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二章:改劇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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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邊的記憶里,大神一直是漠然的。似乎在他心中,除了碼字寫文,其余事情,皆是小事。 也正是有這樣的了解,從玉無痕剛開始發(fā)帖子,到后來全網(wǎng)討論這件事,河邊都沒有出手。 他覺得,就算大神隱約知道了,也不可能去看,更不可能做出任何回應。炒熱度這種事情,永遠都不可能是單方面的。 如果永遠之后玉有痕一個人在說話,那么他哪怕說的再有道理,吃瓜群眾時間長了,還是會遺忘的。 可是這次,大神不僅回應了,態(tài)度還這么堅決,甚至不讓他插手。 河邊忽然覺得,自己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了解夏世無雙。 算了,算了,大神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現(xiàn)在在這里著急也沒什么辦法。 畢竟賭注是老刀的書,夏喻就順便去神初溜了一圈,隨手翻了翻老刀的新書。 身為一本剛開的書,字數(shù)還沒有兩三萬,看的人當然不可能太多。 本來新書期就是一個比較艱難的時期,老刀這個老撲街,連個忠實的讀者都沒有,開一本新書,就要從頭開始重新積累。 雖然有了大神群里其他人所給的推薦,但是數(shù)據(jù)只能說是比曾經(jīng)的他要好。若論章推所帶來的效果,可以說,從來從是整個大神群里,效果最差的一個。 夏喻記得老刀未來會成神。 但是男頻的大神有那么多,每個人的作品,她不可能都一一看過。像這個老刀到底寫的什么,夏喻只是對書名有印象,對內(nèi)容則是一無所知。 趁著這個機會,她干脆點開了內(nèi)容,往里面看了下去。 這一看,她才發(fā)現(xiàn),和其他的作者不同,老刀此人文學功底很厚,寫小說就像是在講一篇宏達的故事般,所有的場景都如溪水流淌,緩緩而來。 他的書,并沒有現(xiàn)在網(wǎng)文界所追求的燃點和爆點。 甚至更像是在傳統(tǒng)文學和網(wǎng)絡小說中間,找到了一個平衡支點。這樣的小說,雖然收藏等數(shù)據(jù)不會爆炸。 但是一旦看進去,就很容易繼續(xù)追下去。 到了后期,不僅收藏和訂閱的比例會比較高,讀者柳氏情況也會比其他書小很多。 換句話說,老刀的書,是一種不會大爆,但是能穩(wěn)穩(wěn)地賺錢的那種。 這種書的收藏和評論數(shù)據(jù),確實不怎么好看。 夏喻心中大概有數(shù)后,就把網(wǎng)頁給關掉了,她打開文檔,開始擼起了女頻玄幻的開頭。 一天一萬五,她可以的。 ~ 京都,一身漢服的女子,眉毛彎彎細細,雙目溫柔汗水,兩頰胭脂少許,襯的她溫婉中多了幾分明媚。 “王導?!币娡趺蠌蛠砹耍t豆恭敬地喚了他一聲。 自從那天王孟復給她打了電話,紅豆就立刻動身來了京都。 王孟復最近沒什么片子要接,當初的沉寂,也讓他習慣了遠離名利場喧囂的習慣,如今每日過的悠哉悠哉,就時不時來尋紅豆說話。 他和紅豆討論的比較多的,是剩下的基本小說版權問題。 王孟復趁著不怎么忙的時候,把紅豆的小說都給看了一遍,每一本小說都沿襲了之前的風格,邏輯縝密,情節(jié)在邏輯允許的范圍內(nèi)出乎意料。 如今他再想拍宮斗劇的話,資金不是問題。 王孟復覺得這小說寫的是真的好,要說放到其他蹭熱度的導演手中,或許會給拍毀了。 認識紅豆這么長時間,他多多少少也有了些惜才的心,想著不如就和之前一樣,讓紅豆自己做編劇,他把這些劇,拍出一個系列的宮斗來。 紅豆能感覺出來,王孟復是有意在回避《世間皆驚鴻》的問題,他給她打電話時,是想著要改動。 可是到底,還沒下定死心。 紅豆不著急,就這么慢慢地在京都耗著。 反正她一個人一支筆一張紙,在哪里寫作不是寫。 到現(xiàn)在,買下版權請紅豆繼續(xù)過來做編劇的問題,已經(jīng)談的差不多了,剩下來的具體事宜,也不是紅豆能說了算,而是要和月光天使那邊進一步交涉。 王孟復想拖的事情,也終于拖不下去。 “我今天把片子帶來了,一起看一遍吧?!蓖趺蠌偷?。 紅豆笑了笑,模樣溫柔,讓人根本沒辦法把這樣的她,和那天那個據(jù)理力爭的女孩聯(lián)系在一起。 紅豆住的地方,被她收拾的很干凈。 王孟復說要放片子,她簡單地把桌上三兩樣東西給挪開,就把桌子給理好,接著,她又去窗戶前拉上窗簾。 黑暗的屋子里,只剩下投放設備,正散發(fā)出盈盈幽光。 王孟復和紅豆兩人,各自端了一個小凳子,互相隔著一定的距離,臉上表情嚴肅,身子端坐著。 電影的畫面很美,每一幀都精致的可以讓人腦補出整個故事。 如果不看內(nèi)容的話,說它精美的如同mv也不夸張。 紅豆耐下心來,把片子從頭至尾地看了。 等最終放映結束,王孟復拉開窗簾,問道:“覺得怎么樣?” 他的語氣很平和,此刻的紅豆無論說出怎樣的話,他都不會再是空和惱火。 紅豆微微地揚了揚嘴角,笑道:“我還是那句話,觀眾是看不懂的。我作為一個寫小說的人,其實也愛看書,愛看電影,但是這樣的電影拍的再美,我也不愿意去看?!?/br> “愿意為了情懷買單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br> 王孟復側頭,很專注地看著她,揚了揚眉毛,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王導,我同您說個趣事吧。我從小認字早,愛讀書,還沒上小學時,就能不帶拼音地讀書。那個時候,在同齡人里面稍微有些傲氣?!?/br> “有一天,我和別人爭論,說起古代人除了有錢人家,其余人都沒有錢沒有機會讀書認字這件事情。我信誓旦旦認為,認字很快,只要能下苦功夫,認識一些字,就能慢慢地看書。不能讀書的古人,不過意志不夠堅決。” “后來等我大了,真正地學到了文言文。才明白古人看文章,有多么不易,且不說文言文沒有標點,字句簡短又晦澀,和尋常使用的,完全不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