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尋求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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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繁茂的石子路上,彤兒邁著輕快的步伐,手中拿著籃子緩慢的向前走著,這京都的冬季過得太快,彤兒覺得自己還未體驗到多么的寒冷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彤兒穿的應該是這宮中最多的。這條前往安樂宮的路上,李慕熟悉過之后便是輪到彤兒熟悉,自從那日之后,李慕看到了優(yōu)梅,但是前一日與郁澈那般的說話,倒是讓他不知如何開口,于是索性便不再去安樂宮。 畢竟李慕還是擔心郁澈,回到宮中便讓彤兒拿著藥湯和白布去忘了安樂宮,自此以后彤兒也便每日都去上一趟。 就快要到拐角,彤兒估計將步伐放慢,因此很自從彤兒開始從要以后,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時辰遇見同一個人。 果不其然,彤兒雖是放慢了步子,但是跨過了拐角便看到了這幾日天天見到的人,此人身穿著黃色綢緞,腰上別著玉佩,腰帶上那青色的寶石很是閃爍,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上穆子琪,不過對于穆子琪的這個身份彤兒自是并不知曉,只是這穆子琪每次都是這個時間與彤兒擦身而過倒是多少讓彤兒對他有所注意。 只是這次似乎與以往不同,彤兒對著穆子琪點了點頭,穆子琪倒是一愣停下了腳步,只可惜彤兒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依然自顧自的走著自己的路,彤兒之所以跟穆子琪打招呼,完全是因為她已經(jīng)問過了這宮里的人這孩子是誰,雖然彤兒也不大,但是可能是因為與醫(yī)館的人都熟路了,因此倒是覺得自己是個大人一般。 醫(yī)館的人說,這地方?jīng)]有男童,如果是孩子也是那個名門貴族的子弟,因此彤兒倒是對著穆子琪的身份很是好奇,不過既然如此說,彤兒便也對著穆子琪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其實彤兒最近心情算是不錯,原因便是找到了自己的父親,這事是在優(yōu)梅離開以后,彤兒本是整日悶悶不樂,沒了玩伴自是不愉快,然后一日彤兒陪著李慕前往郁澈處,彤兒被阿辰叫住隨后還被帶出了宮,而出宮的見的便是已經(jīng)幾年未見的父親。 對于自己的這個父親,彤兒是又愛又恨的,只是如今沒了親人,見到親人怎么也心中思念多一點,只是這彤兒的爹見到彤兒的第一眼便是見著彤兒的穿著想要要錢。 彤兒雖小但是明事理,只是再明事理對于這個唯一的親人還是心生憐憫,于是就這樣,這彤兒的爹雖與彤兒時常聯(lián)絡但是大多是因為缺錢,只是彤兒不在意,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只是好景不長,日子如若這般繼續(xù)倒也行得通,可是偏偏出了事,出事的不是別人,還就是彤兒這位剛找到不久的爹。 彤兒到了安樂宮之后便走到了大殿,郁澈并不在,倒是阿辰在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見著彤兒過來,阿辰上前幫忙拿過彤兒手中的籃子,兩人倒是因為這幾日的交流熟路了起來。 “澈哥哥不在嗎?”彤兒一邊拿出籃子中的藥湯一邊說。 “王爺他有事出去了?!卑⒊秸f道,然后將不知何時拿出來的信遞給了彤兒說,“這是今日收到的信,是給小姐的?!?/br> “是我爹?!蓖畠洪_心的轉(zhuǎn)過身,對著阿辰笑了笑,然后將那信拿到手中。 看信的人臉上的笑是越來越淺知道最后完全的看不到一絲笑容,甚至多了幾分愁思,隨后抽絲越來越深,居然眼含了淚水,看的人好生心疼。 “怎么了?”阿辰看著已經(jīng)低落下淚水的彤兒問道。 “我爹出事了。”彤兒說著用衣袖擦了擦淚水,然后二話不說就走出了大殿。 阿辰看著彤兒的背影嘆了口氣,而在這宮中,甚至是在京都,彤兒除了這個爹之外就只有李慕最親近,因此當彤兒拿到她爹出事的信之后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李慕。 于是當李慕看到從安樂宮的到醫(yī)館已經(jīng)哭成淚人淚水模糊的彤兒的時候,李慕趕忙將彤兒抱住詢問,彤兒一邊抽泣著一邊將信遞給了李慕。 李慕看著那封信,那信上的大意是彤兒的爹去賭博,然后被賭場的人討債,最后誤傷了賭場的人被抓的事,寫信的彤兒的爹希望彤兒能幫他,自是看出了跟著彤兒一起的阿辰有些權(quán)勢才會如此,也可能是別無他法,最后只能請求自己的女兒。 “施主先別急,貧僧這就去查尋此事?!崩钅秸f著想走,卻被彤兒拉住。 “是不是我的錯?!蓖畠赫f,“我知道爹有這個毛病,娘說過,但是我不想他不找我,所以我才給他錢,如果我不給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施主不需要這樣想,就算是不給,如若他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這錢相反也許會從其他地方得到,況且施主也并未惡意。貧僧這就讓人去查看,施主先別急?!崩钅秸f著揉了揉彤兒的頭。 彤兒抬起頭看了看李慕,這才重重的點了點頭,李慕將彤兒帶到床上,這才放心的走出了房間。 看著晴空萬里,李慕走出了醫(yī)館,卻不知道該前往何處,李慕知道現(xiàn)在應該去找郁澈,郁澈會解決一切問題,但是李慕卻依然邁上了出宮的那條路。 慶福客棧內(nèi),李慕站姿一件房屋面前,那房屋的主人剛巧打開門準備出來,見到門前的李慕一愣。 “貧僧有事想請白施主幫忙?!崩钅娇粗矍暗陌子铈?zhèn)雙手合十的說道。 “師傅請隨我來?!卑子铈?zhèn)說著將門關(guān)了上,然后做了請的姿勢將李慕引了出去。 “貧僧想...”李慕見著白宇鎮(zhèn)引他走出了客棧便準備開口請求白宇鎮(zhèn)幫忙,只是這白宇鎮(zhèn)卻對李慕笑著然后做了請的姿勢,這才繼續(xù)引著李慕往前走去。 兩人并排著走著,走著走著李慕覺得自己走回了往宮中的道路,李慕心中不解,正在他想開口的時候,這次白宇鎮(zhèn)倒是先開了口。 “師傅還是回去吧?!卑子铈?zhèn)依然邁著腳步,但是步子減慢了很多的說道。 “貧僧有事想請施主幫忙,施主還未聽貧僧說是什么事,如何就要貧僧離開?!崩钅桨欀碱^看著眼前的人說。 “怕是在下無法幫師傅的忙?!卑子铈?zhèn)雖是對李慕說的,但是一直看著前方并未轉(zhuǎn)頭看向李慕。 “難道這一切是攝政王...”李慕說著便是停下了腳步,但是話卻被白宇鎮(zhèn)打斷。 “師傅不要妄加猜測?!卑子铈?zhèn)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臉看向李慕說,“在下也沒有這個意思?!?/br> “那為什么?!崩钅桨欀碱^說,“能讓施主不幫貧僧的人怕是只有一個?!?/br> “師傅還是回去吧?!卑子铈?zhèn)咽了口氣說,“沒人要求在下不要幫師傅,只是師傅既然要幫別人的忙就要找準如何幫,也省著煩憂?!?/br> “貧僧先行離開。”李慕話說的很是生硬,因為李慕知道再白宇鎮(zhèn)身上得不到答案。 “我不是不幫你?!卑子襁@見著李慕如此,快步跟了上去,一邊與李慕快步走著一邊說,“只是最后我也沒辦法幫你,這事也不是誰做的?!?/br> “貧僧知道了。”李慕回答了一句加快了腳步,不再理會白宇鎮(zhèn)走回了宮。白宇鎮(zhèn)看著李慕的背影,遲遲未動,知道李慕走進了宮門,白玉鎮(zhèn)這才黯然的轉(zhuǎn)身離開,只是手中握緊的拳頭一直未松開。