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萬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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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見林昭歌如此說,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敬佩之情,有些不太相信地問道,“大小姐,你這是……不怪罪老奴?” 成管家是過來人,也看的出來林昭歌的精明,想必早已經(jīng)猜出了這些年自己做的事貪的銀子,一開始的時候成管家只是覺得理所當然,這么多年秦家對自己不聞不問,不拿些辛苦錢如何對得起自己?可如今這貪污之事已被看穿,卻被林昭歌一番話想起來秦家三小姐秦問渠對莊子里下人的好,心中難免有些愧疚之情,而林昭歌又不打算追究,只是辭了那劉賬房警告自己一下,心中不禁對大小姐的胸襟欽佩起來。 “自然,這么多年您為秦家做牛做馬,這莊子變成林家的財產(chǎn)后,你有如此盡心盡力,我自然感念您的辛苦之情。這樣,我決定把您每個月的銀錢多加十兩,糧食再加十斤,你看如何?這也算是代表我娘親和林家對您的一點補償?!绷终迅枵酒鹕韥碜叩匠晒芗颐媲罢f道。 “奴才謝過大小姐!奴才答應小姐,日后一定盡心盡力打理農(nóng)莊,絕對衷心于小姐!” 林昭歌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后便讓管家?guī)е谵r(nóng)莊四處走了個遍,大致了解了農(nóng)莊的主要營生和收成,讓成管家趕緊重新找個賬房先生重新記賬,答應從前之事既往不咎,只希望成管家能夠誠實有信。 一天下來,林昭歌清楚地了解到,成管家雖貪些小財,但人并不壞,且管理這么多年了農(nóng)莊,自有他的威信在,若將她辭退,只怕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能夠培植的人手,反而讓自己束手束腳,無法盡快脫身回京中處理事情,不如賣那成管家一個人情,畢竟是老家丁,又知根知底,再給些好處,自然肯專心為自己做事。 林昭歌在這莊里待了三天,對成管家重新找到的賬房先生進行詢問后便不再管,而是交給了成管家。 成管家早在第二天就將這些年農(nóng)莊的收成交還給林昭歌。林昭歌看著手中的三百萬兩銀子,面上卻并無波瀾。這些錢財對林昭歌來說不過是身外之物,但如何用這些銀子變成對自己有利的工具,則是她目前最應當考慮的事情。 因此,林昭歌在離開當日并未直接回林府,而是在長途跋涉后,選擇去了京中最大的秘密江湖組織,無影閣。 此時的林昭歌并不知道這無影閣的閣主就是當今最最受寵的并肩王的另一個身份,她只想盡快查出宮中與周婉容聯(lián)系的到底是誰。 這無影閣雖然龐大,但其所在之處卻極為隱秘,據(jù)說許多江湖人士想要挑戰(zhàn)時卻都找不到無影閣的真實所在,都掃興而去。 雖然找不到這無影閣,但無影閣的分支在京中,凡是有錢人則人人皆知。 傳聞,無影閣這分支萬曉堂是一個如異朽閣的地方,若有人給的出無影閣提出的價錢,堂主便能夠回答你的問題,即便當時無法回答,也可以為你打探,并給你答案,言出必行。 林昭歌拍春萼打探了一番,便隨著指引的道路走到京中西南角的一處山莊門口。 偌大的山莊卻被無影閣的人稱為‘堂’當真是謙虛。 林昭歌走到門口,遞上從江湖人士中買來的門貼。門童見過后,便恭敬地放了林昭歌進去,卻唯獨攔下了金枝和春萼。 “放心,江湖人士最講誠信,我不過是來買東西,你們且等在這里吧?!闭f完,便不看門口,而是向著這山莊里面走去。 這院落里甚是空曠,一整片的空地上卻只放了一處高臺,高臺上的大刀甚是搶眼,但卻與不遠處的高樓形成相反之勢,給人眼前一亮。 林昭歌下意識向著那高樓走去,門口處卻無人。 樓門口上房掛著一快牌匾,名曰問樓。簡單兩個字卻包含了無數(shù)含義,林昭歌便邁開腿走了進去。 一樓空曠無比,窗子又極少,讓整個一樓都顯得陰森無比。林昭歌四下打探一番后發(fā)現(xiàn)并無樓梯,便有些疑惑。但她心智較為堅定,即便是在這幽暗的空間內也能做到波瀾不驚。 “敢問閣下在何處?小女誠心請教問題,還請閣下現(xiàn)身?!?/br> 屋內空間較大,林昭歌的聲音雖不大,但依舊形成了些許回聲,她的聲音片刻間便在一樓回蕩起來。 林昭歌看了看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并無任何人,便打算轉身出去,卻不想竟有一人穿著黑色斗篷戴著帽子站在身后,即便膽大如她也著實嚇了一跳。 “閣下腳下無聲,當真好身手。”林昭歌穩(wěn)了穩(wěn)心智后說道。 那人沒說話,只是身子一側,伸手示意林昭歌向著東面走。 林昭歌見對方引路,雖心有戒備,但無路可走,只好想對方引著的方向走了去,只見那陰暗的角落里立即有蠟燭亮了起來,映入眼簾的則是一個像升降機的開關。 那斗篷男沒說話,徑直走上升降機卻未再動,似乎等著林昭歌走上來。 林昭歌看了看,停頓了一下后便決定同他一同上去。 她剛一站定,那斗篷男便拉動了手邊的機關,升降機便徑直向上升了上去,片刻后便停在了一處燈火通明的樓層中。 林昭歌從這機關上走了下來,又回首看了看,不得不對設計這些機關的刮目相看。看來這古代并不只有魯班是能人。 斗篷男引著林昭歌走到一處屋子門口便停了下來。 林昭歌看向斗篷男,只見對方伸手示意林昭歌進去,便轉身走開了。 屋內的燈光甚是幽暗,只有微弱的光能讓林昭歌看清如何走進屋內而不會撞到墻上去。 林昭歌借著光走了進去,卻發(fā)現(xiàn)面前是一副桌椅,而桌子前隔著一塊紗簾,里面隱約做了個人,卻因著陰暗的光無法看清這屋內人的樣子。 “既然來了,便是有問題,不如進來說一說?!蔽輧人坪跏莻€女人,聲音甚是好聽,讓林昭歌聽了也不禁感到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