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觀的爐鼎(8)知觀我還有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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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打開,緋葉卻不在床上。 公主帶著她的美男子在房里到處找:“你確定他在房里?不是說他沉睡不醒嘛!” 善枯卻看著艙外呆了。 她喊:“公主?!?/br> “嗯?” 兩人一齊看去,黑漆漆的夜里,船頭立著一個人,似乎一眨眼就要掉下去一樣。 善枯湊上前悄聲喊:“知觀?” 男人扭頭看她。 半晌:“你是誰?” “……” 公主傻眼了,急吼吼也過來,拉著善枯:“她她,她不是你道侶嗎?你這都不認識了!” 男人似乎覺得煩,把頭扭回去了,還順手施了個結界。 兩個姑娘都不明所以,猶自在他的態(tài)度改變中緩不過來神。 還是身后美男子中一人出來解惑:“道修素有回溯本源之稱,皆是因為道修突破時會斬斷一切俗世塵緣,照緋葉知觀這模樣,突破的怕是大修為,具體或許還是要問一問他的同門才好?!?/br> 對對,他還有師弟。 善枯終于呼了一口氣,再看他孤零零站在船頭,有點可憐。 “知觀,船頭風冷,你要不要我拿件衣裳給你披著?” 知道了事情原委,公主打著哈欠也不慌了:“他聽不到的,沒看到結界嗎?” 算了,反正心脈現(xiàn)在也不疼,被公主一打岔,那一點好心已經(jīng)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 善枯擺擺手,回身走向屋里。 表示大半夜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公主盯著她,問美男子們:“她,她就這樣走了?” 什么道侶,她看她頂多就是個爐鼎,各取所需,感情還沒有她深呢! 第二天善枯神清氣爽的起床,推開門,門口立馬轉(zhuǎn)過來一張哀怨的人臉。 公主熬了半夜守在船頭,順便看看善枯睡不睡得著,沒想到,她還真睡得著! 她快氣死了:“不是道侶嗎,你就這么放心?” 善枯反問:“不是還有你嗎?” “……” 美男子們趕緊上來抓住她,公主卻已經(jīng)不顧形象的上前和善枯廝打了起來。 也沒用靈力,就是姑娘家的蠻勁,左拉右扯,外加美男子們的加入,一個不小心就到了船頭,嘩啦一聲善枯掉了下去。 公主驚呆了:“快,快把她救上來啊!” 濕淋淋的善枯被靈力包裹著帶了上來,卻不是美男子們的,而站在船頭的知觀。 見他終于撤了結界,善枯轉(zhuǎn)頭想跟他說話,卻冷的一個哆嗦。 公主拿來毯子:“走走,趕緊到屋里去,這川沙河水可冷了?!?/br> 善枯坐在床上,公主端著姜茶給她,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使用一些水系法術了,比如讓水凝結成一個個小水珠漂浮在空中。 公主好奇的戳戳:“水系法術,你不會真是爐鼎吧,現(xiàn)在修真界找到一個水靈根可難了。” 善枯閉著眼。 心里卻想,誰知道呢。 或許緋葉沒有這種想法,但是他師父不一定啊。是的,她猜那個給她掛玉墜給她算命的那個人就是已經(jīng)去世的青山道長。 或許從她出生就開始算計了,一切只為了緋葉的大道。 靈舟很快靠岸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到了云山府。 緋葉持著劍站立,等著前面的人盡數(shù)先下。眼神冷冽,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他境海里其實空濛濛一片,如今只記得師門的一切,這一趟是為了去云山府找?guī)煹堋?/br> 至于找?guī)煹芨墒裁?,他已?jīng)完全忘了。 昨晚那個姑娘又湊到他身旁了。 他心中又是忽然一跳,但一瞬間感覺就無影無蹤,所以他也就不當回事兒了。 姑娘開口了,又嬌又柔的,其實今早他已經(jīng)見識了她和五公主打架。 她說:“知觀,我今日落了水,現(xiàn)下感覺頭有點暈,誒。我昨晚隱隱心疾再次發(fā)作,也不知會不會好了?!?/br> 師弟在渡口等他,他已經(jīng)看到了。 他想越過去,姑娘卻更近了他一步,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的他有些不忍。 他冷漠開口道:“不會好了,沒救了,你可以走了?!?/br> “……” 說完,真的直直走了。 師弟凜冬接到了師兄,最后還是公主拉著善枯到了他們跟前。 凜冬倒是毫不意外,師兄信里已經(jīng)跟他講過了。 他悄悄落在后面,善意的對著善枯笑了笑:“道修是有點麻煩,不過過一段時間師兄就會好的,你別擔心。” 善枯抿唇應了。 凜冬本來住客棧,公主大手一揮直接買了雕梁畫棟的府邸。 這也好,緋葉需要閉關修養(yǎng)突破修為,正好適合。 到了地方緋葉就隨便選了一間房進去了,再沒有看善枯一眼。 很快房間里開始布起一層又一層的結界,范圍一直擴展到屋外。 凜冬對著屋子揖了一禮,然后就要帶著善枯離開。 善枯感覺心有點疼疼的,不是以往心脈那種痛,而是從昨夜開始的,這個小道士對她那樣好,一轉(zhuǎn)眼卻忘了她。 她看著布滿了結界的屋子出了神。 凜冬又微微笑著對她道:“姑娘放心,師兄不會有問題的,或許閉關時間會久一點,但師兄突破從未失敗過。倒是姑娘你,師兄信中提到姑娘有心疾?我倒是會一點醫(yī)術,這邊可否獻丑幫姑娘看看究竟?” 善枯點頭,一番好意她總不會推拒,跟著他一起走了。 ps:存稿箱君立正,敬禮!求收藏,求支持!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