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⒏℃м 十一,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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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磨人的東西? 溫思玨勉強扶著柱子站起來,花xue里的兩只小球順勢碾壓過敏感的花徑。她“哎喲”一聲,松開手又跌回床榻上,金球狠狠撞上花心,把少女折磨得氣喘吁吁。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氣定神閑地坐在小桌邊用茶。他塞進去的金球是少見的精巧寶物,球壁上遍布小突刺,刺尖圓潤不傷及內(nèi)里卻能給使用者帶來極致的刺激;球心中空,里面養(yǎng)著數(shù)只yin蟲,以少女汁液為生。只要使用者情動,蜜水就會順著球壁上微不可見的小孔進入球心,yin蟲為了搶奪吃食sao亂不已,帶動金球不斷顫動。 果然,溫思玨倒在床上xiele一回之后不僅沒有得到舒緩,反而叫得更加厲害了:“救救我……不要!不要!啊!救……救我……啊……啊……呃……不可以……不要了……快停下來……啊……太快了……啊啊……” 兩只金球在她體內(nèi)瘋狂顫動,不斷戳刺著花心與zigong口。好酸,好癢。溫思玨雙手捂著肚子,把自己的衣服都快撕爛了。 慕容思燕走過來扶起她,哪怕是輕微的運動都讓溫思玨額頭冒汗:“我受不住……啊……別動我……啊……別動了……又頂?shù)搅恕““ 灰灰 ?/br> 慕容思燕偏還推著她往前走。溫思玨腿全然軟了,依在男人懷里,勉強邁出小碎步。 “啊呀!”不過十來步,溫思玨就站住不動了,潺潺的yin水順著大腿根一直流,打濕了棉鞋。 慕容思燕仿佛沒看到,摟著溫思玨直往外走:“去逛街?!?/br> 溫思玨根本沒辦法阻止他,她知道這就是慕容思燕之前說的處罰,可這處罰也太過分了吧?她已被情欲折磨得滿臉通紅,只能盡可能把自己縮在慕容思燕懷里,不讓別人看出來。下體的刺激讓她把嘴唇都咬得發(fā)白,生怕泄露出一絲呻吟。 兩人依偎著走出客棧,看起來像一對濃情蜜意的情侶,旁的人卻不知道少女裙下是怎樣水淋淋的風(fēng)光。 今日逢場,正是熱鬧時候。慕容思燕是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妖怪頭頭,按理說滿街的小玩意兒應(yīng)該沒一個他瞧得上眼的,但他偏偏就要每個攤位都去逛一下,跟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一樣。溫思玨原本有心想看,但自從身下埋了兩顆金球,由不得她有心無心,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金球抓緊了。 慕容思燕先去買了兩個糖人,做糖的老人家看著這對俊男美女樂呵呵道:“我給你們多放點兒糖!”慕容思燕難得地微笑點頭,還裝模作樣把溫思玨的腰摟得更緊了。 真是活見鬼了,慕容思燕也有看起來平易近人的一天。 男人塞給溫思玨一只小兔子糖人,十分寵溺似的就著她的手吃了好幾口。溫思玨本來雙手都抓在慕容思燕身上,不得不松開一只配合他表演,顫巍巍的身子更加立不住了,只有同樣緊緊摟住慕容思燕的腰才不至于跌倒。 連體嬰兒似的兩個人在鬧市檔口上旁若無人地親熱,引得路人頻頻回望,暗自感嘆世風(fēng)日下。 溫思玨在眾人意味深長的目光中羞憤欲死,他生怕別人看不出來自己身下被塞了東西嗎! 慕容思燕不顧女人那張越來越扭曲的小臉,在她額頭上輕輕掃過一吻:“走,去看看別的?!?/br> 您充滿惡趣味的表演真還出神入化哈。溫思玨暗自腹誹。 正走著,前方路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聚集了好大一堆人。溫思玨只來得及掃了一小眼,看見輛馬車,眼前突然一黑。 慕容思燕用手擋住溫思玨的視線:“沒什么好看的,馬車撞人,人骨頭都撞出來了?!?/br> 溫?zé)岬挠|感透過肌膚,像晨時一張雪白的熱毛巾令人渾身都放松下來。一片漆黑中,陽光透過慕容思燕纖細的指節(jié)割裂出一條條金線。 溫思玨晃了神,以至于忘了關(guān)心其他事,直到慕容思燕帶她走過人群,自然而然地放下手。 溫思玨看了一眼那只手,又看看慕容思燕的臉。他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左顧右盼地往前走,還抽空問她:“看我做什么?” “覺得你今天不大一樣。”溫思玨斗膽道。 慕容思燕和煦的臉色一頓:“少說幾句自然會活得久些?!闭f罷又做無事發(fā)生過,拖著溫思玨興致盎然地進了衣裳店。 衣裳店的老板熱情似火,忙不迭跑上來招呼:“隨便看隨便試。店里掛著的樣式都是能做的,花紋樣子也能改。二位給誰看衣服?” 慕容思燕:“給我夫人?!?/br> 溫思玨的臉色已經(jīng)極盡古怪。 “夫人年紀(jì)輕長得又美,最該試試我家新的款式和布料,都是京城當(dāng)季最流行的!”老板笑顏如花取下一套深藍色齊胸長裙遞給慕容思燕。 慕容思燕目光一挑,溫思玨立刻乖巧地接過裙子走到內(nèi)室試穿。 房門一關(guān),她卻并顧不上裙子,把手伸到下體想要拉那兩顆不斷震顫的金球出來。指尖剛一觸碰,金球立刻滑向更深處,頂?shù)脺厮极kxue內(nèi)軟rou一陣抽搐。她悶哼一聲,把手指埋得更深,可金球就跟狡猾的泥鰍一樣借助著她指尖的力量挑逗著少女早已不堪承受的花心。小半刻過去,金球未出而溫思玨已大汗淋漓。 “夫人還沒出來?”慕容思燕在外頭問。 溫思玨忙支起身子把長裙套上走出去:“第一次穿這種樣式,不太會?!?/br> 慕容思燕坐著上下打量她一番,最后目光饒有興趣地在她濕潤的右手上停?。骸按_實不太會。” 溫思玨趕緊把手背到身后。 “這套不好看,下一套?!蹦饺菟佳鄴佭^來一件紫色的。 這時老板又湊上來:“這件也不錯,夫人試試。”他手上是一件粉色的長裙。 慕容思燕剛要擺手,衣服已經(jīng)被溫思玨一并帶了進去。他沉著臉色,沒有多說。 試了紫色那件出來,慕容思燕神情滿意。但溫思玨穿上粉色出來,他臉色立刻就黑下去,有些沉郁又有些驚愕,指節(jié)把梨木桌面扣得砰砰作響。 “你不喜歡粉色嗎?”溫思玨有些可惜地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她倒挺喜歡粉色這件衣服的,襯得她整個人活潑可愛了不少。 慕容思燕沒有回答。 老板在一邊幫腔:“夫人的膚色白皙,配粉色相得益彰,很多人想穿也穿不上這個顏色呢。依我拙見,粉色這件是最合適的?!?/br> 慕容思燕沉默良久:“都買了。” 老板歡喜得不得了:“好嘞,您稍等,這就給您包起來!” 溫思玨走到慕容思燕身邊,見他還有些出神只好安靜站著。 慕容思燕突然叫她:“思玨?!?/br> “嗯?” “思玨。” “嗯?” “思玨?!?/br> “嗯?” 不是,你要哪樣兒你說啊。溫思玨滿頭霧水。你要不喜歡那件粉色我不買還不成嗎?堂堂一個魔君為一件衣服摳成這樣? “沒事?!蹦饺菟佳喟褱厮极k攬進懷中,輕輕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可把思玨折磨壞了,回去就滿足你。” 感受到自己臀下guntang而堅硬的東西,溫思玨瞬間紅了臉。剛才他們好像不是在說這事兒吧?他整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怎么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公共場合調(diào)戲少女還有沒有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