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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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安心頭重重地一跳,極快地道:“不,打得好!” 作者有話要說: 林三摸著顫顫的小心臟:命保住了! —————— 推基友的書《女魔頭她只想送快遞》by狂暴黑羊,開心沙雕文~ 自從在某個雷雨天不小心開著快遞車沖到了修真界,林昭昭就成了整個修真界讓人聞風喪膽的快遞女魔頭。 你好,是歸元宗掌門嗎?您兒子的人頭請簽收一下! 你好,是圣魔宮宮主嗎?您失散多年的親爹請簽收一下! 您好,是妖族孔雀殿下嗎?您有份紅燒雀翅請簽收一下~ 托某位大佬的福,林昭昭對于在修真界送快遞的報酬特別滿意,直到有一天,她接到了一個棘手的任務(wù)——給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華澤魔尊快遞一個猛男夫君…… 林昭昭:親,您的男人請簽收一下! 華澤魔尊直接揚起了手中的刀:退貨!差評!假一賠萬! 一地鮮血中,林昭昭瑟瑟發(fā)抖:親,我真的只是個送快遞的,有事請找老板! —————— 感謝在20200711 12:49:57~20200711 20:32: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指尖 10瓶;溜溜球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有著林以安那句打得好, 蘇眉笑容越發(fā)燦爛,這種被慣著的滋味真的會讓人上癮。 “你怎么還是過來了,不是叫你好好在侯府呆著。”林以安見到她雖然歡喜, 但還是不認同她的做法。 林恒禮一而再地放肆算計她,林家對她來說是龍?zhí)痘ue。 她聞言抿抿唇,笑意收斂了許多,那張芙蓉面卻越發(fā)像染了胭脂一樣的艷。她朝他又靠近兩步,低聲說:“因為你說過,你會護著我……而且,我也帶著護衛(wèi),是確保自己能全身而退,才過來的?!?/br> 她相信林三叔, 亦相信自己! 龍?zhí)痘ue里,有林三叔啊。 林以安略帶嚴肅的表情霎時就為她的話融化了, 去握了她手,輕輕捏她的手背:“但還是要謹記,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br> 兩人雙手相握, 一道陰冷的聲音從后邊傳來:“三meimei……” 蘇眉想要回頭,卻被林以安又捏手示意,他抬頭看過去時一瞬間, 表情變得冷峻無比:“你若還想在林家安穩(wěn)當你的世孫, 就別再生事,她已經(jīng)與你無關(guān)?!?/br> 她極少見到林以安會露出這種冷厲的目光, 原來……那個總在她跟前溫潤儒雅的男子, 也會發(fā)怒的,還是為了她。 她心里霎時就跟吃了糖一般,甜絲絲的, 低頭去看他握自己的手,把一切都交他。 林恒禮擦去嘴角的血,慢慢站了起來,一雙進了灰塵的眼通紅,里面涌動著無數(shù)的不甘。 他面對叔父的威脅,恍若未聞,而是依舊用赤紅的雙眼盯著蘇眉的背影道:“三meimei,我娶了你對不對,你到最后還是我的妻子對不對……” 蘇眉毛骨悚然,終究沒忍住回頭去看他。 他……怎么會說這種話! 林以安亦是神色一變,胳膊一用力,將那個手都在發(fā)抖而不自知的小姑娘拽到懷里。 她跌坐在他身邊,被他環(huán)肩擁抱,耳朵也被他用手捂住了,外界的聲音在這一瞬間都消息得無影無蹤。 她原本心跳如雷,在他溫柔地懷抱里,慢慢又變得平靜。 她閉上了眼,雙手緊緊攥住他的衣襟。 林以安看向林恒禮的眼神比方才更加森然,用更篤定且肯定的語氣道:“林恒禮,收起你那些臆想,以后她只會是我的妻子。要是一巴掌扇不醒你,那我就徹底拔了的你爪牙,廢了你!” 林恒禮此時神思確實略恍惚,因為那些總是夜夜都反復(fù)的夢境,他在林以安話落還欲抬步往前走,是跟在他身邊嚇癱軟的小廝一把去抱了他的腿。 “世孫,您跟三姑娘退親了!”小廝帶著哭聲勸他。 現(xiàn)在滿府的人都知道國公爺要扶持三老爺,剛才三老爺直接就動手,說明真的有恃無恐,而且后邊還站在蘇家的護衛(wèi),個個連刀都出鞘了。 世孫和蘇家徹底結(jié)仇,蘇家人要是見他對蘇三姑娘有威脅,肯定不會手下留情。 到時又是個什么光景,小廝可不敢想。 萬一林恒禮再受傷,他就真的不用活了。 林恒禮被一抱,差點又踉蹌要摔倒,也是這一下,讓他徹底清醒過來。 林以安讓人膽寒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他打個了激靈,腦海里重新把剛才的威脅言語組織在一塊,讓他清晰意識到自己有把柄落在這個三叔父手中了。 而且還是能讓他徹底不能翻身的把柄。 ——是什么? 林恒禮僵在原地,神思清明了,那個被嫉妒沖昏的腦袋也開始運作。幾番思索,他唯一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也是他現(xiàn)在最害怕的一件事,是關(guān)于豫王和蘇沁! 他整顆心沉了下去。 如果林以安真的知道了豫王蘇沁與他相關(guān),還有證據(jù),那么豫王不會放過他的。即便是他表哥,關(guān)系到奪嫡,擋了道,那是至親都可以手刃,何況他只是個表親! 林恒禮抖了一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雖然明白自己今日不可能再跟蘇眉多說話了,可還是不愿意在她跟前太過狼狽丟臉。 他咬了咬牙道:“廢了我,這府里也輪不到三叔做主,倒是三叔也要知道一損即損的道理!” 真讓豫王知道他從中壞了能與蘇家聯(lián)姻增大勢力的事,林以安也是林家人,必然要跟著受牽連! 丟下挽回尊嚴的一句話,林恒禮終于走了,垂著頭,沒有再看蘇眉一眼。 所有的不甘都化作了一個認知。 不管蘇眉瘋著,還是以后會恢復(fù)清醒,都真的不可能跟他有關(guān)系了。 他,斗不過這個庶出的叔父! 林恒禮終于遠去不見,林以安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抱著他的小姑娘,只是松開了捂著她耳朵的手。 剛才情急捂住,是怕林恒禮說出更多的混賬話,勾得她想起難過的事。 還算林恒禮識趣,沒有再多說,從剛才林恒禮神思恍惚來看,和蘇眉那種清楚記得往事的舉止不一樣。或許,真是林恒禮失心瘋臆想。 不管是什么,人走了,他都松一口氣。 林以安低頭去看她,她亦察覺似的抬頭。兩人目光相撞,他說道:“眉眉別多想,我瞧著他的模樣,是真的得癔癥了……” 哪知他話還沒說完,她就目光游離,不敢與他對視,甚至松開攥緊他衣裳的手,要站起來。 她這是故態(tài)復(fù)萌,又開始想要疏離他。 所為何事,他清楚得很,還是林恒禮那個小混蛋勾起她傷心的過往,又讓她起了自己于他來說是累贅,配不起他一類的顧忌! 林以安直接就去捏過她的下巴,把她頭擺正了,讓她想躲也不能躲。 “蘇眉,不管你有過什么經(jīng)歷,我在意卻并不介意。在意是因為那些往事讓你難過,而我無法把它們抹去,覺得自己無能,真正配不起你的人是我。覬覦侄兒曾經(jīng)定親的姑娘,低微的出身……但我會努力,努力盡早得到你父親的認可,去提親,讓你可以驕傲地和別人說,林以安是你的夫君?!?/br> 蘇眉在他的鄭重怔愣,感動……甚至有一絲地恍惚,說話也不經(jīng)大腦了:“我、我還沒同意讓你去提親……” 林以安原以為她聽過后還得掉金豆豆再糾結(jié)糾結(jié),結(jié)果她居然大煞風景說沒同意他去提親,他簡直要被她氣笑了。 捏著她下巴,低頭在就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救命之恩,就該以身相許,不用你同意!” 他下口并不重,刺刺的,更多的是酥麻,在牙齒的啃噬中蔓延到她四肢。 她霎時軟在他懷里,整張臉都燒了起來,滿腦子都是——那個正人君子林以安,坐懷不亂的林以安,占她便宜了! 遠處的蘇家護衛(wèi)都倒吸一口氣,齊齊轉(zhuǎn)身,當自己什么也沒有看到。 而林以安首回那么霸道的,就一路將她擁在懷里,即便回到住處都不曾放手。 蘇眉在震驚中慢慢回神,不好意思地想要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卻又被他給按了回去,耳邊是他意味不明的低沉聲調(diào):“剛才你話說得漂亮,可不按我們間的約定,跑到國公府來一事,還是要跟你算賬!” 她瞪大了眼,在心里哀呼: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先前還說要慣著她,現(xiàn)在就要開始教訓她了! 于是,某個犯錯在先,后又感動到自我膨脹,口不擇言的姑娘,被押著哼哧哼哧讀話本。直讀得她口干舌燥,兩腮嫣紅。 “……夫、夫君待我情深意切,我、我亦愛慕夫君,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夜……您饒了我吧!” 蘇眉被話本里那些郎情妾意的詞給臊得想給自己扇耳光,她為什么要有違約定,跑來衛(wèi)國公府。 她錯了,她知錯了還不成嗎。 小姑娘羞得把書都丟了,直捂臉哀嚎。 坐在她身邊的年輕公子彎腰,將腳邊的話本拾起來,側(cè)頭在她耳邊把那句話念完整:“愿我如星卿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蘇眉恨不得自己還長兩只手,把耳朵也捂住,他怎么還改詞! 全然忘記自己當初是怎么改著詞兒,把他說得同樣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地縫躲起來的事了。 最后,林以安還是舍不得教訓太過,逗她一逗便放了她,跟她說起一件早上得知的大事。 “你爹爹和兄長三天前跟敵國正面交鋒了一回,據(jù)說戰(zhàn)況還十分激烈,兩方傷亡都不少?!?/br> 蘇眉一顆心霎時就被提了起來,“戰(zhàn)況如何,我方傷亡多少,我爹爹和兄長呢?平安嗎?!” 林以安說:“侯爺和世子的消息是好的?!?/br> 然而,他話剛落,她卻不知想起什么,直接就站了起來,驚恐地說:“我要回侯府去!” 林以安見她神色不對,忙問:“侯府怎么了?” “你說三天前和敵國交鋒,吳子森三天前說出門辦事,昨天夜里才回來的!今早我去見他,護衛(wèi)說他沒起,我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按理來說,吳子森在京城,三天時間也去不太遠的地方。但是她心思敏感,父兄三天前交戰(zhàn),吳子森也有個三天,就十分巧合,沒有見到他人,她就是覺得不安。 林以安聞言稍稍一思索,亦扶著扶手站起來說:“我與你一塊兒回去看看?!?/br> 搞不好還真讓小姑娘胡亂猜測給猜中了,吳子森或許和邊陲戰(zhàn)事有什么相關(guān)。 兩人匆忙往侯府趕,到了侯府,蘇眉徑直往客院去。吳家護衛(wèi)想攔都攔不住,急得跺腳地看蘇眉去推開自家世子的屋門。 屋里有nongnong的血腥味,許郎中就趴在明間的圓桌上睡著了,蘇眉聞到那股混合藥味的血氣,心頭重重一跳。林以安亦不要人再抬著,拉著心驚膽戰(zhàn)的小姑娘快步到內(nèi)室去。 躲著蘇眉的吳子森,臉白得似一張紙,奄奄一息躺在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