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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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該走到哪里去,可哪里去都比待在這間充滿了噩夢的屋子里好。 她沒有余錢,只得把所有面粉都烙了餅揣在包袱里趁夜色匆匆離去。 今夜,慕容思燕沒有來。但她不敢閉眼,怕一覺醒來會看見面前多出個噩夢般的身影。她一定要跑得足夠遠,遠得所有妖魔鬼怪都找不到她才行。 如此晝伏夜出跑了三日,盡管心驚膽戰(zhàn),但仍是有驚無險。溫思玨已打定主意,從原本東邊的潺州跑到西邊的丹州去。西邊繁盛人又多,最是好隱藏的,哪怕皇帝找人也得費些功夫。 仔細計劃過一遍,溫思玨的心就定了些,行起路來也不再那么急躁,就是選的隱秘路線太過偏僻,廢了不少精力。 這天夜里她又孤身一人走山路,突然瞥見草叢中綠光閃閃一雙眼睛。她毫不遲疑立刻爬上樹去,果然見一只灰狼氣急敗壞地走出來。 撲殺不成,灰狼仰天長嘯,喚來整整一群惡狼圍在樹下,對這個過于機警的獵物虎視眈眈。 僵持了一會兒,有狼嘗試以身撼樹把溫思玨搖下來,還好樹夠粗,并沒有什么作用。幾匹強壯的灰狼聚在一起嗚咽一陣,突然見其中一個將前爪撐在樹干上,第二匹狼立刻踩在它背上做出同樣的動作,就這樣一只疊一只竟然慢慢接近了溫思玨。 溫思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毫無辦法可用。在第十頭狼疊上時,狼群看她的眼神已如盤中餐rou。第十二只狼疊上時已朝她揮出一爪。盡管盡力躲閃,她的小腿依然被劃出深深一道血痕,離她命喪之時最多不過半盞茶。 此危急時刻,樹林暗處響起草木搖晃的聲音。惡狼紛紛轉(zhuǎn)頭瞪向來處,一高大男子穿著比夜色更黑的長袍緩步走來。原本充滿了蟬鳴鳥叫的樹林突然就安靜了,安靜得詭異。 狼群默契地散落開來,一只一只想要四散逃跑。男人照舊不急不躁,黑袍下的手指微動,就有一匹狼倒下。這不是爭斗,是單方面的肆意屠殺。 溫思玨從那人現(xiàn)身時就開始發(fā)抖。她知道這些狼可能還不夠拖上他片刻,當機立斷溜下樹跑走。 男人沒發(fā)現(xiàn)似的,專心致志剿滅狼群。當最后一匹狼倒下,姑娘已經(jīng)沒了蹤影。 溫思玨發(fā)誓這輩子沒有跑過這么快,更何況還拖著一只傷腿,直到雙腿都沒了知覺才不得不跌落在草叢里。 她雙眼發(fā)昏,大口喘著粗氣,連蟬鳴聲什么時候消失的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思玨累著了?!钡统恋哪幸粼谒呡p輕笑道。 這一聲如平地驚雷。溫思玨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過頭,男人絕美的臉龐近在咫尺,那張刻進骨子里的魔鬼臉龐。 慕容思燕一直悄無聲息地蹲在她身后。 溫思玨僵了片刻,瘋了似的用手撐起身子往前爬,腿上破裂的傷口拖出一道血痕。 慕容思燕并不阻止。他負手跟在溫思玨身后,她爬一尺,他便進一步,找著有趣事物般看她垂死掙扎。 男人的冰冷氣息緊逼著溫思玨,她跑不掉了。 女人放棄了求生,緊緊用手抱住自己的衣服,誓死捍衛(wèi)最后的底線。 幼稚的小孩子伎倆。 慕容思燕嗤笑一聲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精壯的身軀暴露在慘白的月光下。 他要在這里?在這荒郊野外? 溫思玨使勁搖頭,眼中滿含淚水。 男人視若無睹。他輕輕地,一根一根地掰開溫思玨扣緊的手指,欣賞著她臉上越來越驚恐,越來越絕望的神色。 赤裸的女體上滿是奔跑過后浸出的汗水,在月光下晶瑩剔透,任人采擷。 慕容思燕低頭舔了一口少女顫巍巍的乳尖,很嫩。身下人立刻一個哆嗦,他便狠狠吸了上去,一邊又伸手夾住少女的粉色花瓣,用力地揉搓起來,似要揉碎了擠出汁液。 溫思玨遭受著這非人的折磨,小聲嗚咽起來,可夜風太大,還未傳遠就已經(jīng)飄散了。 “思玨好香。”慕容思燕戀戀不舍地咬了一口嫩乳,坐起身將胯下巨根對準了少女緊閉的花xue。他隨意頂了頂,xue口只堪堪含住小半個guitou就再吃不下了。 “吃不下的……不要入了,不要入了……放過我吧……”溫思玨強撐著眼淚,哀哀求饒。 “怎么會吃不下呢?”慕容思燕微笑道,“前幾日思玨可是整根都吃下去了,xiaoxue還死命地絞著我,很舍不得我走呢?!?/br> “不是的,不是的!”溫思玨蒼白了臉色,紅著眼睛搖頭,“我沒有!”她又回想起那噩夢般的一夜,那根讓她生不如死的東西。 “試試就知道了哦。”慕容思燕挑起嘴角,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她。 疼痛,花xue是不是被撕裂了,不然怎么能容納如此巨大的東西?下體像被堵滿了石頭,撐得難受。 溫思玨蹙緊了眉頭。 第二次了,第二次被強暴,她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律動起來。他這次并不著急,九淺一深地戲弄著她,碩大的guitou在花心周圍頂頂撞撞,一不小心碰到,溫思玨便一個戰(zhàn)栗。 他是故意的。 他蹂躪著少女溫軟的酥胸,啃咬著少女敏感的耳垂,玩弄著少女腫脹的陰蒂。溫思玨在他身下顫抖,呻吟聲控制不住地從抽噎間隙飄出來,蜜水潺潺地流了一地,在兩具糾纏的身體間牽出yin靡的水絲。 “你看,你的身體多喜歡我。它在叫我cao得更深,它在叫我cao死你。”慕容思燕笑道,“yin蕩的女人,被強jian也這么高興?!?/br> 溫思玨聽不見。她好像飄到了天上,一沉一浮就要觸摸到太陽。她眼角淌著淚,張著嘴,弓起身子,徒勞地扭動,像一條脫水的美人魚。 下體勉力含住的巨物突然沖撞起來。她咿咿呀呀地叫,如狂風驟雨中一葉小舟,被一個浪頭又一個浪頭攪得天翻地覆。 突然一道強光閃過,萬物皆歸于虛渺。她撐起的腰身無力地砸回地面,只余下緋紅的雙頰與不斷抽搐的身體。 “爽不爽?”慕容思燕在她耳邊低語,“我們多來幾次?!?/br> 溫思玨說不出話,她一次又一次被拋上天空,直到耗盡所有精力,乞求男人停下:“不要了……好痛,不要了……思燕……” 她叫出“思燕”兩個字的時候,男人緩了緩。她得了寶似的“思燕思燕”地喚他,只希望他能放自己一馬,不要再入了。 男人側(cè)耳聽了一會兒,笑道:“可別這么叫我,不然你會死在這兒?!?/br> 溫思玨迷茫地望著他。 慕容思燕卻突然發(fā)起力來:“繼續(xù)叫??!叫!”巨龍兇猛地頂撞著她不堪承受的花xue。 “不要!痛……不要……停下來……”溫思玨哭出了聲,她的xiaoxue已經(jīng)腫成一片,花白的xuerou外翻,雙乳滿是凌虐過后的紅印。她為什么要遭受這些,為什么要遇到這個永不知疲倦的魔鬼? “因為你活該……” 那是慕容思燕的聲音嗎?她精疲力盡地閉上眼睛。如果活著太痛苦,那么就死去吧。 在女人昏厥之后,一片黑暗中,男女交媾的yin靡聲仍久久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