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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困擾了他一晚上的內(nèi)幕洛梓耀躺在床上,莫名的笑了笑。 洛柏顏這人啊,總是在他多相信他一點點時,精準(zhǔn)無比的給他打臉,該慶幸,人家至少沒像第一次一樣,見面就是一拳頭,想起來臉都隱隱作痛:想買你就自己買,你覺得我缺錢嗎 他不是這個意思,前幾天不是鬧著玩的么推了推床上一副了無生趣的洛梓耀:哥們,我沒其他意思,就是讓你防著點。趙陽家也不缺錢用,這個錢他還是不屑于賺的。 知道。不耐煩的卷了卷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團,斜睨了一眼床頭的趙陽:不閑你就去做你的事,讓我靜靜,很閑的話我可以讓人給你找點事做。 趙陽:交友不慎! 這兩人的破事,他不管了。 走在路上被挖腎了,也是他活該:自己注意點。 洛梓耀把腦袋縮進了被窩,腦子昏昏沉沉的一片,跟漿糊似的,弄懂了是怎么回事,洛梓耀也睡起了自己的覺,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讓他乖乖的躺好,等沈安來拿他的腎,是不可能的事。 不太清明的腦子,斷斷續(xù)續(xù)的思考著事,實在不行,他就去警察局坐著,他還不信了,沈安還能撐個十年八載的,精神極度疲憊,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晚上是被洛柏顏給搖醒的:洛大佬,您又有什么事他是他祖宗,活怕了他。 先說明一點,我什么也沒做,除了刺激刺激你小情人之外,我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干不了啥事,不信可以去查。 洛柏顏要是有心查,有什么查不出來的,他也沒什么不能讓他查的:您老就不能行行好,別有事沒事的就盡給我扣屎盆子,成嗎 這件事是我不對,沒有弄清楚就找你發(fā)脾氣。難得的,洛柏顏為昨天的事道歉了,他昨晚也只是開門的方式粗暴了點,并沒有做什么。 洛梓耀也直接:好,我原諒你了??梢宰吡嗣?/br> 什么沒弄清楚!就是習(xí)慣了!沈安一有什么事,屎盆子轉(zhuǎn)身就往他腦袋上扣,他自己都快要被扣習(xí)慣了,扣的人自然也是越扣越順手。 那一句我原諒你了,聽著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這也是洛梓耀的態(tài)度。 他除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還能做什么活得挺窩囊的,為什么系統(tǒng)給他的任務(wù)是多活六個月,怎么不是同洛柏顏或是沈安同歸于盡啊! 抹了一把臉,將自己塞進了被子里,一副鴕鳥的模樣。 洛柏顏皺了皺眉:沈安的病情惡化了。沈安的病情一直在惡化,原本是不要緊的,可是沒了腎.源,那就不一樣了。 惡化了找他屁事! 他死了也不要找我。洛梓耀在被子里悶悶的回道,一點也沒客氣,沈安是他什么人,他需要關(guān)心他的死活嗎沈安死了他也只會拍手稱快,死了才干凈:還有,少在我面前提他的事,昨天不是才讓我少跟他解除,大佬,能別說一套做一套成么嘲諷的看著洛柏顏笑了一下。 其中的意味,自己去體味。 腎.源本來就不好找,沈安還特殊,洛梓耀在洛柏顏開口前截住了話:別想我會捐腎,抱歉,舍己為人的是圣人,不是我,惹急了我,誰也被想討著好。 這話一說,也相當(dāng)于撕破了臉,話說到這個份上,拒絕再明確不過,洛柏顏是能挖了他的腎,房景也能將他們給送進監(jiān)獄了,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與其想著我的腎,你應(yīng)該去查查你的小情人么,說不定是人家自己不想換了。就把換腎的人給弄走了。 洛柏顏忽然笑了,拍了拍洛梓耀的腦袋,像哄一個孩子似的,特別的無奈:不會挖你的腎。原來這么炸毛,是防著他。 誰信啊不挖他的一大早的跟他嗶一堆做什么門在那里,慢走不送。 我只是喊你起來吃點東西的,阿姨剛才過來了一趟,給你煲了湯,放在桌子上,待會兒起來自己喝。不是醫(yī)護人員說,洛梓耀在床上睡了一天,他就過來看看,順便解釋一下昨晚的事,不說還好,一說人都快炸毛了。 洛柏顏說什么他就信什么不過洛梓耀也是順坡就下,沒有給對方太難堪,點了點頭坐了起來:知道了。他也有點餓了。 洛柏顏也就那天過來坐了坐,后面就不見人影了,洛梓耀不會去問,也不想去問,在再次撞見沈安后,說什么也不肯在醫(yī)院里待下去了,回了房家。 直到幾天后,在洛梓耀實在是無聊,拿著自制的釣竿,釣著自家魚缸里的金魚時,聽說洛柏顏住院了,洛梓耀第一反應(yīng)是,不可思議,就像魚缸里的金魚上鉤了一樣不可思議,魚鉤比魚嘴還大,能上鉤嗎 洛柏顏居然還會住院,鐵打的摔都摔不壞,還需要住院嗎 浪費錢。 不過洛梓耀肯定不會說出來,撐著拐杖也健步如飛,老肖以為洛梓耀是緊張了,洛梓耀其實是興奮的! 走!走!他還從來沒見過洛柏顏住院,趕緊去看看。 以至于洛梓耀去探望洛柏顏時,看著臉色蒼白的洛柏顏,一個沒控制住,竟然笑了出來,撐著拐杖走到床邊,滿臉的揶揄:你這是被挖腎了嗎臉色咋這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