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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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勢急轉(zhuǎn)直下,饒是容珩反應(yīng)迅速,動作也有一絲停滯,就在這一瞬間,孟初一已經(jīng)十分干脆利落的撲了出去。 如果是往常,這點停滯完全不是問題。 但是現(xiàn)在…… 這女人,八成又看出什么來了。 眼神這么厲做什么? 他搖頭嘆息,干脆站住不動。 孟初一撲了上去! 黑夜之中,一道人影比她的動作更為迅捷,她還沒碰到劉容兒的手,劉容兒整個人已經(jīng)像是被一個無形的手,從后面抓住,然后往后一個趔趄,重重撞在立柱之上。 巨大的沖擊力,再加上她未曾揮出的掌力,生生的,將她自己給撞暈了過去…… 孟初一喘了口氣,好不容易平復(fù)了下自己的心跳,然后迅速回身,直接點向剛從天而降的人影,“寧缺,你說!他到底怎么了!” 若不是劉容兒突然發(fā)狂,她還根本沒有察覺出來。 寧缺一臉嚴肅,正色的道,“傷勢未愈,急于出關(guān),內(nèi)力只剩一成,眼睛半瞎?!鳖D了頓,他神色更正,“我勸過他三次以上,每次都被他踢出來了!我屁.股上還有他的腳印!” “……”容珩森森的道,“我內(nèi)力只剩下一成,還有能力在你屁.股上留個腳印出來?是我能力太強,還是你屁.股太嫩?寧先生?” 寧缺正色一指,“你看,他還威脅我?!?/br> 容珩終于忍無可忍,“滾?!?/br> 寧缺立刻圓潤的滾了。 反正已經(jīng)告完狀了,他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至于雍王殿下,自有人收拾。 寧缺滾的心滿意足,十分歡暢,順便拎走了昏迷之中的劉容兒,途中遇見洗菜歸來的紅玉,順帶著手將紅玉也拎走了。 雍王殿下被人收拾的機會難得,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干擾這樣的盛況。 但寧缺想錯了。 孟初一沒收拾容珩。 她只是以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了容珩一眼,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獨留下雍王殿下,對著冷月,悠悠的,悵然的,嘆了口氣。 …… 因為已經(jīng)近年關(guān)了,太子與晉王雖然中途遇了險,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整裝出發(fā)了。 至于那肇事的酒樓,出乎意料的沒有受到什么波及,別說是晉王,就連是太子都沒有怪罪,孟初一初時還覺得困惑,后來還是容麾給了她一個解釋。 “酒樓的東家,是文淵閣季閣老的小兒子,季閣老是前朝的舊臣,地位超然,自然是要給他些面子?!?/br> “你不覺得,假山事件,可能是他的手筆?” “不會?!?/br> 孟初一看著容麾平靜篤定的反應(yīng),心中忽然一動,“他是你的人?” 容麾神色淡淡,沒有回答,就在孟初一已經(jīng)去做別的事的時候,容麾淡然開口,“算不上,但我與季閣老私交頗好,我手上掌管著外庫,季閣老就算看在文淵閣每年的銀錢上,也不會對我出手?!?/br> 孟初一眸光微動。 文淵閣掌管著大雍的書籍文案,季閣老也只是一個清貴文職,地位雖高卻無實權(quán),但不管如何,到底是一品的大員,而且季閣老是兩朝老臣,而大雍朝廷中兩朝臣子雖不算多,卻也不是沒有,只是等級都偏低下,所以向來以季閣老馬首是瞻。容麾能獲得他的支持,約等同于得到了這部分的力量。 之前在央州,知道她要對付的人是太子,她就讓燕兒盡可能的搜羅朝廷要員的資料給她,沒想到,今日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場。 容麾如此坦白,反而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她的沉默落在容麾眼底,容麾眸光微銳,鎖在她的身上,“看來本王的白霧姑娘,對朝政也頗為了解?!?/br> “我若全然無知,你敢將你的身家性命交托在我身上?”孟初一不答反道,“所以,假山的事,你懷疑是太子做的?” “或許?!比蓣獠恢每煞瘛?/br> “什么意思?” “有時候,最有嫌疑的人,反而最沒有嫌疑。” 孟初一心里一動,問,“你懷疑誰?” “雍王?!比蓣舛⒆∷抗馊缇?。 孟初一神色平靜,“雍王風(fēng)流之名滿天下,但我記得,他與太子交好。” “雍王看似懶散,實則心機深沉,他與太子交好,不過是借著太子光芒刻意低調(diào)而已,怎么可能甘心依附?”容麾想起什么,冷冷一笑,“況且前段時間,他們早已撕破了臉皮,哪里談得上交好?” 孟初一垂眸,淡淡的道,“哦?” “兩人之間不知為何起了嫌隙,只不過太子蠢鈍,竟想利用紀王葛理除了雍王,紅袖招一爭,更是莫名其妙?!比蓣獍櫫税櫭?,似乎也有些困惑,“以雍王的心智,大抵可以再潛伏一陣,連我也沒想到,他與太子竟這么快翻臉,我命人查過,雍王與太子身邊的人都諱莫如深,一時間也探不到究竟?!?/br> 聲音一頓,他看向孟初一,目光針般銳利,“你可知道原因?” 孟初一心口登時漏拍一記,不著痕跡的微微吸了口氣,她慢慢抬眼,淡淡一笑,“當(dāng)然?!?/br> 容麾眼眸忽的縮起,銳利逼人! “因為一個女子?!泵铣跻坏牡溃凹热徊皇菫榱私缴琊?,如果不是雍王腦子抽風(fēng),大抵是為了一個女子,紅顏禍水,古有俗語?!?/br> 容麾繃緊的心神微微一松,輕輕一笑,放松的道,“若是這個理由……絕無可能?!?/br> 孟初一一怔。 身為前段時間那些麻煩的始作俑者,雖然明知道容珩與太子之間必定會翻臉,自己的出現(xiàn)應(yīng)該只是一個導(dǎo)火索,但被晉王這么輕而易舉的否定了,心里一時間說出什么滋味,忍不住問,“為什么?” 話音未落,轎子外傳來一道聲音。 “該是時候請脈了。” 是慕容馳! 或者該說,是某人。 孟初一的表情不由微微古怪。 果然,背著人不能說人壞話,一說壞話,人就到了。 基于她與容麾已經(jīng)‘冰釋前嫌’,容麾又身受重傷,孟初一自然得陪伺在側(cè),她也沒有反對,她最近也懶得看見慕容馳。 眼角余光掃了眼容麾,她搶在他前面開口。 “不必了,你下去吧,最近幾日你就不用進來了,讓趙大夫進來即可?!?/br> 轎子外面好一會沒什么動靜,半晌,慕容馳平靜應(yīng)了聲是,腳步聲漸輕,似是離開了。 孟初一抬眼,很平靜的迎上容麾狐疑的目光,道,“以慕容馳的醫(yī)術(shù),對你身上的病癥也沒什么作用?!?/br> 容麾深深看她一眼,“我倒是覺得,他的醫(yī)術(shù)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弱。我倒是覺得,他比那些資歷老些的大夫更懂的思索,至少,他不到半柱香時間就知道我中了毒。”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