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居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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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子上的紅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將之抹去。以此為界,滿屋的墻壁睜開了眼睛,居高臨下,冷漠地將我凝視。 被注視。 被舔舐。 被吞噬。 我依舊是怪異的餌料。 他拉開我的腿,捏著腳踝折到胸前,讓私處暴露在那些目光下,而后再次進入。 內(nèi)壁迫不及待地收縮,他卻將動作放得更緩,似乎是要讓那些眼睛仔細看清他是如何貫穿我的,我又是如何渴求他的。 羞恥讓我想要遮住自己,被拷住的雙手卻無能為力,連掩耳盜鈴的蜷縮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打開身體供那些眼睛觀賞。 他似乎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緩慢的進入只是為了醞釀狂風暴雨,溫和體貼的面具寸寸剝離,被最原始的性欲支配著進行交姌。落在身上的已不再是吻,而是噬咬,是對獵物的標記占有。 但這還不足以令他滿足。 一直束縛我的手銬碎成粉末,他就著深入的姿勢將我翻過身,咬在我的后脖頸上。敏感點被頂弄,致命處被扼住,內(nèi)壁在雙重刺激下不斷收縮,他也終于射在我的深處。 高潮后的片刻溫情,他吻遍我布滿咬痕的后背,手繞到身前玩弄早就紅腫不已的乳尖。 手腕上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浸濕了包扎的紗布,失血過多帶來的眩暈如影隨形。他抱起我,讓我靠在那面布滿眼睛的墻上,小心翼翼地拆下紗布。 屋外傳來怪物興奮的嚎叫,他轉(zhuǎn)頭望向屋外,殺氣避開我在四周擴散,不過眨眼間,周遭恢復了原本的靜謐,空氣中的血腥味愈加濃郁。 唯獨那些眼睛沒有消失。 “我是你的,所有的我都是你的。所有的我都只會注視著你?!?/br> 他的目光那么專注,仿佛在凝視深海中墜落的鯨。我情不自禁地撫摸他的眼角眉梢,撫摸這個徘徊在陸地邊緣的流浪者的寂寥。 他吻住我手上的傷,用舌頭一點一點地卷走殷紅的血。 風扇忽然停止了轉(zhuǎn)動。 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是熟悉的噩夢的一角。 他跪在我的腿間,再次勃起的性器比之前更為guntang。我察覺到不對勁,想要低頭一探究竟,卻被他扼住下巴,接了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吻。 我確信我的感覺是正確的。 現(xiàn)在的他有兩個半yinjing。 我的血是毒藥,低等的怪異碰即融化。我的血也是餌食,高等的怪異飲下后可以加速進化。但我不確定他的變化是否是源于此,因為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超脫了我對怪物的認知。 這個姿勢進得很深,好在軟rou已經(jīng)習慣了擠壓,熱切地擁住他的yinjing,分泌汁水,讓交合處水光yin靡。 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叫得這么甜膩。 他似乎存了壞心思,每一次進出都擦過敏感點,卻始終不給個痛快。我受不住這樣的撩撥,抱著他的肩主動將自己送上前去。他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輕笑,暫時放過我的rutou,問:“想要嗎?” 我用腿蹭他的腰際。 “那就全部給你?!?/br> 我這才意識到這是個陷阱。 “不、不行,進不去的……”一個便已經(jīng)將我撐到極限了,兩個一起進來,我怕是真的會被撕碎。 “你可以的。聞星,你一直都很厲害,你可以的?!?/br> 我想要逃走,可背后已經(jīng)是墻壁了,我無路可退。他這次沒有阻止我低頭,而是將一切都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讓我看我是如何吞下他的兩個半yinjing的。 “太脹了!不行!不行!!”我尖叫起來,搖著頭想要擺脫這種詭異的入侵感。甬道被撐到極限,腫脹感更加分明,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y(tǒng)injing的紋路和勃動。 “你看,進去了,我說過你可以的。聞星,我不會騙你,只有我不會騙你?!?/br> 他攬著我的腰,大力抽插著,讓我產(chǎn)生了zigong都要被他貫穿的錯覺。 “不要……太、太大了……不,再深一點,給我……不……” 我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連抓著他肩膀的力氣都沒有了,扶在腰上的手和體內(nèi)的yinjing大抵是我唯一的支點,如同暴風雨中飄搖的船,朝著塞壬的歌聲彷徨航行,看我是要在美夢中無知覺地死,還是要在在狂風暴雨中壯烈地沉沒。 就在我?guī)捉柝蕰r,yindao深處被大量guntang的液體填滿??伤€違反常理地硬著,往深處頂,讓小腹撐出了怪異的形狀。 “你出去,弄出去?!蔽彝扑赡枪闪α吭谒磥碇皇橇硪环N方式的撩撥,眼里的興奮愈盛,yinjing又脹大了幾分。 我忽然打了個寒戰(zhàn),想起了能交配幾十次的貓科動物。但是這不應該,哪怕他的眼睛那么像,可突然纏在我腰上的尾巴覆著堅硬的鱗片,完全不像是貓科動物的尾巴。 腰上那條尾巴擦著我的小腹滑過大腿根部,最后停留在我們的交合處。 我劇烈掙扎起來。 會死的。 “沒事的?!?/br> 他忽然咬破手上的紅痕,將血喂進我的嘴里。剎那間,驚雷劈開云層,陌生的快感包裹著我破云而出。 被緊致溫暖的軟rou包裹的快感。 被最珍貴的寶物接納的快感。 想要全部被接納的欲望。 那是他的感受。 雙重的快感和欲望讓我渴求更多的撞擊和抽插,內(nèi)壁吮吸著他在交合處若即若離的尾巴,是無視理智的本能的邀請。他笑了笑,咬著我的喉嚨將尾巴送了進去。 “呃……”我已經(jīng)叫不出來了。眼里一片濕潤,也不知是汗還是淚,朦朧間我看見他覆滿鱗片的精壯腰身不斷抽送,而yinjing每一次退出,尾巴便更加深入,迥異于yinjing的觸感分外分明,堅硬的鱗片邊緣劃過內(nèi)壁,帶起輕微刺痛,很快化作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 滿足和被滿足的快感交織,分不清是誰的歡愉。 他扣住我的手,和我十指交握,讓虛無有了形體,讓無處安放的寂寥有所依托。 滿屋的眼睛里倒映著我們的yin靡。 “我愛你,聞星,我愛你?!彼涌炝藙幼?,埋在深處攀上高潮的頂峰,尾巴退出來時帶出了不少黏稠的液體。 像是失禁。 我忍不住戰(zhàn)栗,下意識地想要夾住腿,卻被他按住。 夏日灰塵的氣息混合著體液的味道,顯出頹靡的色情來。 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思考我們之間有沒有生殖隔離的問題了,只想閉上眼就這樣睡過去。他總算愿意放過我,摟著我躺下,半個身子壓在我身上,尾巴纏著大腿根部,不安分地蹭著。 好在他身上的鱗片是冰涼的,否則我真的會把他踹下去。 “我愛你?!彼恢>氲馗姘?,“你愛我嗎?” 我不知道。 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我忽然忘記了他的名字。 “你叫……”話還未說完,世界忽然在他的眼睛里破碎,蟬鳴尾調(diào)尖銳而凄厲,不斷放大,放大,到達臨界點時,驀地一片靜寂。 我從夢中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