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膽大包天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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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顯然是看到這一幕,才引得帝重訣過來親自觀看。但是取笑歸取笑,無情卻說道:“但是紀姑娘這一回,就是分明出賣云姑娘了。讓兩個莫銘大陸最為尊貴的未來帝王守著她那小鋪子,不怕被有心人通傳到宮里,讓人抓她?” “未必,本王見那紀姑娘還沒有這個膽量,敢擬造本王。”帝重訣愉悅地瞇起丹鳳眸,瞧著紀氏粥鋪走了一波又進了一波人,看這業(yè)績是十分高的。 帝重訣那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在赤淵國里,敢在太歲頭頂拔毛的,也就只有那丫頭有那本事。加上前日無意聽到的幾句對話,帝重訣更加確信,粥鋪之所以有他幻影在,八成是云璃做的主。 “紀姑娘倘若被宮里人前來逮捕,那云姑娘豈不是更容易被供出來?!背鄿Y國可只有云氏一族出了幻符師啊。 帝重訣收回自己的心思,瞥了一眼紀氏粥鋪整個屋子,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說道:“這事有一半涉及了本王,赤淵帝再怎么發(fā)威,也要看本王抉擇才做決定。今日倘若本王派你去紀氏粥鋪站一會,明日赤淵帝即可下旨處置紀氏?!?/br> “那……主子您又是什么打算?”無情一愣,他這才記起,這一回主子來赤淵國,是帶著伽明國新歲賀禮來的,這件事一發(fā)生,確實也要看主子這邊的意思……嘖,不得不說了,云姑娘可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就是賭著主子會坐視不理。 帝重訣連接著瞥了一眼無情,眼神中盡是警惕和警告,片刻以后才說道:“既然這丫頭賭的這么大,本王掃了她興,過幾日這氣指不定又要朝本王撒?!?/br> 無情接收到帝重訣的警告后,慫慫地閉上了嘴。行了吧,您老人家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但是……紀姑娘這一舉動,無疑是有目的的…… 就在帝重訣話音剛落下來沒多久,雅間的屋門倏然被人叩響,隨后一聲嬌滴滴的聲音,讓屋內(nèi)的無情開始幸災(zāi)樂禍起來。 “公子可要糕點茶水?” 帝重訣此時來棲鳳街也不過是來證實自己的預(yù)想,壓根就沒想著在這家酒樓用膳。故此,對于屋外那女子的詢問,帝重訣選擇不回答。 無情哪里肯放走這種八卦事,他鬼使神差地喊了一聲,說道:“送進來吧。” “無情?!敝宦牭醚砰g的房門被人打開,帝重訣陰沉的目光掃到無情,哪知無情早已將頭低了下去,哪里可能與帝重訣對視。 雅間房門被推開,是一位衣著鵝黃交襟襖的少女端著漆盤,姿態(tài)婀娜地站在門口。在她那雙秋波落在帝重訣背影后,雙頰緋紅,含羞地低下頭,微微屈身,用那嬌滴滴的嗓音說道:“公子可喜品茶?” 帝重訣身子紋絲不動地站在窗旁,看著棲鳳街的街道。很顯然,帝重訣覺得看這個女的還不如看大街。 無情見狀,接過姑娘手上的漆盤,放置在桌案上,催促著少女離開。哪知那少女看著無情的動作,再看看任無動于衷地站在原地,目光十分癡呆地看著帝重訣寬瘦的肩處,癡癡追問道:“公子可喜聽曲兒?” “這位姑娘,既然您糕點送到……”無情看著那少女有要上前的舉動,才發(fā)覺似乎自己引火燒身了,他毫不猶豫地擋住少女的視線,再一次下逐客令。 哪知少女根本不等無情說完話,就打斷其,側(cè)腦袋看著帝重訣,說道:“公子倘若不喜聽曲兒話,奴家可以給您推薦一下我們這里的上好菜肴,公子您看,這都要未時了,不如就在這里用膳罷?” “姑娘!不是,你哎?”無情靈巧地又擋住少女的目光,無論這少女怎么抻著脖子看他家主子,無情總是能及時擋住她的目光,禁止再多看一眼。但誰知這少女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她一手按住無情的肩膀,錯位走到帝重訣身后,小心翼翼的看著帝重訣俊朗的側(cè)顏。 “公子既然沉默了,那奴家就當做公子默認了,公子稍后,奴家立即喚人來給你上菜?!鄙倥M一步看到帝重訣側(cè)顏,發(fā)覺好看的男子,鼻梁都極高。而眼前這個男子也不例外,可以說是非常的俊朗了。 帝重訣沒料到無情竟然連這樣的人無法處理,他看也不看少女一眼,拎著無情后領(lǐng)毫不留情地轉(zhuǎn)身就走,徒留給少女一抹墨色暗紋衣袍背影。 無情完全沒意料到帝重訣竟然真的拎著他的衣領(lǐng)跟拎雞崽一樣的往樓下走,眼見著要出丑了,帝重訣貼心的松開某人的領(lǐng)口,自己一人瀟灑的離開了。 掌柜的沒意料到貴客帝重訣這么快就要走,甚至帝重訣離開時,他還沒來得及阻止。眼看著那貴客身邊的小廝也要走了,掌柜的立即拉住無情的手腕,說道:“你們吃了我們酒樓的茶水,還不給銀子就走?” “銀子?!”無情焦急目光從帝重訣背影收了回來,迷茫了小半會,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腰間,才想起今日出門太匆忙,他都來不及拿錢袋出來…… 眼看著無情覺得今天要吃霸王餐,生怕給帝重訣多添幾個不好的名頭。無情咬了咬牙,摸了摸自己腰上那一塊翠綠翠綠的掛墜,猶豫了小半會,咬緊了牙根扯掉那翠玉墜,剛想遞給那掌柜的,突兀一道聲音阻止了掌柜的手。 “不過就在你雅間待了片刻,又沒有挨著你收攬賓客,從何而來的收費?”公冶祁用折扇敲打著掌心,目光極為不友好地看著掌柜的。 掌柜的看著是公冶祁來,安分了下來,但是依舊不服的嘟囔了幾句。公冶祁壓根就不在意旁人說什么,他看著無情友善地笑了笑,目光卻不動聲色地掃過無情手上捻著的翠玉墜,也只是一掃而過,他微微作揖對無情說道:“少年,我們見過。” “上次云府擂臺我見過你?!睙o情看那掌柜的有怒不敢言,索性示意公冶祁出酒樓邊走邊聊,恰好公冶祁也正有此意,兩人一同出了酒樓。 公冶祁上下打量著無情,嘴角掛著是商人最常有的標準微笑,在他陰柔的五官來看,卻別有滋味,“不知少年可是赤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