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七章: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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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算子這般,不過是看不慣白觀帶孩子的態(tài)度,特意想過來找他麻煩而已。 “不想好好帶這個孩子,就不要帶了。好端端的孩子,怎么被你給變成了這樣。” 他原本的打算,是教訓(xùn)教訓(xùn)白觀。 結(jié)果白觀沉默了很久很久,突然開口說道: “那孩子送你了?!?/br> 趙算子抱著白曉天,站在那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和動作比較好。 如果是別人的話,他肯定覺得是被惹怒了,所以才出言譏諷。 可這是不善言辭的白觀,他懶得多說廢話,有什么就說什么。 像是看出了趙算子的疑惑,白觀緩緩解釋: “我要去山里面閉關(guān),可能就不回來了?!?/br> 他的語氣淡淡的,雖然在說著可能,趙算子分明從他的語氣里面聽到了一種肯定的意味。 白觀說出這樣的話,趙算子雖然覺得突然,可是一點都不奇怪的。能舍下一切,尋求大道的,除了白觀這樣的人,又還能是其他什么樣的人呢。 “你可真是為了道,舍下了所有?!彼锌?。 白觀卻忽然轉(zhuǎn)身,嘴角難得地出現(xiàn)了一抹淺淺的笑容,他伸手摸了摸女兒的臉龐,然后輕輕說了一句: “不是。” 他的聲音說的很輕,趙算子雖然疑惑了一下,可是等他再看著白觀那平靜的臉龐,只覺得自己剛才只是幻聽而已。 年幼的白曉天,卻聽的很清楚。 夏喻咋舌地聽著白曉天的講述,然后問道:“那你后來有和趙算子說過么?” 白曉天一臉莫名其妙: “他又沒問我,我說什么?!?/br> 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這很白曉天的風(fēng)格。 夏喻繼續(xù)聽下去,趙算子帶孩子,比白觀要上心不知道多少。 他先是用了半年的時間,慢慢地教白曉天說話,白曉天不是不能說話,只是不愿意開口。 半年之后,白曉天掌握了正常人溝通所需要的語句,趙算子明白,如果自己教白曉天,想來也讓她學(xué)不來什么正常的東西。 就花錢把白曉天送到了幼兒園。 結(jié)果因為她太過于安靜,且因為前幾年的耽誤,年歲比其他孩子要大,幼兒園的老師被嚇到了,誰都不敢收下這個實在是不合群的孩子。 趙算子只好把她在自己身邊,又放了放,放到上小學(xué)的時候,送白曉天進了小學(xué)。 白曉天不愛學(xué)習(xí),也不怕老師。 在別的孩子因為老師一句請家長而嚇得魂飛魄散時。 白曉天淡定地趴在桌子上睡覺,要喊家長,她就把趙算子叫過來,要站到門外,就站到門外,要念檢討,就念檢討…… 除了不學(xué)習(xí),在其他的地方,白曉天簡直是乖的不行。 白天晚上都睡覺,趴在課桌上睡也不是很舒服,白曉天就回來,很直截了當(dāng)?shù)睾挖w算子說了,她不想上學(xué),想做點其他的事情。 “你好像很得意的樣子啊?!毕挠鲾D了擠眼睛,白曉天微微翹起的嘴角,稍微平了平。 她,好像說了很長很長的一段話。 故事還在繼續(xù),趙算子一心想讓白曉天融入正常的環(huán)境,可是在各科老師的輪番勸說下,他也意識到。 就算讓白曉天進入了學(xué)校,她也可以做到一整天一句話不說。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受她父親的影響,白曉天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顯露出某些方面的不同。 不過趙算子故意假裝看不到,從不開發(fā)那些潛能。 現(xiàn)在他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白曉天的靈感很強,有的東西,她只需要看一眼,感受一下,就可以猜測都后面的走向。 還有,她在武學(xué)上有一定的造詣。 好好的課間cao,被她那么一筆畫,都帶上了幾分可怕的殺傷力。 趙算子本來準備教她算命,實在不行以后繼承他的衣缽也是好的。結(jié)果白曉天見字頭疼,算命的基礎(chǔ)理論也是字,也是要背的! 無奈之下的趙算子,就只好送她去學(xué)武了。 白曉天在師父手下,和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相處的還算融洽,每天大家也能一起討論討論武學(xué)。 唯一讓人捉摸不透的是,沒有人知道白曉天的實力如何。 她打架從來不會讓自己顯得很狼狽。 要么輕輕松松的贏,如果不能輕輕松松的贏,那她就讓自己體體面面的輸?shù)?,體面到對面哪怕是個傻子,也能感覺出來她無心戀戰(zhàn)的意味。 白曉天說著說著,瞇著眼睛笑了起來,她笑的時候,竟然有幾分說不出的可愛: “我就是不明白,打來打去爭個排名有什么用。所以每次都很隨緣?!?/br> 我要是她師父,遇到一個這樣的弟子,還不如一棍子打死。 “你有娛樂么?”夏喻問她。 白曉天閉上眼睛: “不娛樂,娛樂做什么。” 夏喻到這里,心中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測,白曉天成為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和她的生長環(huán)境有很大的關(guān)系。 她沒有接觸過正常的人際圈子,她不是不能,而是不會溝通。 像她這樣問白曉天問題,白曉天都能比較好的回答出來,甚至還把自己的曾經(jīng),一一地說了。 “以后,來找我吧。”夏喻道了一句。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卑讜蕴焓钦娴睦Я耍瑐?cè)過身子沒多久,夏喻就從她的口中,聽到了微微的鼾聲。 ~ 夏喻臨走前,懇切地和趙算子聊了。 她讓趙算子沒事陪著白曉天一起看看電視,一起打打游戲,或者上網(wǎng)浪一浪。 不管是做什么,總之要終結(jié)這種相對無言的詭異情況。 在夏喻看來,白曉天的性格,是多年封閉生活所帶來的麻木。 不求根治,只求正常,應(yīng)該還是能做的到的。 夏喻沒明說為什么這么要求,趙算子卻猜出了一二,他撫著胡子道: “也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喜歡看什么做什么,比我這個年紀大的人更清楚。” “以后常聯(lián)系?!毕挠鞯馈?/br> 趙算子點點頭:“那是自然。” 呆在天啟的市區(qū),夏喻沒急著回去,在趙曉和姜宇的學(xué)校門外轉(zhuǎn)悠了一圈。 也不知道他們學(xué)校的假期是怎么安排的,想來現(xiàn)在想見到兩個人,不太可能。 夏喻對著校門做了一個鬼臉,這才不緊不慢地往火車站趕去。 回到家之后,夏國平用了十分鐘的時間,迅速接受自己手中的巨額存款,一瞬間只剩下了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