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章:獎勵與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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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獎勵?”夏喻靠近他,笑的露出了兩顆小虎牙來。聲音被故意壓低,多了幾分讓人浮現(xiàn)連篇的恍惚感。 蘇念卿看著她這壞壞意味的小模樣,眼神先是亮了一下,再然后抿了抿唇,矜持又克制: “隨便夏夏獎勵什么?!?/br> 如果他眼中,沒有忽閃忽閃的光芒,夏喻怕是能相信,他現(xiàn)在是真的在矜持。 很快,蘇念卿就有些后悔剛才自己說的話了。 只見夏喻高深莫測地摸了摸下巴,然后仿佛是深思熟慮了一般道: “我親手做頓飯給你吃吧。 那一刻,蘇念卿仿佛聽到自己的心臟,微微收縮的聲音。 雖然夏夏親手做的飯菜,也很值得期待??墒沁@和他期待的,稍微有點不一樣啊。 夏喻自然是注意到,蘇念卿面部表情這稍微的僵硬,忍不住勾了勾唇。 嗯,日常欺負(fù)小胖子任務(wù)達成。 也不知道欺負(fù)到什么時候,才能把蘇念卿剛失憶那段時間,她心里面受到的那些委屈給彌補起來。 很快,夏喻就意識到,給小胖子做飯還真的是在欺負(fù)他,畢竟不久之前王孟復(fù)還嚴(yán)厲抨擊過他亂吃東西的事情,現(xiàn)在的他為了保持體重,能吃的也只有清淡的了。 上輩子的夏喻死宅在家中,自然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因此夏喻的廚藝,其實還是不錯的。 但是夏喻本人是一只食rou動物,平時做飯做的好的,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大油大葷做起來十分拿手??墒且亲銎鹎宓?,那就只能是一言難盡了。 夏喻借了小賓館的廚房,在廚房里忙活了一段時間,片刻之后端了一個盤子和一個鍋出來,最后蘇念卿的面前放著一盤綠色蔬菜,夏喻端著一鍋紅燒雞,吃的滿嘴都是油。 哪怕蘇念卿絲毫不介意,不停地夸夏喻做的好吃,但是兩個人這么一對比,夏喻還是覺得蘇念卿這邊顯得十分心酸,連帶著她的良心,都跟著痛了起來。 “這個獎勵好像不太夠?!毕挠饔珠_始了思索。 蘇念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眼睛刷地亮了起來: “那夏夏還想獎勵我什么?” 這個問題問的就有些難度,如果獎勵太輕的話,她覺得誠意不夠。太重的話,就太慣著小胖子了! 夏喻沒說話,蘇念卿的眼睛眨啊眨。 蘇念卿忽然開口問道: “夏夏嘴角有油,可以幫你擦干凈么?” 一個簡單的小提議,夏喻沒有拒絕,也沒有多想。 然后蘇念卿就從桌子的那頭,繞到了夏喻的身邊,站在夏喻面前,兩只手捧住了他的臉。 不是第一次靠的這么近,但是每一次的接近都會心跳加速的厲害。夏喻恍惚覺得,她剛才可能想的太單純了。 還沒等她仔細(xì)地再想一想,蘇念卿剛才那句話里可能會有什么復(fù)雜深奧的含義,蘇念卿就閉上了眼睛。 他的睫毛本就很長,帶著一種男孩子身上少有的精致感,此刻閉上之后,就更顯出了一種纖長之美。 夏喻來不及多看幾眼這精致的眉眼,蘇念卿就剝奪了她再看下去的機會。 少年俯身,舌尖靠近了夏喻的唇,先是軟軟的舌頭在她的唇邊流連,再是淺嘗輒止的親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生澀的動作,帶著最為珍貴的初心。他的動作鄭重的像在完成一個古老的儀式,仿佛他要在這個儀式之后,完完整整地把自己交付出去。 一吻結(jié)束后,蘇念卿目光溫柔地看著她,深深的柔情似乎能把夏喻融化在其中。 夏喻被他這樣的目光所注視,極為不自在地想要別過了頭。 然而蘇念卿灼灼的眼神,根本就不放過她。 夏喻深吸一口氣,心里面給自己打氣。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能因為被親過一下,就害羞成這個樣子呢,以前又不是沒親過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自我催眠之后,夏喻極為生硬地轉(zhuǎn)移著話題: “味道怎么樣?” “味道非常好?!碧K念卿目光含笑,意有所指。 真是敗給他了,夏喻看了他一眼: “誰允許你占我便宜的!” 蘇念卿的眼睛飛快地眨了起來,滿臉都是無辜的模樣: “我之前明明是問過夏夏的,而且夏夏也說了可以的啊。” 夏喻再次深吸了一口氣,蹬著他道:“我說的可以,根本和你做的事情不是一個意思好不好?” 蘇念卿看著她有幾分薄怒的模樣,白嫩的小臉上,顯露出淡淡的紅暈。 他再次閉上了眼睛,身子前傾。這副保持靜止的樣子,美的像是白玉雕成的公子: “要不,夏夏再把便宜占回來?” 夏喻咬了咬唇,小胖子這是想暗示她再親回去,簡直門都沒有的事情。 夏喻慢慢地靠近,然后伸出爪子,狠狠地捏住了蘇念卿的臉龐,一字一句道: “便宜占完了?!?/br> 蘇念卿睜開眼睛時,夏喻已經(jīng)收回了爪子,飛快地把卓組合的盤子給收拾干凈,轉(zhuǎn)身又進了廚房里。 他站在后面,隱約地看到,夏喻的眸中帶著瀲滟的水光。然后支起下巴來,靜靜地思考著什么。 夏喻再出來之后,蘇念卿還是乖乖巧巧地跟在她的身后。 “回片場么?”夏喻問道。 蘇念卿拼命搖頭: “夏夏,我還緊張?!?/br> 夏喻捏住了他的手,手心微微的細(xì)汗沒能完全消失,指尖還在輕輕地顫抖著。 就在幾個月前,他還是一個和別人溝通,都有些難的蘇念卿。 夏喻的心,忽然就有些疼了起來,她伸手在蘇念卿的額頭上點了點: “如果很為難,以后就不要逞強了?!?/br> 蘇念卿抿起了唇,眼睛認(rèn)真又倔強地盯著夏喻: “聽說我們兩個以前,都是你在保護著我。所以夏夏被人欺負(fù)了,我怎么可能做到在一旁袖手旁觀?” 少年模樣鄭重,說出的話,就像是在說什么亙古不變的真理。 夏喻忍不住輕輕地彎了彎唇角,目光和少年的眼神對上: “好,既然你愿意的話,那就一直保護下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