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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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終于皺了皺眉。 他發(fā)現(xiàn),一段時間不見,孟初一的口才愈發(fā)犀利了……而且犀利的讓人難以招架,一字一句,都切中要害,讓他想隨隨便便忽悠過去都做不到。 不過放在平常,她也不是可以忽悠的人。 他來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拆穿的準(zhǔn)備,只是沒想到,她的眼神未免太厲了些,虧他還特地挑了這個時候出現(xiàn)。 他嘆了口氣。 “小初兒……” “回答。” 孟初一聲音平靜,那幾分猝然火氣已經(jīng)消失不見,愈發(fā)冰冷,仿佛帶著冷兵器的鋒芒,一刀就見了血。 她之前就覺得古怪。 既然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何必又偷偷摸摸,救了人之后還刻意消失,果然是有貓膩。 她靜靜的盯住他,眼神微冷,鋒銳不可逼視。 容珩扶額,嘆息,慢道,“暗衛(wèi)里出了jian細(xì)。” 孟初一眉頭驟攏! 雖然對他的班底不是很清楚,但她也大概明白,容珩身邊的暗衛(wèi)都是他精挑細(xì)選的人,都是最貼身的心腹,如果真出了jian細(xì),于他而言,不亞于背后捅上一刀,就算沒有元?dú)獯髠?,傷害值也絕對不會小。 “是誰?” “暫時還不清楚?!彼唤?jīng)心的回答,細(xì)長的鳳眸里眸光懶懶,仿佛這件事于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大事。 “jian細(xì)跟你的眼睛有什么關(guān)系?” 容珩眸光微動,微微一笑,“我需要一味藥,但那藥已經(jīng)完全毀了,現(xiàn)世僅存幾株?!?/br> “在太子還是在晉王手里?”孟初一略一思索,問。 “晉王。” 孟初一微微皺眉。 若是太子手里,倒還好辦,太子雖然勢大,但腦袋空空,想從他的手里找出東西,難度是有,卻遠(yuǎn)遠(yuǎn)及不上從晉王手里奪東西。 晉王心思深沉,難以揣測,為人更是謹(jǐn)慎小心,這些天相處下來,她也不能完全摸清這人的思維方式,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是比太子難纏百倍的人物,要想從晉王手上拿什么東西,除非他本人自愿,否則不亞于讓太子將太子之位拱手相讓。 容珩看著沉默思索中的少女,唇角忽而揚(yáng)起,悠悠的問,“你難道就不覺得,我是刻意讓你留在晉王身邊,好里應(yīng)外合,方便我奪藥?” 孟初一被打斷思路,沒好氣的白了眼過去,“那你應(yīng)該去找劉容兒,而不是我。” 容珩怔了怔,隨即唇角微揚(yáng),亮如星辰的眸子里掠過一抹歡喜與狡黠。 歡喜源自她對他的信任。 狡黠則是因?yàn)椤恢庇X得晉王悶sao腹黑,現(xiàn)在才深深覺得,悶sao,有時候也是件好事! 這些日子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他以前一直覺得孟初一不懂男女情事,而且不懂情趣,此時此刻卻覺得她這樣的‘不諳世事’、‘與眾不同’簡直最好不過了,完全不用擔(dān)心半途被人撬了墻角,甚至不用他圍追堵截,那些狂蜂浪蝶通通冷死在她的冰山裙底下,好不容易捧上一顆真心,都被她老人家當(dāng)垃圾給扔了! 雍王殿下心里很歡喜,笑的很歡暢。 孟初一瞥一眼旁邊笑的莫名猥瑣的男子,覺得十分的礙眼。 若是他以他平常的相貌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他頂著慕容馳的那張純良正直的臉,他這個模樣,讓她如何以平常心對待忠厚純良的阿馳小弟? 而且她大抵能猜得出來他到底樂呵些什么,但晉王對她說的那些話,她不認(rèn)為有說出來的必要。 她與晉王,本就不是同路人。 眼角余光不由掃到衣袖,她從晉王那里出來就被紅玉拉了出來,東西還來不及收拾,晉王那方璇璣盒,還在她袖袋里待著。 “胳膊不舒服?”容珩敏銳察覺到她的分心,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孟初一不著痕跡的攏了攏袖子,“看你礙眼,考慮要不要揍你?!?/br> 璇璣盒的事,還是不告訴容珩吧,這東西,終是要還的,告訴他說不定又要啰嗦一番,這人有時候,實(shí)在是碎嘴的厲害,娘們的很。 容珩目光一銳,目光在孟初一的袖子上落了落,隨即轉(zhuǎn)開,笑瞇瞇的將左臉湊上來,“若是左臉不夠,還有右臉?!?/br> 孟初一,“……” 她真是敗給了這個痞子。 “除了眼睛,身體全好了?” 容珩唇角微微揚(yáng)起,眼波流轉(zhuǎn),全是逼人的銳亮之意,不答反道,“以前聽你說過你可以通過人體形體來辨認(rèn)人,而不用通過臉,本來還有些疑惑,如今看來,你說的居然都是真的?!?/br> 他的眼光就是好。 選擇的女子,也是這般不同尋常。 他往后一倚,懶懶靠在立柱之上,原本清朗正直的少年舉手投足間全是慵懶,眼角眉梢間全是戲謔,眼波流轉(zhuǎn),隱隱魅惑之意。 孟初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快說!” 不知為什么,她覺得似乎哪里不對,但到底哪里不對,她一時間也說不上來,好像什么關(guān)鍵的東西,被她忽視了。 他看住孟初一,唇角噙上一抹懶散笑意,低沉的嗓音里帶著莫名蠱惑意味,“你是大夫,要不要幫我查看查看?我覺得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這人,又在耍流氓…… 孟初一暗自翻了個白眼,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他繞圈,干脆岔開話題,“奔雷與慕容馳呢?” “自然有他們的去處?!?/br> “阿馳跟你串通好了,奔雷可是晉王的人,你也不怕他報到晉王那里去。”孟初一皺眉。 “小初兒,你這是在擔(dān)心我嗎?” ‘慕容馳’仰面看她,眼底全是燦亮的星芒,熠熠生輝! 孟初一終于忍無可忍。 “你能不能別頂著這張臉跟我說話?” 雖然明知道他不是慕容馳,但頂著慕容馳的臉,實(shí)在是太膈應(yīng)人了。 “那可不成,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貼上去的,若沒有這張臉,如何瞞過太子與晉王的眼?!?/br> ‘慕容馳’低低一笑,伸手拉住孟初一的手,猛地用力。 孟初一猝不及防,一個踉蹌,不由自主往后一跌,恰好跌坐在他的懷里,脖頸微微一熱,微熱的唇已經(jīng)落在她的脖頸之上。 “多日不見,思卿欲狂。”他低低的道,“你就將就一點(diǎn)算了?!?/br> “將就不了?!泵铣跻簧焓?,一巴掌拍開那張一模一樣的俊臉,從他懷里掙扎著起身,“你趕緊給我……” “你們在做什么!” 一道尖銳的女音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