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一襲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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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無言以對,直接閉嘴,再也不敢說出“凈身出戶就凈身出戶”這種慫慫的傻話來。 打發(fā)了蘇氏,沈采薇立刻關(guān)切的問道:“四娘,剛剛你說要做準(zhǔn)備。如果我理解無誤,你所說的準(zhǔn)備,就是指打探消息吧?” 沈采萱點了點頭。 沈采薇又道:“等到打探出那幫人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咱就可以以此為底牌,與他們談判,理直氣壯的要求他們拿出一個公平公正的分家方案來?!?/br> 沈采萱再次點頭。 沈采薇繼續(xù)道:“要打探的消息分為兩方面,一方面是老虔婆給咱姐妹倆張羅的親事到底藏著什么貓膩,另一方面是沈世貴和沈正樟到底在干些什么?!?/br> 這一回,沈采萱沒有點頭,糾正道:“不!你所說的是咱原先的計劃,現(xiàn)在情況有變,必須對原計劃做出修改——除了那兩方面,咱還得要想方設(shè)法打探出曹家母子的底細(xì)。” 一提及曹家母子,沈采薇就下意識的想起沈采芝,頓時心中一凜,附和道:“不錯,曹家母子的底細(xì)必須盡快打探出來!” 沈采薇性情直爽,很多事情,一旦認(rèn)準(zhǔn),那是說干就干。 既然認(rèn)準(zhǔn)了打探對象,沈采薇毫不遲疑,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敖y(tǒng)共有三個方面的消息要打探,應(yīng)當(dāng)率先打探哪一方面呢?四娘,你趕緊決定,決定好了,明兒個一早,咱就去打探那方面的消息?!?/br> 沈正榕一直默不吭聲,在一旁側(cè)耳傾聽。 聽到這兒,他忽然開口道:“要不這樣,咱先去打探曹家母子的底細(xì)吧?” 沈采萱眼前一亮,卻故作不解道:“哦,為什么要先去打探這方面的消息呢?” 沈正榕說出自己的分析和見解:“我總覺得,老虔婆給你和二姐張羅的那兩門親事,與蔣媒婆脫不了干系,十有八九,那兩門親事就是蔣媒婆介紹給老虔婆的。要是把蔣媒婆和她兒子的底細(xì)查清楚了,說不定就能夠順帶查出那兩門親事的貓膩。如此一來,豈不是一舉兩得?” 沈采萱欣慰的點點頭,鼓勵道:“你說的在理。好,就照你說的,明兒個一早,咱就去打探曹家母子的底細(xì)!” 說罷,就如何打探,沈采萱開始講述要點,并給每個人布置了任務(wù)。 后來事實證明,沈采萱所下的這番苦心全白費了。 原因無他,根本無需勞煩沈采萱等人親自打探,有人會替他們代勞,幫他們打探個一清二楚。 *** 翌日一早,確認(rèn)沈世華已然恢復(fù)如初之后,沈采萱一家五口便收拾收拾,拎著行李來到大堂,隨意找了張桌子坐下。 簡單用過早飯,沈采萱便找來了掌柜,要求辦理結(jié)賬手續(xù)。 是的,鄭忠維曾和福源客棧的掌柜打過招呼,沈采萱一家在客棧里產(chǎn)生的一切花銷,全都記在他的賬上。 按理來說,沈采萱一家不住客棧了,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了,沒必要自己掏錢結(jié)賬。 但,沈采萱一家都不是那等愛占別人便宜之人,之前囊中羞澀,這才厚著臉皮接受鄭忠維的好意,現(xiàn)在發(fā)了橫財,手里有了余錢,自然不愿再占鄭忠維的便宜,就想要自付費用。 錢是個好東西,可有些錢,它很燙手,令人望而生畏。 比方說,沈采萱一家的錢,掌柜就不敢收。 開玩笑,捕頭大人再三囑咐,一定要好好款待這家人,務(wù)必讓他們一家滿意。 自己拍著胸脯答應(yīng)了下來,如今卻老實不客氣的收下了這家人的錢——這是幾個意思?陽奉陰違么? 這事要是捅到了捕頭大人那里,捕頭大人必定要責(zé)備自己辦事不力,大為光火。 得罪了捕頭大人,自己往后還怎么在縣城里混? 光是想想,掌柜就有些發(fā)怵。 于是乎,沈采萱一家堅持要給錢,掌柜卻死活不肯收錢。 雙方正爭持著,就在這時,鄭忠維來了。 掌柜一見到鄭忠維,如蒙大赦,立刻將沈采萱一家堅持要自付費用的情況告知鄭忠維,讓他們自行協(xié)商到底由誰付賬,從而把他自己從這事里摘了出去。 鄭忠維聞言,爽朗一笑:“你們呀,就別跟我客氣了,這賬還是和先前說好的那樣,由我來付吧!” 沈采萱有些遲疑:“可是……” “別可是了!”鄭忠維神情真摯,“咱們的交情非同一般,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縣城,我理應(yīng)盡地主之誼,包你們食宿?!?/br> 交情非同一般…… 沈采萱聞言,心念一動,便不再拒絕,笑吟吟道:“嗯,那就聽鄭大哥的!鄭大哥,讓你破費啦!” “說什么破費不破費,這話也太生分了,我可不愛聽,以后可別再提了!”客套了幾句,鄭忠維說出了此行的來意,“這位公子,他很想結(jié)識你們,我就帶他過來了。” 鄭忠維一邊說,一邊側(cè)過身去,引薦與他同行而來的少年。 那少年約莫十七八歲年紀(jì),長相俊美,身形修長,一襲青衫,瀟灑閑雅。 盡管那青衫是由細(xì)布縫制而成,質(zhì)地談不上名貴,可那少年卻給人氣度不凡的感覺,周身隱隱透出一股貴氣。 眼前這少年絕不一般! 沈采萱心念電轉(zhuǎn),當(dāng)即起了結(jié)交之心,簡單攀談幾句過后,她也不忙著外出打探消息了,就在鄭忠維的提議下,跟隨著他二人,與家人一起前往附近的酒樓。 他們一行七人,去的那家酒樓名為“鼎豐樓”,從外面看,就很氣派,進(jìn)門之后,金碧輝煌感更是撲面而來。 鄭忠維與那少年并沒有在大堂停留,而是領(lǐng)著沈采萱一家五口,徑直去了二樓雅間。 雅間里的陳設(shè)極為講究,講究到讓沈世華等人感到壓力山大,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惟有沈采萱,始終鎮(zhèn)定自若,泰然處之。 要知道,沈采萱前世連皇宮都參觀過,什么場面沒見識過?又豈會被區(qū)區(qū)一雅間給嚇到? 那少年一直在默默觀察沈采萱,沈采萱的反應(yīng),他看在眼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