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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殷被姚朝霧的厚臉皮震驚了,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是不是關心你自己清楚。我討厭虛偽的人,別把臉湊上來給我打。” “我真的是關心你。”姚朝霧盯著初殷的臉,突然陰陽怪氣地笑了,“初殷,你好像過敏了?!?/br> 初殷腳步一頓。 姚朝霧道:“有點期待高清鏡頭下你的小臉慢慢腫成豬頭的樣子?!?/br> 初殷之前從來沒有過敏,不知道過敏時自己是什么樣子的,那一瞬間確實有被姚朝霧的話嚇到,但在死對頭面前,氣勢上絕不能輸,道:“腫成豬頭又怎么樣?你這么丑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姚朝霧一時語塞,暗自祈禱初殷務必爛臉,忿忿地走了。 初殷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看了看,自己的臉只是有點紅,沒有腫成豬頭那么嚴重,可是他的心里還是生了逃跑的心思。 他有數(shù)不清的粉絲,同時也有成千上萬的黑粉,任何一點瑕疵都會被人放大,任何的不完美都可能會讓粉絲脫粉回踩,他在鏡頭下光芒萬丈,同時也如履薄冰,生怕有朝一日冰面破碎,掉下來被釘在恥辱柱上,千人嘲萬人笑還被死對頭踩一腳。 可是,初殷不能跑。 節(jié)目已經(jīng)錄了一半,除非他摔斷了腿,或者當場暈倒,隨隨便便說不錄,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不能因為自己一個人而毀掉幾千個工作人員的心血。 初殷硬著頭皮上了臺,他以為他臉紅得不明顯,沒想到主持人一眼就看見了,上前充滿擔憂地道:“初殷,你是過敏了嗎?難不難受?” 初殷偏過頭,心跳得飛快,但面上看起來卻很冷靜,道:“還行。不用管我?!?/br> 初殷不是第一次上“快樂對對碰”,主持人和初殷還是有點交情的,主持人輕聲道:“不舒服和我說一聲,去后臺休息一下?!?/br> 初殷嗯了一聲,心想,我一去后臺,心態(tài)崩了,肯定就跑路了。 主持人拍了拍初殷的肩膀,表示無聲的鼓勵,雖然關于初殷耍大牌的黑料層出不窮,但和他一起工作過的人基本覺得他很敬業(yè),不遲到不早退也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冷著一張臉,卻很能體諒別人。 不過,體諒別人的代價多半要勉強自己。那絕對是初殷最難熬的舞臺經(jīng)歷,如芒在背,冷汗連連,似乎舞臺中央只有他一個人,所有人都在用批判詭異的眼神打量他,每一陣浪潮般的笑容都是在嘲笑他。 每一秒都度秒如年,捱到了玩游戲的環(huán)節(jié),這游戲也算是cp粉福利了,姚朝霧和初殷相對著跪在高高的毛巾上,兩人相互擊掌,只可以推手,誰先倒下,誰就輸。輸?shù)娜艘邮軕土P。 這個游戲事先就寫在劇本上了,初殷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才說服自己和姚朝霧相對而跪。 媽的,看起來就和一拜天地一樣。初殷跪在厚厚的毛巾上,看著姚朝霧含笑的臉,十萬分嫌棄。 臺下觀眾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激動地尖叫起來。 主持人們也哈哈笑,拿著小紅旗在兩人之間甩了甩,“預備,毛巾推推樂,現(xiàn)在開始!” 姚朝霧一開始就想抓初殷的手,道:“來來,我們十指相扣!拼了!” 初殷簡直了,仿佛姚朝霧的手有毒,閃著不讓他抓,驚恐地對著虛空一通猛撓,內(nèi)心萌發(fā)了一腳把姚朝霧踢飛的沖動。 由于初殷與虛空斗智斗勇的動作幅度太大,毛巾塔塌了,姚朝霧還沒來得及碰到他,初殷就歪倒在地上了,周圍人爆發(fā)出一陣大笑。 后來初殷鼓起勇氣看回播,發(fā)現(xiàn)場面確實有點好笑,可是他那時身在其中,臉又奇癢無比,只覺得周圍的人都充滿了惡意,在嘲笑他,嘲笑他丑得像豬頭,嘲笑他沒用,初殷低著頭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 姚朝霧確實是樂開了懷,假模假式地要來扶初殷,初殷見狀,不得不在地上滾了一圈,硬是憋住了眼淚,自己站了起來。 姚朝霧就是想看他笑話,絕對,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初殷?”主持人笑了笑,念出了懲罰的內(nèi)容,“給最近聯(lián)系人排名第一的朋友打電話借錢,借八千萬?!?/br> 初殷:“……” 初殷手機的最近聯(lián)系人上只掛著一個魏來,主持人有些吃驚,道:“你連sao擾電話都沒有嗎?” 初殷搖了搖頭。 初殷不想魏來接電話,因為他已經(jīng)到了看見魏來名字就想哭的地步,他臉好癢,姚朝霧好惡心,他好想好想回家,一聽見魏來的聲音,他肯定繃不住了。 可是,魏來接他電話,從來都是秒接的。 “Hello?嚶寶貝兒?”魏來那邊聲音很嘈雜,想必是又在街頭打麻將,語氣婊里婊氣,“喲,還沒到半夜呢,就給我打電話啦?” 初殷抖著嘴唇,心里委屈得要命,吸了吸鼻子,好半晌才沒嚶出聲來,緩緩道:“魏來……你能……借我點錢嗎?” 初殷話音剛落,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話筒里同時傳來的初殷的聲音,拖得有些慢,似乎是從音響里傳過來的。 主持人忽然戲劇性地瞪眼往觀眾席上看,悄無聲息道:“他……是不是在這兒?” 魏來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聽起來有些失真,道:“可以啊,那你什么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