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又一次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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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發(fā)動,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藍調(diào)夜總會門口。 尹倩果然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的車子遠去,只是那雙原本平靜無波的眼中,此刻卻突然多了幾分苦澀。 直到那輛車子在視線內(nèi)消失,她才轉(zhuǎn)身離開。 這邊車上,陸君擎被夜芷沫放在后座上躺著,只是對方那張嘴一直在喋喋不休地喊著她的名字。 之前在包廂內(nèi)被揩油的畫面頓時從腦海中涌現(xiàn)了出來,夜芷沫俏臉立馬黑了下去,額角青筋暴跳,恨不得把這廝襪子脫下來堵住他的嘴。 過了好一會兒,“芷沫、芷沫”的喊聲還是時不時在車廂內(nèi)響起,夜芷沫緊捏著方向盤,忍無可忍地吼了一聲,“再喊我就把你扔下去!” 后座上頓時沒了聲,車廂內(nèi)也終于恢復了安靜。 夜芷沫總算是松了口氣,然而,下一瞬便突然聽見陸君擎委屈巴巴地嘀咕了句:“女人好兇?!?/br> “……”要是殺人不犯法她現(xiàn)在就將這廝給解決了。 夜芷沫氣得差點七竅生煙,一直默念“不能跟醉鬼計較”,過了好幾分鐘,才終于冷靜下來。 殊不知,這時后座上的某人卻睜開了眼睛,黑眸中哪還有一絲醉意,分明清醒的很。 陸君擎盯著夜芷沫繃緊的側(cè)臉看了半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復又隱去,重新閉上了眼睛,裝出一副已經(jīng)睡著了的樣子。 車子開到別墅后,夜芷沫喊來小紅幫她一起將人弄上樓后,把陸君擎扔進房間,也不打算管他死活了,拍拍手直接走人。 聽見“咔噠”的關(guān)門聲,陸君擎從床上坐了起來,摸了摸鼻子不滿道:“真是沒良心的女人?!?/br> 不幫他清理身子就算了,居然連衣服都不幫她換,虧他剛才已經(jīng)腦補出夜芷沫給他解衣服時他將人撲倒的畫面了。 陸君擎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腦袋,心道,下次還是不能再喝這么多酒了,同樣的苦rou計要是使第二次,夜芷沫那女人一定會用銀針扎得他后半輩子“性?!辈黄饋?。 就在他打算從下床去洗漱時,突然聽見走廊上隱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最后,在他門口停了下來,緊跟著,敲門聲響起。 陸君擎剛想喊“進”,隨即立馬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醉得睡著了”,便沒吱聲,重新往床上一躺,閉了眼睛。 小紅沒聽見聲音,就開門端著東西走了進來,最后將它放在了床頭柜上。 等到門重新關(guān)上后,陸君擎這才起身看過去,只見床頭柜上多了個小碗,碗上面還貼著一張便利貼。 他拿過來一看,紙上寫了幾行字。 【君擎少爺,這是小姐吩咐我給您熬的醒酒湯,材料都是小姐親自準備的,您要是在十二點前醒了的話就將它喝了吧?!?/br> 看完后,陸君擎剛剛還被陰云籠罩的心頓時放晴了,臉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一個蕩漾的笑容。 他就知道這女人不會對他太絕情的。 還知道讓小紅給他煮醒酒湯,不錯不錯,有覺悟。 陸君擎忍不住在心里面暗搓搓地想到,今天是熬醒酒湯,指不定哪天就幫他換衣服擦身子了…… 越想越蕩漾,他端起床頭柜上的醒酒湯就將它一口喝了下去。 只是下一刻,一張俊臉瞬間漲成了苦瓜色,差點沒將到了胃里的液體給吐出來。 好一會兒,他才忍住這股惡心感,將空了的碗拿到鼻子前聞了聞,果然味道刺激得很。 只一秒鐘,他就嫌棄地拿開了。 “這什么鬼的醒酒湯?!”陸君擎黑著臉,夜芷沫那女人是想毒死他是吧? 他剛才果然還是把這女人的心腸想的太好了,幻想得也太蕩漾了,所以現(xiàn)實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 第二天,陸君擎還是黑著臉從樓上下去的。 小紅最先看到他,當即就問道:“君擎少爺,那碗醒酒湯您昨晚喝了沒有?” 聞言,陸君擎一張俊臉更黑了,冷冷瞪了她一眼就走了。 小紅被瞪得莫名其妙,但這么久的相處也知道陸君擎性子隨和,所以也沒有害怕,見陸君擎去了餐廳,便轉(zhuǎn)身繼續(xù)干自己的活去了。 陸君擎進到餐廳的時候,夜芷沫正好在吃早餐,看到他就不免想到了昨晚種種,臉色也黑了。 于是,兩個黑臉人互相對對方咬牙切齒,夜芷沫更是將嘴里的土司當成陸君擎的rou在咬。 最終,還是陸君擎最先忍不住了,問道:“你昨晚讓小紅弄的那碗東西是什么?” 聞言,夜芷沫也明白了他剛才黑著臉的原因,心里頓時就舒暢了不少,“醒酒湯啊,看樣子你喝了?!?/br> “醒酒湯會這么難喝?”陸君擎一臉懷疑,似乎現(xiàn)在還能回想起那股惡心感。 夜芷沫聳肩,忍住想笑的沖動,面無表情道:“我獨家秘制的醒酒湯就是這個味道,雖然不好喝,但效果好。你今天能起來這么早,還多虧了它。” 陸君擎俊臉黑沉地看著她,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夜芷沫見狀,在心里哼笑道,看你以后還敢醉酒耍流氓不! 夏晴雪發(fā)現(xiàn)西凌辰自從昨天晚上從藍調(diào)夜總會談生意回來后,就對她越發(fā)冷淡了,臉色也慘白得厲害。 她想要緩和下兩人的關(guān)系,在吃過早餐后便鼓起勇氣問道:“小辰,你是不是昨晚在外面受涼感冒了?” 說著,便走過去想抬手摸西凌辰的額頭。 然而,還沒有碰到就被西凌辰躲開了。 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格外冷漠,就像在看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那般。 夏晴雪臉色微變,咬唇問道:“小辰,你是怎么了?我擔心你,你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見西凌辰?jīng)]說話,她膽子又大了起來,“你該不會是怕我笑話你吧?放心,不會的,我知道你身體再好也不是鐵打的?!?/br> 話落,又一次伸了手過去。 結(jié)果,手在半空中就被西凌辰抓住了。 “不要碰我?!?/br> 西凌辰說完,就冷冷松開了手。 夏晴雪被他冷漠的態(tài)度刺激得眼眶瞬間就紅了,又是憋屈又是憤怒。 “小辰,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是你未婚妻,為什么都不能碰你了?”她想到了什么,聲音頓時就尖銳起來了,“是不是夜芷沫跟你說了什么?是不是她又來勾搭你了?” 連日來受到的委屈與冷落此刻將她的理智盡數(shù)焚燒,她再也顧不上維持自己溫婉良善的形象,說的話又刻薄又難聽,這幅嘴臉更是宛若一個妒婦。 西凌辰臉上瞬間籠罩上了一層厚重的陰云,額頭青筋微微突出,像是竭力隱忍著憤怒一般低吼:“夠了!” 如果不是你,我和她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后面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只是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剎那,連他自己都愣住了。 這件事能完全怪夏晴雪嗎?其實他更應(yīng)該恨的不是他自己嗎? 如果不是他為了所謂的精神契合像中了邪一般選擇跟夏晴雪在一起,哪里會出現(xiàn)如今這種局面? 自從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夜芷沫根本無法忘懷的那一天起,幾乎每個晚上都在問自己,他真的愛夏晴雪嗎? 然而這個問題一出現(xiàn)在腦海中,他的心就跟被烙鐵燙了一般,疼的陣陣發(fā)緊。 西凌辰狠狠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瞳孔內(nèi)已經(jīng)一片清明。 他看也不看夏晴雪一眼,轉(zhuǎn)身徑直朝樓上走去。 夏晴雪滿腹委屈地站在原地,忍無可忍地朝他的背影喊道:“小辰,我給你個機會解釋!” 西凌辰像聽都沒有聽到一般,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 在他踏上最后一層臺階上的時候,夏晴雪終于控制不住地哭出聲,嘶吼道:“西凌辰,你夠狠!” 說完,就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西凌辰聽到聲音,身形微頓,沒有回頭,垂在身側(cè)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收了起來。 他終于確定了,他對夏晴雪是不愛的,所以才不會心疼。 只是,這個判斷剛冒出頭來,心臟就像被人用細線拉扯了一下,鉆心的疼痛蔓延開來,緊跟著大腦深處也脹痛不已。 他身形一個踉蹌,靠在了墻壁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抓著頭痛苦地蹲了下去,額頭上青筋都暴了起來,猙獰得可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悶哼了一聲,唇角溢出一絲鮮紅的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樓道里安靜得只能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 最終,臉上的痛苦之色漸漸褪去,西凌辰緩緩撐著墻壁站了起來,掏出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