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門與窗
書迷正在閱讀:田園醫(yī)女之將軍輕點寵、重生逆襲人生贏家、農(nóng)門小辣妻、錦繡田園:拐個相公好致富、寵妃升職記、吻于世界以痛、家主、王者闊少:我家徒弟又坑了!、斗破天啟、農(nóng)門醫(yī)女:掌家俏娘子
外面有人放火。 中年男子瘋狂的聲音從窗外響起,分外快意,“燒,給我燒!燒死她!” 孟初一臉色變了! 她不過是斷了他的手筋,就把他逼成了瘋子了? 燒死她? 何必! 基于正常人沒必要跟瘋子計較的原則,孟初一只是皺了皺眉,伸手去握慕容言的手腕,“出去?!?/br> 手上一空,慕容言避開了她的手,指向他身后墻壁,墻壁上掛著一方匾額,金石雕刻出山水圖樣。 “外面人太多,你一個人敵不過他們的,匾額后面是一扇窗戶,臨靠央西湖,不多遠便是河堤,從這邊走?!?/br> 孟初一眉頭微攏,還沒來得及說話,慕容言又道,“你先出去,我隨后就來?!?/br> “隨后就來?”孟初一重復了一遍,聲音有些怪異。 “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要處理,請你先走?!蹦饺菅孕α诵?,態(tài)度溫和卻堅決。 “慕容言……” 慕容言不等她說完,沉聲道,“初一,你再留在這里,只會耽誤時辰?!?/br> 孟初一眉頭微蹙,緊盯住眼前清俊從容的男子,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閃爍著犀利光芒。 慕容言靜靜的看著她,無聲微笑。 猛烈的火舌已經(jīng)將窗戶大半吞噬,熱浪滾滾而來,耳畔邊盡是噼里啪啦的脆響。 孟初一看了眼窗戶,再看看慕容言,“既然你確定……”話音未落,她猛地伸手,一把扯開慕容言身上覆著的被子! 輕薄的沒有一點厚度的薄被猛地掀起,露出被子下黑色稠褲包裹住的筆直長腿,屋外火光沖天,屋內(nèi)熱浪滾滾,那雙腿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孟初一眉心一攏,伸手就去叩他的膝蓋,卻被斜里一只手及時攔住。 慕容言清俊的臉上露出一抹難言的微苦笑容,“何必?” 孟初一目光在慕容言的腿上落了落,雖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眸里還是不可自抑的涌出憤怒的火焰。 她就覺得哪里不對! 她在外面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嫣紅更是用命撞開了這扇門,慕容言怎么可能還能無動于衷的躺在床上? 除非他動不了! “怎么回事?”孟初一壓低的聲音里有掩不住的怒氣。 “沒什么?!蹦饺菅悦黠@不打算多提,“只是暫時可能動不了了而已,沒什么大礙的。”側頭望了望窗外,低聲催促,“你先走,我到底是慕容家的人,礙于面子他們不敢對我怎樣的?!?/br> “前提是你那個混賬哥哥不想要你的命?!泵铣跻焕淅涞牡?。 慕容言怔了怔,沉默一瞬,隨即笑了笑,溫和的道,“每個人都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他那樣對我,我不覺得奇怪?!鳖D了頓,他溫聲道,“不過你放心,就算……我兄長再想我死,他也不會讓我死在這里,不用擔心我?!?/br> “你確定?”孟初一定定望著他。 “我很確定?!?/br> “這就行了?!泵铣跻稽c點頭,轉身,然后朝著大門的方向走過去! 慕容言一怔,臉上溫和的笑容一斂,下意識撐坐起來,“初一,你做什么!” “找一條不會死的路?!焙谝律倥仡^,偏于冷淡的臉上露出一抹笑,火色下眼神黑亮無比,耀出讓人轉不開眼的光芒。 “既然你確定你不會死,我當然要留下來?!?/br> “最重要的是,我怕水。” “從那邊走,我真的會淹死的?!?/br> 慕容言一怔,清俊眸底微微泛起一陣幾不可見的訝然與深思… 思緒還未完全展開,孟初一又回頭,“可是我不想等人施舍,所以,幫個忙?!?/br> @ 剛才進門時門是沒有關的,但剛才為了截斷逃生之路,屋門已經(jīng)被厚厚的柴堆塞滿,火光沖天,已經(jīng)快要燒到屋頂,看起來十分駭人。 中年男子望著已經(jīng)陷入火海之中的小木屋,臉上露出快意而殘忍的笑容。他似乎已經(jīng)聽到那個可惡的女人痛苦絕望的嚎叫! 那個女人,先是毀了他師門的祖?zhèn)鲗毜?,又斷了他的手腕,此等恥辱,不共戴天! 至于屋子里那個癱子,他活著本來就沒有什么用處,想來主子也不會太過生氣。 他死死盯住屋門,眼睛突然一睞。 他看見柴堆之后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看樣子,像是那個女人。 他冷狠一笑,不顧手腕的劇痛緊緊握住呀手上的匕首。 只要那個女人敢出來,他拼了這雙手不要,也要要了她的命! 撲! 突然一聲響,一個黑影從柴堆里撲出來! 男子獰狠撲上去,手上匕首狠狠刺入黑影心臟部位! 他苦修內(nèi)家功夫二十余年,就算手腕已殘,無論是誰被他刺中心臟部位,也逃不了一個死字! 他快意大笑,但笑容剛剛展開,突然凝固。 噗! 匕首刺入軟綿綿的空間,分明不是人體! 他定睛一看,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只不過是個穿著黑衣的棉被,火勢巨大又做的與人差不多高,他居然被瞞了過去! 為什么? 他心里警訊陡生,下意識往后退,只聽旁邊突然一聲重響! 左手邊那扇燃燒著的窗戶被猛地砸開! 他不屑一笑,原來是打聲東擊西的主意! “不走門走窗,不成氣候!” 他冷冷一笑,立刻撲過去,疾若猛虎! “納命來!” 窗戶里空洞洞的,哪里有人在? 屋子里,那個癱子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朝他一笑,憐憫的笑容里含著幾分激賞,目光上移,似乎在看他,又不像在看他…… 中年男子面色驟變,“那個死女人呢!” “不好意思,我還沒死?!?/br> 清冷的女音自身后愉悅響起,幾乎是同時,一柄寒意抹上了他的脖頸。 “而且,我還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