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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朝霧道:“我怎么會知道呀,成都那么大,隨便一條街,鉆進去就找不著人了?!?/br> 魏來道:“李華顯出獄后,去了越南打工,目前還沒有入境記錄。你口中的私生飯,變態(tài)得出神入化,我一直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摸清你在哪的,甚至連你叫了外賣,躺在哪個病房都知道。你身上沒有竊聽器,你的手機沒有被入侵,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姚朝霧額頭浮出一層淺淺的汗。魏來沒有被大雞雞沖昏頭腦的時候,是一個極度犀利精明的人,當他排除掉錯誤答案之后,剩下的結(jié)論就不會被私人感情影響。 “初殷上次在快樂對對碰,臉過敏了,這件事有你的份嗎?”魏來追問道:“是不是根本沒有所謂的私生飯,這個私生飯,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還是初殷的注意?” 姚朝霧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宛如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氣急敗壞道:“魏來,你怎么能這么想我???我是這種無聊的人嗎???!初殷現(xiàn)在還沒出什么事兒呢,你就先對著我噴,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要拿我祭天?????” “我們那么多年朋友,居然禁不起一絲考驗,你就這么侮辱我,好啊,真的是,我真是瞎了眼,拿你當兄弟。”姚朝霧拿食指點了點魏來,“我就當你一時想不開,你去找吧,但是,從今以后,你我就別聯(lián)系了?。?!” “等一下?!蔽簛斫凶∫ΤF。 姚朝霧語氣緩了緩,道:“算了,不給你添堵,我們的事,以后再說。” 魏來扯著嘴角笑了笑,笑得很僵,“我今天在醫(yī)院,路過肛腸科,遇見了一個熟人。你拍的第一部電影的投資方,小李老板,你還有印象嗎?” “小李老板中年菊部松弛,硬是拉著我回憶崢嶸歲月,把我從上到下夸了一通,他的原話是這樣的‘還是小魏你技術(shù)最好,小姚果然沒介紹錯人’,再一聊,可不得了,原來,當年他看上你,你遞了我的名片?” 姚朝霧:“……你說的什么話,你是我經(jīng)紀人,我不遞你名片,遞誰的名片?” “哦?!蔽簛沓ΤF走了幾步,伸手一推,按著他胸口將他抵在車庫的墻上,“我以為你會問,小魏你技術(shù)最好是什么意思,看來你早就知道了。算了,反正是我自愿的,也不能怪你利用我。我現(xiàn)在就問你一件事,初殷在哪里?” 姚朝霧咬牙切齒,“我怎么可能會知道?。俊?/br> 魏來對著姚朝霧胸口骨裂的地方用力往下按,按得姚朝霧大叫了一聲。 “你雇的私生飯演員,馬上聯(lián)系他。”魏來逼視姚朝霧,“不然,你的肋骨還得斷幾根?!?/br> ————分隔線———— 初殷在爬爬墊上醒來,這是他小時候的房間,腦袋昏昏沉沉,差點讓他以為他穿越了。 眼前煙霧彌漫,但并不是二手煙的味道,初殷艱難地移動腦袋,被駭?shù)靡粋€激靈。 墻壁上掛著一張黑白遺照,女人笑得溫柔和藹,是初殷記憶中陳母的模樣。 初殷剛才不知道吸了什么藥,視野里的一切都在扭動,包括那張照片,陳母的臉逐漸扭曲,變成了可怖的模樣。 她在怪初殷忘恩負義,怪他勾引她唯一的親生兒子,怪他不聽陳枚銜的話,沒有照顧好他,還肆意傷害他,讓他傷心難過。 陳母從照片里爬了出來,四肢著地,慢慢地朝初殷爬過來,初殷渾身冒冷汗,卻動彈不得,下意識地叫:“魏……魏來……救我……” 陳枚銜聽見聲音,從門外進來,踢了初殷肚子一腳,“你還在想那賤人!你也不想想,你有什么資格!” “你哭了?”陳枚銜蹲下來,捏著初殷下巴,笑了一聲,“我最喜歡你哭了。這幾個月,我看不見你哭,一直都不開心。殷哥,你還記不記得,你給我當過小賤狗?” 初殷瞳孔一縮。 陳枚銜愉悅地撓了撓初殷下巴,“那時候,你多光鮮啊,隨便發(fā)一張自拍,就有成千上萬的人給你打錢。誰能想到,你在給我當狗呢?一件短袖上萬,進了門就只能□□地跪在我腳邊,求我喂你吃東西。小賤狗,你還記得嗎?” 初殷:“……你給我……滾?!?/br> 陳枚銜道:“你爛透了,臟透了,你只配和我一起。你知道魏來家是什么背景嗎?你真的覺得,你有資格和他在一起?” 陳枚銜打開電視,電視機里開始放視頻,他揪著初殷頭發(fā),強迫他看屏幕,“我知道你忘了。我?guī)湍慊貞浕貞洠愠跻?,是個什么臟東西?!?/br> 視頻里的畫面,不堪入目,初殷仿佛回到了那個時候,揪著頭發(fā)大叫起來,邊叫邊縮成一團,看起來極其痛苦。 陳枚銜滿意了,在摧毀初殷精神的過程中品嘗到了深入骨髓的愉悅,拿出一管注射器,先對著自己手臂打了一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鉗住初殷手腕,不讓他動,“你是我的,初殷,你不愛我,那我活著也沒什么意思,我們一起死吧。我想了很久了,我們一起死吧。到了下面,我們和mama團聚,我們還是快樂的一家人?!?/br> 初殷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但他出了很多汗,神智清醒了一些,能勉強看清東西了,呼吸短促道:“……陳枚銜……你居然吸毒……你當真……陳老師的面……吸毒……” 陳枚銜歪了歪頭,道:“吸毒有什么不好?我現(xiàn)在很快樂,我相信,mama也希望我快樂的?!?/br> 陳枚銜將針頭對準了初殷手腕,“初殷,我知道你怕疼,別怕,這個不會疼的,你的心臟會跳的很快,像坐過山車一樣飛到云巔,你看見光,就走過去,我馬上就過來陪你?!?/br> 陳枚銜正欲扎針,初殷瘋狂地扭動起來,抬腿蹬他,蹬歪了針頭,陳枚銜煩躁地抓住初殷的腳踝,錯眼看見了一圈紅繩。 “哪個野男人給你系上的?魏來嗎?”陳枚銜放下針管,伸手解繩子,“你不能帶著別的男人的東西和我走?!?/br> 初殷縮起腿:“你他媽……不準碰?!?/br> 陳枚銜道:“呵。你以為魏來是什么好東西。他不也給你掛了一根狗繩嗎?你就是換個人當狗而已。初殷,你是我的,你看看視頻里,你那個樣子,誰會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