道:“有人愿意陪我去嗎?” 葉棋對酒吧很感興趣,舉起手:“我想去?!?/br> 邵清格攔住了他:“你還是別去了,演唱會踩踏事故的當晚,你公開露過面,在舞臺上彈奏過鋼琴,很可能會被人認出來。” 葉棋想想也是,乖乖放下了手。曲婉月微笑著站出來道:“我跟龍森去吧,我們倆沒公開露面,在迷宮的時候也是用變色龍卡牌隱形了,獵殺者的監(jiān)控器沒有拍到我們?!?/br> 龍森也道:“是啊,他們就算去月之城查我們的信息,也需要時間?!?/br> 肖樓和虞寒江對視一眼,也覺得龍森和曲婉月去酒吧會比較合適,肖樓道:“曲老師,你們的【隱身斗篷】用過了嗎?” 曲婉月將卡牌拿了出來:“沒有?!?/br> 肖樓解釋道:“我們在迷宮過十八層地獄的時候用過了,隱身斗篷目前還在冷卻。借一下你們的卡吧,我跟寒江也去。到時候,你們跟九哥分頭進酒吧,拖住白瑾瑜,我跟寒江私下查探,看看這酒吧是不是藏著什么秘密?!?/br> 曲婉月和龍森立刻將卡牌遞給了肖樓。 唐辭說:“你們五個行動小心些,剩下的人留守?!?/br> 他的目光掃過邵清格、葉棋等人,道:“為了安全,大家暫時不要分散,今晚就在我這里休息吧,互相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眾人對這個安排都沒有意見,唐先生的總統(tǒng)套房面積夠大,靠在沙發(fā)上也能休息。 陸九川揮了揮手,酒吧五人組便開始行動。 陸九川開唐辭的私人轎車,帶上其他四個隊友。眾人按照導航,很快就來到了位于海邊的“日光海岸”酒吧。 這家酒吧的地理位置很好,推開落地窗就是潔白的沙灘和一望無際的大海,凌晨五點半,酒吧里的客人依舊很多,沙灘上還有不少人點著燭光吃燒烤,很是悠閑浪漫。 酒吧里傳來柔和的吉他彈唱聲,一個女歌手正在唱歌。 曲婉月豎起耳朵聽了片刻,道:“這首歌……我從來沒聽過,應該不是我們那個世界的歌吧?你們聽過嗎?” 眾人紛紛表示旋律很陌生。 虞寒江道:“待會兒停車后,我跟肖樓穿上隱身衣,跟在后面去酒吧探一探?!彼f罷又看向前排的陸九川,叮囑道,“哥,你雖然換了張臉,變成叛逆大學生的模樣,但還是謹慎一些,免得被認出來?!?/br> 陸九川笑:“放心吧?!?/br> 他在旁邊的停車場停好車子,開門下車,順手點了一根煙叼在嘴邊,黃毛、戴耳釘、叼著煙的叛逆少年被他演得活靈活現(xiàn),肖樓看得忍不住想笑——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密室挑戰(zhàn),大家的演技確實是有了質(zhì)的提升。 陸九川看向曲婉月和龍森,玩笑道:“兩位就演情侶吧,本色演出?!?/br> 曲婉月微笑:“好的,九哥,我們就裝不認識你?!?/br> 陸九川道:“嗯,你們演你們的。待會兒我先進去,寒江跟肖樓跟著我,你倆過幾分鐘再進來?!?/br> 他說罷就率先離開停車場,轉(zhuǎn)身走向酒吧。 虞寒江和肖樓穿著隱身斗篷緊隨其后,他倆只有30分鐘的時間。 陸九川開門后,故意讓門停了幾秒沒關上,方便放肖樓和虞寒江進來。 這是一家“清吧”,駐唱歌手在彈唱的歌曲旋律柔和,酒吧內(nèi)光線溫暖,裝修得很有格調(diào),不像一般的high吧那樣烏煙瘴氣群魔亂舞,這個酒吧更適合三兩個朋友約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一進酒吧,他就看見一個氣質(zhì)出眾的男人正戴著面具坐在吧臺前,修長的手指拿著兩瓶酒,往高腳杯里慢慢地倒,兩種酒融合,高腳杯里變幻出炫目的色彩——白瑾瑜在給客人親自調(diào)雞尾酒。 戴著面具的男人看不清容貌,只露出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 這張面具,讓陸九川不由想起迷宮里遇到的獵殺者,尤其是銀白面具上的黑色花紋裝飾,簡直就像是同一個廠家批量生產(chǎn)的復制品。 陸九川走到吧臺,屈起手指敲了敲臺面:“給我一杯龍舌蘭日出?!?/br> 白瑾瑜聲音溫和:“好的,請稍等?!?/br> 很快,他就給陸九川調(diào)了一杯龍舌蘭出來。這杯酒調(diào)制得很有技巧,顏色是漂亮的橙紅色,還帶從下到上由淺入深的漸變,就像是日出時天邊的朝霞。 陸九川接過高腳杯,悶悶不樂地坐在旁邊喝酒。 龍舌蘭是烈酒,他卻喝得面不改色,喝光之后又要了一杯。 連續(xù)三杯酒下肚,白瑾瑜忍不住提醒:“這種酒度數(shù)很高,再喝就要醉了?!?/br> 陸九川笑著擺擺手:“不用管我,再來一杯。” 就在這時,曲婉月和龍森也走進酒吧,兩人手挽著手來到吧臺前,儼然是一對熱戀期的情侶。曲婉月穿了套露肩的連衣裙,長發(fā)散在肩膀處,看上去十分性感迷人。龍森穿著襯衫和長褲,高高大大的,兩人走在一起特別般配。 龍森目光溫柔地看向曲婉月,湊到她耳邊低聲問:“想喝什么?” 曲婉月的臉有些紅:“我不太會喝酒。” 龍森看了眼酒水單,說道:“給她一杯白色椰林?!?/br> 這杯酒很像是椰汁的顏色,曲婉月用附帶的吸管吸了一口,濃郁的椰果香恰到好處地刺激著味蕾,酸甜可口。 龍森單手輕輕搭在老婆肩膀上,問:“喜歡么?” 曲婉月點頭:“嗯。” 龍森道:“要不要再嘗點兒別的?” 曲婉月想了想,看了陸九川一眼,說:“我想喝他那種?!?/br> 龍森道:“那是龍舌蘭嗎?不行,太烈了,你會醉?!?/br> 曲婉月笑得沒心沒肺:“醉了你背我回去啊?!?/br> 兩個人開始秀恩愛,酒吧里不少單身人士被這對恩愛情侶閃瞎了狗眼。 旁邊,陸九川一邊喝酒,一邊神色痛苦地低聲念著:“小念,我那么愛你……你怎么說分手就分手?這個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了……” 虞寒江:“……” 肖樓:“……” 請你們繼續(xù)演出,給我們倆拖延時間。 陸九川“酒醉”后的胡話說得極為逼真,演失戀少年演得也夠賣力,就差眼睛里流下兩行清淚了。 肖樓回頭,發(fā)現(xiàn)陸九川雙眼通紅,像是要哭出來一樣,他忽然抓住白瑾瑜的手臂,一臉深情地道:“小念,你回來了對不對?” 白瑾瑜并沒有推開他,眼里倒是浮起笑意:“這位帥哥你喝醉了,我不是小念。” 陸九川紅著眼睛瞪他:“我沒醉,小念,不要離開我……” 他一邊抓住白瑾瑜不放,一邊伸手去拿對方的面具:“你臉上這是什么?” 然而,就在他接觸到銀色面具的那一瞬,白瑾瑜忽然出手! 男人的手指快如閃電,鷹爪一般用力擒住陸九川的手腕,剛才還帶著笑意的眼睛變得極為冰冷,陸九川被對方捏住命門,一時也不敢亂動,只好繼續(xù)做戲:“小念?” 白瑾瑜淡淡道:“你醉了。” 他朝身邊的保安使了個眼色,兩位身材高大的保安便把陸九川架起來送出酒吧。 曲婉月看得心驚膽戰(zhàn),小聲道:“這位帥哥是失戀了吧?” 龍森一臉同情:“大概剛和女朋友分手,跑來酒吧買醉?!?/br> 曲婉月喝了幾口酒,老板又給她遞了一杯跟陸九川一樣的龍舌蘭日出,她喝了一口,酒性果然太烈,嗆得她直咳嗽,龍森笑著接過來:“我就說,這酒太烈,你還非要喝……” 兩人繼續(xù)在吧臺前喝酒拖時間。 此時,虞寒江和肖樓已經(jīng)摸清了酒吧的布局。 日光海岸酒吧有上、下兩層,上層是vip小包間,下層是大廳,中間是鏤空的結(jié)構,所以在上層的包間里也可以看見一樓的駐唱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