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男女授受不親
她的手掌之上,金翱蛇還是極力討好著連笛雨,哪里有半分蛇中霸主的樣子。 “真乖!”連笛雨贊許般用食指點了點蛇頭。 金色小蛇頓時興奮起來,還享受的閉上了眼睛,小小的腦袋蹭著連笛雨的食指,一副諂媚討好的樣子。 “既然你現(xiàn)在在我的手上,那么以后就乖乖跟在我身邊好不好?以后等你成年了,我給你找一個最優(yōu)秀的伴侶,幫你養(yǎng)大你的小崽子們怎么樣?”連笛雨誘哄一般說著,她的聲音軟儒,極為好聽。 金色小蛇仿佛聽懂了一般,點了點小腦袋,一副激動的樣子。仿佛就認定了主人,以后就跟在連笛雨的身邊了! 見此,連笛雨勾唇,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終于遇到一件順心的事情了,金翱蛇絕對是驚喜中的驚喜。 下一秒,她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目光對準了顧氏的屋子,眼中盡是一片冷芒。 連笛雨再一次避開雅溪院所有下人的耳目,身手靈敏,到了顧氏房間的外面,打開窗子,手腕活動,手中的石子射了過去,屋內(nèi)頓時一片漆黑。 “這是怎么回事?來人!”顧氏驚慌的站起身,由于速度太快,腰又扭到了,疼的要死! “夫人,老奴在這里,您別怕!”郝嬤嬤拉住了顧氏,連忙對著外面大喊,“來人啊,人都死了?快來人??!” 連笛雨直接跳窗而入,在微弱的光線之下,對著顧氏的腰就是一腳。 “啊……”顧氏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大夫人!大夫人!”郝嬤嬤的手亂摸著,想要去救顧氏,結(jié)果反而被椅子被絆住了,自己摔了個狗吃屎。 “嬤嬤,救我!救救我!”顧氏哭喊著,淚水混得整張臉都是,哪里還有半點貴婦人的樣子。 連笛雨已經(jīng)拿到了要用的藥,她站在一側(cè),眼中露出冷冽殺意,一腳朝著顧氏的脆弱之處踹去,最好就此解決了顧氏,為無辜的原主報仇。 倏地,兩支冷箭朝著連笛雨的身后而來,她額頭逼出冷汗,側(cè)身勉強躲開。 一個呼吸之后,屋子內(nèi)多了兩人,從外形判別,應該是男人,而且武功不弱。 兩個男子正是顧氏的侍衛(wèi),擋在顧氏身前,“哪來的歹人,好大的膽子!” 連笛雨眼睛瞇起,她如今寡不敵眾,而且外面都是顧氏的人,若是被抓住了,極有可能連累宋氏。 身形一動,跳出了窗外,一個侍衛(wèi)追了出來,但是速度和敏捷度比不上連笛雨,讓她成功逃脫了。 無人關注的角落之處,她靠在假山之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張巴掌大的臉慘白一片,汗水淋淋,她扶住自己的后腰和臀部。 六天之前,這個身體挨了三十個板子,根本就沒有恢復,方才動作太大,傷口處又加了三分傷。 疼死了! 金色小蛇盤在她的手腕之上,感受到連笛雨的情緒,鉆出了小腦袋,無聲的望著她,似乎是心疼。 “無礙?!边B笛雨的手壓下金色小蛇的腦袋,撐著自己的身體,就要往回走。 倏地,遠處的昆蟲動了一下……那里有人! “誰?”說著,連笛雨隨手拿了一顆石頭,就砸了過去。 她站起身來,往前走了三步,十米開外,被人擋住了去路,前方男子身著一襲黑衣,神秘莫測。 清冷的月光撒下,襯得他不似凡人,氣質(zhì)矜貴不凡,身材修長,面容俊朗,笑的溫文爾雅,眼神處卻是淡漠疏離,那笑意似乎從不達眼底。 連笛雨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前世的經(jīng)驗告訴她,眼前的男人不好對付。 “敢問有何要事?”她語出試探。 裴鉞勾唇,眼睛有意無意的掃過連笛雨的手腕:“恰好路過這里,無事。” “哦,這深更半夜,閣下說偶然路過,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成?”連笛雨怎么會相信他的謊話,同時收起了自己的手腕,藏好了金色小蛇。 “姑娘說話倒是直白的很。”裴鉞出聲,淡漠的眼中多了一絲波瀾,更多一分審視。 “是嗎?”她嫣然一笑,在月光之下,端的是嫵媚動人。 裴鉞的眼光幽深了些許,注意力有所分散,右腳才堪堪抬起。 連笛雨的笑容一斂,眼神閃過殺意,身體一轉(zhuǎn),手中的金色小蛇被拋了出去,長大嘴巴,伸出毒牙,對準裴硯裸露的肌膚,就要咬下去。 他面色不動,衣袖一甩,成功束縛住金環(huán)蛇。 腳步挪動,裴鉞一手扣住連笛雨的雙手,讓她的雙臂再無抵抗之力。 連笛雨咬牙,就要掙扎,后腰處的疼痛襲來,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難受的皺起眉頭。 裴鉞見狀,手掌一推,連笛雨被推至假山邊上,他的手墊在連笛雨后背,倒是沒讓假山石壁咯到她,倒是難得的細心。 他伸出手,拉起連笛雨的手腕,為她把脈,裴鉞的眼神泛起一絲波瀾,手掌所觸碰到的肌膚,倒是滑膩的很。 “受了那么嚴重的傷,還敢動武,看來小姐是真的不知愛惜自己?!迸徙X似笑非笑開口,聽起來,倒是有一分心疼。 養(yǎng)在深閨的女兒家會武,而且武功還不弱,這話中的潛在意思便是:連笛雨的身份定然有秘密。 “與你無關!”連笛雨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公子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還請松手?!?/br> “哦?若是本公子不松手呢?”說著,裴鉞的手按在她的后背,迫使她的身體貼近自己,溫熱的觸感一下子被傳遞。無聲息之中,他在試探。 連笛雨的臉微微泛紅,抬手就要掙扎,她堂堂一個高級特工,居然被一個男人給調(diào)戲了!這怎么能忍! 她有掙扎的心,可是無掙扎的能力。 裴鉞伸手便擋下她的反抗,勾唇一笑,性感的緋唇輕啟:“小姐的動靜還是小一點為好,你說若是引來了侯府之人,我們這‘男女授受不親’,到時候可怎么解釋啊。況且府中似乎還在找什么刺客?!苯Y(jié)尾的話語意味深長。 他一邊說,呼出的熱氣慢慢的吹在連笛雨的脖頸之上,白皙的肌膚頓時泛起了紅暈。 她不爭氣的紅了臉,羞怒之際:“你就不怕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