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和影帝C位出柜了_分節(jié)閱讀_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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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嘉佑注視著鐘珩黑沉的眼睛,流露出些許不確定的猶豫:“但我心里還是不愿意你去,我恨不得你和那些人一樣,也找一堆替身,也靠剪輯摳圖隨隨便便就能拍好一部電影?!?/br> 他說的那些人,指的是圈子里越來越多的流水線劇組。 現在這樣拍電影的劇組越來越多,一個精準抓住觀眾痛點的商業(yè)導演,一個無數劇組輪流使用的布景,一個模板套出來的劇本,一組人設完美的流量,還有數不勝數的替身。 這些劇組拿了大筆大筆的投資,給出的流水上,連個布景路燈都要數萬元,演員片酬更是天價。 但最后,拍出來的電影草草上映,一陣宣發(fā)過后賺一筆快錢,投資人、出品方、發(fā)行方都很滿意,只有觀眾,看了一次又一次爛片,逐漸對電影感到失望。 岳嘉佑自己也很清楚,鐘珩喜歡電影,想拍出能改變這些現狀的好電影。 鐘珩那么養(yǎng)生的生活作息和習慣,只有遇到電影的時候才會改變。 雖然岳嘉佑也不知道鐘珩才三十歲,非要這么把日子過得無比養(yǎng)生是為了什么,但他很清楚,鐘珩只有在拍電影這件事上,非常舍得豁出去。 他想拍出好的電影,像自己想寫出好歌一樣。 岳嘉佑什么都懂,可他就是不樂意。 如果要有一個人改變一切,那他希望不要是鐘珩。 那條路太難,也太苦。 他希望走那條路的,拍出好電影的,是別人。 少年鄭重地看著鐘珩:“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知道你一定可以,可是又只希望你一切順遂,不用吃任何苦?!?/br> 說完這些,岳嘉佑有些小小的尷尬,他這樣,顯得有些不懂事,還有些無理取鬧。 往鐘珩懷里鉆了鉆,岳嘉佑抬頭問:“你把星燃送給我,但我不要的時候,你是不是其實也生氣了……” 鐘珩也好,岳嘉佑也好,他們都不是不清醒的人。 就向岳嘉佑清楚,鐘珩這樣對待電影才是真正熱愛電影,真正尊重觀眾的選擇,但心里,他依舊會不由自主希望鐘珩能夠輕松一些,平安一些。 鐘珩也同樣。 但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岳嘉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沿著鐘珩額頭擦傷的傷口,順著鼻梁,最后點在唇上:“其實,你在那時候把星燃還給我,也藏了私心吧?” 鐘珩對導演說過,希望一切都是公平的。 他也的確沒有幫助岳嘉佑違反任何規(guī)則,唯一做過違規(guī)的事可能也就是偷偷給岳嘉佑留了個手機。 “嗯?!辩婄耖_口的同時含住了岳嘉佑的手指,眼神里是沉默燃燒的欲念。 選擇在第三次公演前把《星燃》送給岳嘉佑,那的確是他悄悄藏的那一點點私心。 他不會主動幫助岳嘉佑破壞規(guī)則,卻希望岳嘉佑能夠用更輕松的姿態(tài)走到最后。 《星燃》在第三期公演前被這樣爆出來,還帶上了星影的股權問題,會吸引大批觀眾的目光,甚至包括原本并非選秀節(jié)目受眾的部分。 歌什么時候都可以還給岳嘉佑。 但如果岳嘉佑在第三次公演上唱《星燃》,從話題度上觀眾們必然會給予更多的關注,粉絲也好,路人也好,所有人都會知道發(fā)生過什么,也會有更多人自發(fā)給岳嘉佑投票。 他蒙受過的所有委屈,所有的沉默,那兩年被星影按下去的所有憤懣,都會在公演舞臺上變成觀眾的投票。 那首歌最火的時候,連火鍋店、理發(fā)店都在循環(huán)。 那些曾經聽過歌的觀眾,再聽岳嘉佑唱的時候,會將自己視作共犯,每聽一次,都是在傷害岳嘉佑一次,而這一次又一次的自責,到最后全都會變成投票。 岳嘉佑僵著手指,任由鐘珩用舌頭裹著、纏繞、輕舔指腹,小聲道:“對不起,我那時候沒想到?!?/br> 那時候他沒有想過這件事。 他面前只有兩條路,如果選擇《星燃》,就好像在承認,自己的巔峰就在兩年前。 那條路或許足夠寬闊,但絕對走不長。 這首歌已經火過了,余溫雖在,卻注定不足以觸及觀眾的沸點。 想要爬得更遠,就必須自己開辟一條嶄新的路,即使路越來越窄,即使現在甚至不知道火到底能不能升起來,也只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