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良心不痛么?
為首那人算計的挺好,先打暈大的,再打暈小的,然后把這對姐妹花塞進麻袋里,扛回家去。 嘖嘖,這般嬌艷的姐妹花著實難得,尤其是那小的,一看就是世間少有的美人胎子,長大之后必定是個絕世佳人。 如此好的苗子,定然能夠賣上大價錢。 哎喲,今兒個先是順利逮住了兩個逃跑的小賤人,然后又意外撿回了這對姐妹花,運氣實在是太好啦! 很顯然,為首那人已然將姐妹倆視為了囊中之物,嘴角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壞笑。 然而,他并沒能笑到最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沈采萱出手如電,左手隔開他的手刀,右手點中他的xue道,緊接著一把抽出他握在手里的木棍,最后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為首那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躺地上了。 別看眼前這幫打手人多勢眾,可他們之中,就只有為首那人會一些粗淺的武功,其他人只是單純的身強力壯而已,根本不會武功。 反觀沈采萱,盡管她不會什么上乘武功,對付不了真正的高手,可她的武功用來對付這些地痞流氓,絕對是綽綽有余了。 不過片刻工夫,剩下的打手就步了為首那人的后塵,一個個全都被沈采萱用棍子打翻在地。 現(xiàn)如今,這條巷子里就只有四個人還站著——沈采萱、沈采薇以及那兩個雙手被捆住的姑娘。 沈采薇早就知道自家meimei會武功,可她還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鎮(zhèn)住了,隔了好久方才回過神來,詫異道:“四娘,幾天不見,你的武功好像又精進了許多?!?/br> 沈采萱笑笑:“那是自然?!?/br> 要知道,自從了解到自己那破系統(tǒng)的尿性,沈采萱總是擔(dān)心自己會遭到打擊報復(fù)。 為了保命,她一直勤練武功,再加上每日堅持飲用的靈泉水具有神效,武功自然是與日俱增。 盡管心中很得意,但關(guān)于武功,沈采萱并不想多說,話題一轉(zhuǎn)道:“快快快,咱們趕緊給這兩個jiejie松綁,然后把這伙惡徒押送去縣衙?!?/br> 給那兩個姑娘松綁沒什么難度,姐妹倆很快就解開了她們身上的繩索。 可要將這伙惡徒押送去縣衙,就有些困難了。 原因無他,這伙惡徒極其不配合。 盡管沈采萱只是點了他們上半身的xue道,他們的雙腿完全可以正常行走,可他們無一例外,全都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死活就是不愿站起來,更不愿乖乖去縣衙自首。 沈采萱冷冷道:“客客氣氣的請你們上路,你們卻死活不肯挪窩,哼,真是不識抬舉!” 在場惡徒:“……” 媽呀,屎都快被你打出來了,你這還叫客客氣氣? 小娘皮,你這么睜著眼睛說瞎話,良心不痛么? 盡管礙于沈采萱的yin威,在場惡徒只敢在心里破口大罵,不敢當(dāng)眾口出惡言,可他們實在是太憋屈了,忍不住流露出仇恨的目光。 沈采萱直覺極為敏銳,立刻察覺到了來自在場惡徒的恨意。 哎喲,這就恨上啦? 這可真是……太好啦! 沈采萱不動聲色的調(diào)出系統(tǒng)界面,看到活力值和仇恨值都在上漲,尤其是仇恨值,蹭蹭蹭直往上竄,心中大喜,不禁彎了彎唇角。 要知道,為了對付蔣媒婆母子,沈采萱先后在系統(tǒng)里用積分兌換了斷腸丸和離魂散。 這兩種藥可不便宜,兌換過后,積分所剩無幾了。 偏偏分家之后,身邊少了那幫極品親戚,沈采萱很難有搞事情拉仇恨的機會,活力值和仇恨值就沒怎么見漲。 入不敷出,這可咋整? 沈采萱正發(fā)愁呢,這會兒就有人送人頭,啊不,送積分來了,這可真是瞌睡遇到枕頭?。?/br> 好不容易才碰上個搞事情拉仇恨的機會,可不能白白浪費了,必須充分利用才行。 沈采萱眼珠一轉(zhuǎn),心中有了計較。 只見沈采萱板著張臉,冷冷道:“我再和你們說一遍,給我起來,立刻、馬上、現(xiàn)在就去縣衙!” 沈采萱稍等片刻,眼見這伙惡徒無動于衷,依舊在裝死,當(dāng)即冷笑一聲:“不去是吧?很好,很好?!?/br> 說到這兒,沈采萱雙眼微瞇,一字一頓道:“既然如此,那你們要腿有何用?” 話音剛落,沈采萱就揮舞起手中的木棍,將木棍的一端對準(zhǔn)這伙惡徒的大腳拇指,猛砸了上去。 頃刻之間,在場所有惡徒,無一例外,都被砸斷了大腳拇指。 都說十指連心,盡管腳趾不同于手指,但被生生砸斷,也令人痛不欲生。 一時之間,這條昔日極為寧靜的巷子里哀鴻遍野,響起了一聲高過一聲的鬼哭狼嚎聲。 沈采萱喝道:“嚎什么嚎?難聽死了,統(tǒng)統(tǒng)給我閉嘴!” 見識過沈采萱的兇殘之后,這伙惡徒再也不敢不把她的話當(dāng)一回事兒,麻溜的閉上了嘴巴,哪怕疼得要死,也不敢吱一聲。 “好聲好氣的跟你們說,你們不聽,非要老娘我教你們做人!”沈采萱催促道,“趁我還沒有發(fā)火,趕緊的,起來去縣衙?!?/br> 在場惡徒:“……” 啊,搞了半天,原來你還沒有發(fā)火??? 乖乖,沒有發(fā)火,你就把咱們打殘了,真要發(fā)火了,你豈不是要咱們的命? 思及至此,在場惡徒全都心驚膽戰(zhàn)。 為首那人想裝英雄好漢,就一直死撐著,至今沒有開口求饒。 可事到如今,為首那人實在是撐不下去了,低聲下氣的討?zhàn)埖溃骸肮媚铮∪朔讲攀秦i油蒙了心,才會對姑娘生出歹念。小人錯了,真的錯了。你就看在小人沒有得逞的份兒上,饒過小人這一回吧?!?/br> 既然為首那人開了口,其他惡徒便再無顧忌,緊隨其后,紛紛求饒起來。 “求饒?呵,你們居然求饒?”沈采萱挑了挑眉,“那我倒要問問你們了,這兩個姑娘被你們擒住的時候,一定向你們求饒了吧,她倆求你們高抬貴手的時候,你們聽了么?” 為首那人眼珠亂轉(zhuǎn),想要狡辯,就在這時,那兩個姑娘之中,個子高些的那個憤憤道:“沒有!無論咱倆怎么求他們,他們都不肯放過咱倆,還揚言要讓咱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聞言,在場惡徒無言以對。 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所有狡辯都顯得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